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佑也没有反驳的理由,眸光暗了下去,随后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期待赵医女戴着簪子出现的那一日了。”他也不急。朱宜曾经说过,成大事必须要忍气吞声,他已经开始学着沉稳下来,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拿到自己想到的。“好。”“......”谈话结束后,慕佑与朱宜一并走着,慕佑的话语中满是疑惑,“朱先生,你可在秦慕修口中听出什么来?”“他没卖出什么破绽来,像是觉得那只是上好的簪子罢了。”朱宜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是却又说不上来。但他也清楚,秦慕修可不是好对付之人,否则他也不会能把慕懿扶到那个位置上。“所以,我真的会看到赵锦儿戴上那个簪子吗?”慕佑眉头微微一皱,眼底尽是对此事的担忧。“说不准。”朱宜摇头。“那慕懿那边呢?”慕佑问。朱宜凑到了慕佑的耳边说了几句,随后道:“殿下按照我说的去做,这次的祭祖太子殿下是不能有半点差错的。”慕懿身上的担子很重。一旦出事,所有人都会对慕懿的位置产生怀疑,认为是先祖不愿意承认慕懿的位置,届时位置自然就落在慕佑的身上。最好的是那个簪子有用,能让秦慕修也出事。这样一来,慕懿孤立无援。赢家便是慕佑。另一边。秦慕修回了屋内。“怎么样?”赵锦儿见他过来立即迎了上去,脸上还带着一抹担忧,“可探出什么问题来没?”“没什么,他要你戴上簪子,我以祭祖不能戴那么好的簪子为由圆了过去,他说下次想看到娘子戴着。”秦慕修下次也得找个借口推脱。赵锦儿皱眉,想着他们看到簪子的模样。她摸着下巴眉头紧锁,“簪子必定是有毒的,且已经渗透到里面,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毒,等我研制出来说不准能有法子找到解药。”说不定就能看出慕佑的目的。“我们到时也可以做场戏。”秦慕修眸光一闪,他眼底带着几抹算计似乎已经有个好法子了。“怎么说?”“......”两人聊了半夜,聊得差不多了之后才堪堪睡着。一早。天还未亮便要开始祭祖,众臣去往的是最大的主殿内,上面摆放着的是不少灵牌,慕懿站在最前方,在一旁主持的话语中,慕懿走上前点燃三炷香插/入香炉内。可——慕懿刚把香插/入香炉内,他眼前的香炉突然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香炉里面的灰也洒落一地。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慕懿都懵了。怎么回事?他的脚底沾染了灰尘,脑瓜子嗡嗡作响,耳畔是有人尖锐的声,“完了!我东秦这是要亡啊!”随后,一群人跪在地上,“还请列祖列宗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