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将她们送到医馆,便前去禀报秦慕修。正在宫里与慕懿下棋的秦慕修,听到宫人来禀。“太子殿下,秦太傅,赵娘子出事了。”“什么?”秦慕修执棋的手一顿,将棋子一丢猛地站起身来,“太子,臣要回去看看。”“本宫同你一起去。”慕懿欲要同他一起去看赵锦儿。“臣尚且不知是何情况,太子还是待在宫里稳妥一些,待臣弄清楚,您再去府上也不迟。”宫里尚有外人,秦慕修便守着礼数。“也好。”慕懿点了点头。秦慕修匆匆离开,刚一出宫门就见到江恒正在等他。“我没有保护好小夫人,让小夫人受伤了。”江恒愧疚地说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边走边说。”秦慕修与江恒赶去医堂。江恒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京郊怎么会有马匪?他们只想劫财?”秦慕修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确实想劫财,还想掳走夫人和杨娘子,连禾苗都不放过。”江恒回答道。秦慕修暗暗思索,在天子脚下堂而皇之的劫财掳人,这马匪若无人指使,未免太胆大包天了。此刻医堂内,依旧所有人围着赵锦儿。花镰与汤大人一同为赵锦儿接断掉的腿骨。在摔下马的刹那,她右腿吃力,受伤最重。杨蕙兰的脚伤并无大碍,只是扭伤了脚,休养一阵子即可痊愈。秦慕修赶到时,瞧见面颊带血,昏迷不醒的赵锦儿,心疼不已。他没有打断花镰他们,而是静候在一旁。“秦慕修。”杨蕙兰唤了他一声。“你怎么样?”秦慕修看向她,稍作打量,问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扭伤了脚。都怪我,非要让锦儿骑马跑,不然她也不会从马上摔下来。”杨蕙兰自责万分。“我听说了,好的良驹都认主,不怪你。”秦慕修虽然嘴上说着不怪,可杨蕙兰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不悦。“我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杨蕙兰恨不得此刻躺在木床上的人是自己,而非赵锦儿。“你也是好心。”秦慕修并无怪罪之意,更多的是懊恼自己没有陪她们前去,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杨蕙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然而她们出事的消息,也传到了蒲府。“大人,杨娘子和赵娘子在去宝华寺的路上出事了。”下人来禀。蒲兰彬一听,顿时坐不住了,“蕙兰现在在哪?”“在医堂。”蒲兰彬匆匆出府,赶往医堂。“秦兄。”蒲兰彬刚一入内就瞧见秦慕修,来回踱步。杨蕙兰闻声看去,有些诧异。蒲兰彬环顾一周,瞧见她,大步流星上前,“你没事吧?”“多谢蒲大人挂念,我没事。”杨蕙兰摇了摇头,故作疏离。“没事就好。”蒲兰彬微松一口气。杨蕙兰瞧着他的模样,心生狐疑,难道他是得知自己出事,特意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