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众人听了,全都看向冯征,一个个的,面色复杂。这小子,还想垂死挣扎?哼,做梦吧!“陛下,这还说什么?”其中一个权贵,禁不住说道,“这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哦?是么?”冯征听了,看了眼他,随即指着他说道,“陛下,臣要举报此人,意图欺君谋反!”嗡!那人听了,顿时脸色一变,顿时头皮一麻。“你你你,你放……你胡说!”那人慌忙道,“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我家世代忠良,我祖上,我祖上,为大秦流过血!”“是么?”冯征冷笑道,“可是,你祖上再如何,你这欺君谋反,那也是证据确凿了,有什么关系吗?”“你你……”那人赶紧跪地,“陛下明察,是长安侯在血口喷人,微臣行的正坐得直,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心啊!”“冯征……”嬴政随即看向冯征,开口问道,“为何如此啊?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意图谋反?”“陛下……”冯征笑道,“请陛下恕罪,微臣的确是有证据,因为,他说,微臣偷窃,是证据确凿了,这不是,当着陛下的面说谎吗?他问我要证据,我这就是证据。只是不知道,他这说我证据,站不站得住啊?”咝?听到冯征的话,众人随即一愣。好家伙,这言语,好生的犀利啊!“我……”那人听了,一阵语塞。“冯征,陛下面前,不可无理。”冯去疾听罢,马上说道,“你身为晚辈,不可如此胡来,且听陛下怎么说便是。”“叔父说的是……”冯征一笑,随即说道,“叔父,其实,这还有人说,老秦只认叔父之威严,而不尊陛下的,不知道叔父认为,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咝?听到冯征的话,冯去疾顿时头皮一麻。“冯征,有这样的话吗?”嬴政听罢,面色铁青的问道。“陛下,这,这绝对没有啊!”冯去疾顿时一慌,马上跪地说道,“老秦世代效忠王室,臣下不如荧荧之光,焉能有眼瞎的,认为可比皓月之辉?”“朕没问你!”嬴政喝了一声,随即看向冯征,继续问道,“冯征,你来说。”“陛下,臣的确听说过一二,但是,认为这也是禁不住推敲的……”冯征说道,“这禁不住推敲的事,当然就是假的。不如,陛下也让微臣自己,把今日有人诬告微臣之事,在陛下面前,推敲一番?若是真的,臣当然认罪,但是,若是假的,还请陛下,还臣一个清白!这臣身为关内侯,大秦的公侯,若是被人冤枉,或者,被人诋毁,如此,可是损了朝廷的颜面,陛下,您说是吧?”“恩,可!”嬴政点头,“朕准了,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诺,多谢陛下!”咝?众臣听罢,顿时脸色一变。这陛下,对冯征,还真是不一般的恩宠啊!想怎么问就怎么问?这是直接默许,要御前用刑不成?“刚才,你们两人说,我的偷了你们祖上欧冶子的冶炼良方,是吧?”冯征转头,看向了肾虚组合。此时,欧阳慎和欧阳嘘这一对肾虚组合,直接麻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冯征竟然是个,言语如此犀利的人。跟他们所想的,只是一个乳臭未干,而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可是完全不同啊!“是,是!”欧阳慎咬牙,坚持说道,“这,就是我们祖上,欧冶子的冶炼之策!”说着,暗中给了欧阳嘘,一个眼神。“对……对!”欧阳嘘喝道,“正是如此!苍天在上,我们二人,绝对没有撒谎!”他们二人也不傻,此时,他们完全明白,只有死死的坐实冯征偷窃的罪名,他们两人,才有一丝的生存的可能!“哦,是么……”冯征听了,不慌不忙的,戏谑一笑,“那,是哪一年,被偷窃的?”咝?听到冯征的话,两人随即一傻。哪一年?这……这问题,他们还没仔细的想啊……“七……七年……不,一年前!”欧阳慎听罢,马上说道。“到底是七年,还是一年?”“是一年前!”欧阳慎说道,“一年前,突然不翼而飞!”他差点就说是七年前了,但是转念一想,七年前,这小子还不知道才多大呢,那时候,真的的完全的撒尿和泥的年龄,想要如此,肯定很难!“哦,一年前是吧?”冯征听罢,咧嘴一笑,“一年前还行,若是时间早了,我估计跑都跑不出冯府呢……不过……”说着,冯征话音一转,继续问道,“那这冶铁的良策,在这之前,你们二人,可否知道是什么?”恩?听到冯征的话,两人随即一愣。冶铁的良策?他们知道个屁啊,现在都不知道,更别说以前了!“不……”咝……欧阳慎说着,心里一动,马上说道,“那自然是知道!”他心说,若是说不知道具体的话,那岂能指证冯征为偷窃?“哦,知道啊?”冯征笑道,“这么说,两位是明明知道如此精良的冶铁良策,而这么多年,不奉献给大秦朝廷,这是想着,给哪个六国啊?两位的祖上,一开始是越国,而后来是成了楚人是吧?”嗡……听到冯征的话,两人顿时头皮一麻!卧槽?还有这说法么?“恩?是啊?”一旁的李斯马上说道,“越王勾践之后,欧冶子的后代,就离开了越国,而成为了楚人,如此,已然有了两百五十年余,你们为楚民,而二三十代之久!身有如此冶炼之策,不想着为大秦效力,这是想着,趁机复楚兴越么?”咝?啥?欧阳慎和欧阳嘘听罢,顿时两腿一软,赶紧俯身,疯狂叩拜。“陛下,陛下,草民万死,不敢有如此悖逆之心啊!”“陛下,草民等,对楚越,早就割舍了!”“是么?”嬴政听罢,冷声一喝,“既然不想着复国,也不上交此法,那是,看不起我大秦了?”嗡!听到嬴政都这么说,两人更是浑身一抖,好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