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跳入海水中去寻,可久久都未曾寻到人。柱子本在岸边焦急得等待着,余光却不经意扫到一旁,却瞥见那有道熟悉的身影,他心里“咯噔”了下。难道是......?他怀揣不安上前,目光那人身上的衣裳上时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跟绿箩一样!难道是绿箩的尸体?柱子的心在疯狂打鼓,他靠了过去,刚蹲下身子却见绿箩猛地睁开眼,柱子被吓得连连后退。“你——”柱子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绿箩。绿箩坐在地上,她猛地咳嗽几声,一只手还撑在地面上后缓缓起身,“我没死。”“你习水?”柱子缓了缓,问。绿箩感受到周围的寒风阵阵袭来忍不住哆嗦了下,“扶桑周围一片海,当初父皇为了避免我们出事让我们务必习水。”“没事便好。”柱子这才松口气,他抬眸瞧着绿箩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他便立即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绿箩的身上,“已经到扶桑不会有危险了。”“多谢。”绿萝拢了拢衣裳,感受到一丝温暖。随后,柱子带着绿萝到了秦鹏的跟前。秦鹏诧异绿箩无碍,随即急忙看向一旁的人,“可有带毯子来?”“带了。”他们几个大男人是不用,但之前考虑到绿萝身子骨单薄,如今本就天冷,所以便备了两条毛毯。有人立即拿来毛毯给绿箩披上,也让绿箩坐在了轿子内,他们一行人这才缓缓朝着扶桑内走去。秦鹏询问了柱子一路上发生的事,柱子也都一一告知了。“你是说那些人是东秦之人?”秦鹏诧异。“是的,装束说话都应是东秦人,可这件事没有过多的人知晓,恐怕皇宫内有内奸。”柱子压低声线道。秦慕修以及赵锦儿虽知晓此事,但他们夫妻二人绝对会守口如瓶,至于慕懿那边......可就不一定了。宫中人多,隔墙有耳,指不定会被谁偷听了去。秦鹏微微点头,“这件事届时飞鸽传书回去让太子定夺。”“嗯。”扶桑是个小国,但却十分的热闹,他们一行人走在街道上,小贩的吆喝与嘈杂声让绿箩却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她跟父皇也......常常来街上逛。好似一切都没变,可是等她到皇宫中时,却看到宫内早已挂上了白绫,她眼泪不由得落下。她怎能忘了,父皇已经逝世了。“姐姐!”一道声音让绿箩遏制住自己的泪水。她抬眸看去,正瞥见一道身影朝着自己跑来。绿箩伸手抱住德仁,她语中满是歉意,“抱歉弟弟,国有难,我却做了逃兵。”“没关系,父皇说幸好姐姐没有跟着我们一起被流放。”德仁摇着头,他整张脸十分稚嫩,眼圈却通红。因为父皇的离去,德仁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