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府,无关人等不得擅入。”门口的守卫,拦住要进去的杨蕙兰。“蒲大人也不许进吗?”杨蕙兰眉心一皱,看向守卫说道。“何人是蒲大人?”守卫打量她一眼。杨蕙兰回头看去,就见蒲兰彬驻足门口观望,根本没有进去的意思,。“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进去。”“别急,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来了。”蒲兰彬安抚她。杨蕙兰瞪了他一眼,心里跟着着急,却又进不去,只得在门口来回踱步,不安地等候。堂内的气氛诡秘紧张,杜/撰瞧着封商彦,心里忐忑不安。不一会,仵作带着验尸结果前来,朝着杜/撰拱手一礼,“大人。”“如何?”杜/撰问道。“周妇人死因是中毒。”仵作据实相告。他的话让赵锦儿始料未及,她怎么会中毒?她下意识看向周五,难道他们有别的预谋?周五一听立即指着赵锦儿,气愤填膺,“俺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谋害俺娘子?是你下的毒。”“你都说了我与你们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谋害你娘子?”赵锦儿反问。“不管俺说什么你都能反驳,俺是个粗人,又不精通药理,你又是什么太傅的夫人,就算你医术不精,医治死了人,也不会怎么样。”周五句句指责。“说话要讲证据,而不是空口白牙,说什么是什么。”赵锦儿怼了他一句,随即看向仵作问道,“敢问仵作大人,周妇人中的什么毒?”“我从她胃里发现两种相克的药,单独一味药,是不会产生毒素,一旦混合一起就有剧毒。此毒会让人疼痛难耐,最终活活疼死。”仵作阐述道。“你还是山长,连药物相克都不知道。”周五瞠目怒视,咆哮道。“我开的药,绝不会有问题,而且里面我根本没加红花。”赵锦儿替自己辩解。“你说没加就没加?你欺负俺们不懂,就胡乱配药。”周五“攀咬”着赵锦儿不肯松口。“我开的方子医堂里有存根,大人您可以派人去拿来。”杜/撰下意识看向封商彦,见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方才派衙差前去拿药方。“赵山长开了多久的药?周五你们家应该还有剩下的草药吧。”封商彦看向周五,冷漠地说道。“还有。”周五点了一下头。“一并去拿来。”封商彦吩咐道。杜/撰摆手示意,衙差匆匆离开。“不必了。”秦慕修的声音,蓦然传来。赵锦儿闻声看去,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那张熟悉的脸庞,顿时露出笑容,一颗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微臣,见过太傅。”杜/撰拱手一礼。与秦慕修同来的还有一老妪。“娘,您怎么来了?”周五诧异地问。“你该问问你娘,你娘子是如何死的。”秦慕修背挺如松,周身气势凌人。老妪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儿啊,都是娘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娘也是好心,没想到她就......”周五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昨日/你媳妇喊疼得厉害,娘瞧着家里还有红花,就用土方子给她服下。”老妪身抖如筛,怯生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