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头,你不能卸磨杀驴啊标头!名单我都给你了,你现在不管我,我不是死路一条吗!”“你快活的时候,也没让我管你啊。”“......”“行了行了,我给你指条明路,看那男人对他婆娘感情颇深,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多多赔偿,或许能解燃眉之急。”温伯来只得硬着头皮回到秋娘的屋内,少不得对着韦大郎又是磕头如捣蒜。“大侠,你听我解释!这事儿是我一时糊涂,你媳妇半分不知情,她是一心想给你留个后,才会被我钻了空子。你要剐要杀,冲着我来,放过你媳妇吧,这样的媳妇,难得啊!”秋娘捂脸哭泣,“我死了算了!”说完,就要对着墙壁撞头。韦大郎亦是流泪,关键时刻,还是用手背挡住了她的头,“死了就能解决问题吗?”秋娘愈发伤心,“那你休了我!”韦大郎恼怒道,“闭嘴吧你!等回去我再想想怎么收拾你。”这才看向温伯来,“你玷污我妻,我不能放过你,说,是我解决你,还是你自行了断!”温伯来按照郝老三教的,“事已至此,我死了也不能怎么样,这样,我有三千两的积蓄,全部拿出来赔偿大侠,大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可好?”韦大郎气急败坏,对着他又是一通暴打,“你当我媳妇是什么人了!”温伯来也不敢还手,抱着头任由他踢打。秋娘也不敢拉,在旁哭喊着,“你打死了他,还要吃官司坐牢,你不如打死我!”韦大郎气出的差不多,终于停下手。他也不傻,他娘让他不要找秋娘,再娶几个娘们,他是负气说不愿意的。现在白得三千两,三千两啊,不是小数目,可以办一套极不错的宅子,到时候再娶几房干净的妾室,未尝不可。至于这个已经脏了的老婆,带回去,看顺眼就留着,看不顺眼,就卖了,也没甚么。拿到血名单的秦慕修,和郝老三一般,也是喉结滚动,连咽几口口水。这个贼道......胆子也忒肥了!里头身份最高的一个妇人,竟是丈夫有军功在身的二品诰命夫人。夺妻之恨顶得上杀父之仇。名单一旦放出来,这些妇人的丈夫,只怕全都要把账算到温居正头上。到时候,他苦心经营几十年的权力脉络,定会分崩离析。上辈子,都没有搞到这么厉害的东西,以至于被温居正掣肘。秦慕修很满意。“三叔辛苦了,这东西十分有用。”郝老三也很满意,“只要能为少主效力,是郝老三的荣幸。”回到家的秦慕修,心情很好。温婵娟,搬起石头,砸的是她老子的脚。“相公,你今天心情很好?”“嗯?为何这么说?”“你在笑啊!”赵锦儿调皮的摸着他嘴角。秦慕修也刮刮她的鼻尖,“不会再有人来找你的茬子了。”“你解决了?”“嗯,解决了。”赵锦儿也很高兴,六扇门的衙差,可比泉州的衙差凶十倍不止,她不想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