“唉,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冯征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什么女人?你是说,这黑灯瞎火的,有几个女人来行刺我?胡说八道!”“主公,我可不敢说谎!”英布咬牙坚持说道,“他们偷摸着偷袭过来,看似很熟悉这山洞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猝不及防,被砍了一刀!交战之中,他们也好像知道些我的身手似的,我和人交手过那么多次,错不了的!女人,肯定有女人!”咝……肯定有女人……而且,对方还很熟悉这山洞的构造……听到英布这两句话,图伦心里更是一沉。是梅杜拉,肯定是梅杜拉!这女人,果然是事情败露了,想要杀人灭口!“先生,你放心,出了这样的事,本王定然会严查!”图伦心里一动,开口说道,“本王会加派人手,来保护先生!”“这,这就不必了吧……”冯征听了一笑,摊手说道,“也许刺客都已经逃出王庭了,这么耗费人手,不值得……”逃出王庭?逃个屁啊……图伦心说,你怕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你的吧?“唉,本王说了,你是贵客,我定要保证你的安全!”图伦说道,“请先生放心,我加派三道人马!定然保护的你,万无一失!”“这,那就多谢大王了!”冯征听了,一脸的“感动”,“大王对我如此深情厚谊,等我返回大秦,定然会给大王,鼎力之助!”“好,多谢先生!”听到冯征这么说,图伦心里,顿时一动。毕竟,冯征在信里可是说,他其实是朝廷的人。若是他真的感念自己,回到朝廷,肯定会想办法帮自己说话。到时候,对自己的计划,自然更加有利!“萨迦,冯先生,也是你带来的贵客。”图伦看了眼萨迦说道,“今晚,你就与先生一同吧!”“是,父王!父王放心,孩儿绝对不会再让冯先生遭遇任何的意外了!”萨迦听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父王!冯先生被行刺,肯定是有人蓄谋的!而且,说不定这人就在……”说着,萨迦反倒又欲言又止了。不过,看他这一脸凝重的表情,图伦也明白萨迦的心思。又急又怕!同时,又不敢说……“父王,可不能……”“这你就不要管了,我会严查的。”图伦丢下了一句话,而后,带人转身离去。“大王子,请吧……”冯征说道,“大王都已经派人来了,我应该是安全的……今晚说不定睡不着了,大王子就进去,说说话?”“好,好!”萨迦听了,马上点头。“走……”随即,两人带人,走回了洞穴。“侯爷……此事,定然是梅杜拉做的!”回到洞穴之中,萨迦马上说道,“这个蛇蝎妇人,没想到,下手这么狠辣决绝!”“哦?你是说,梅杜拉做的?”冯征听了一笑,随即坐下问道,“何以见得?”“侯爷,这还用说嘛?”听到冯征的话,萨迦反倒是一愣,有些急切说道,“除了她,还能有什么人会这么做?”“唉,你怎么知道就没有呢?”冯征一笑,淡淡说道。什么?还能有别人吗?萨迦听了心说,冯征是不是糊涂了?这时候,你不应该是最该清醒的那个吗?毕竟,遇刺的人,可是你啊!难道说,这就是被今晚的行刺给吓傻了?所以才这样的?“侯爷,想要行刺这里的人,首先得熟悉地形,而且,还得有所组织,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而到现在,却还没有任何人手落网的消息!”萨迦分析说道,“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王庭之内,是不止梅杜拉一人!但是,说到目的和必要,除了梅杜拉,不会再有第二个!”“呵呵……”冯征听了,笑了笑,“大王子,你分析的很对……不过,你却忽略了几件事。”我?忽略了几件事?萨迦一愣,不解问道,“侯爷,敢问是什么?”我,还能搞错了不成?这事情,怎么看,都不会有第二种答案和可能!“你忘了,熟悉这洞穴的,可不止是梅杜拉啊……”冯征一笑,继续说道,“而且,说到抽身而退的可能,说到行刺的必要性,你觉得,梅杜拉就是唯一的可能么?”咝?这……听到冯征的话,萨迦一愣,继而,狐疑问道,“侯爷说的,莫非……是梅弗?”听冯征这语气,他是并不相信是梅杜拉做的。而除了梅杜拉之外,莫非,就是梅弗了?毕竟,论能力,他也是做得到的。而且,说梅弗没有这个理由和可能,严格来讲那也不对!毕竟,万一他中途变卦了呢?亦或者,刚才是和父王唱了个黑白脸,其实就是梅弗为了向已经知道冯征身份的图伦表明态度,而故意让人做的呢?这可能,也不是没有啊!“唉,你怎么会认为是他?”冯征听了一笑,开口说道。“侯爷,万一是,父王知道了你的身份,而告密者也把他梅弗给告密了……”萨迦眯眼说道,“他为了洗脱嫌疑,或者,表明态度,这事情,他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冯征笑道,“不过,我却是认为,也不是梅弗,因为,梅弗是了解你父王的,万一你父王真的知道这件事,你认为,他不会警告你么?”恩?这,这倒也是……听到冯征的话,萨迦顿时一愣。要是父王真的知道了,那……那他知道自己背叛了月氏,只怕是,也不会放过自己!毕竟,杀了自己的话,那十几万的部众,父王还是很有能力给拉回来的……这么说,父王还没知道,那也不是梅弗?那不是梅弗,也不是梅杜拉,那还能有谁?还能有谁,非要在今晚对冯征……卧槽?萨迦想着,顿时一阵冷汗连连,他赶紧看向冯征,慌忙说道,“侯爷,可,可绝对不是我啊!萨迦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敢做这样的事!萨迦,是一心一意,效忠侯爷的!”尼玛的,你说不是梅弗,也不是梅杜拉,那反过来,岂不是我自己都很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