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谣言的越演越烈,整个白家对于灵药园管事张小壮,都有了一种极为独特的目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根本不知道张小壮是谁,就被安上了一个私生子父亲的身份,于是白海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这个张小壮到底是何方神圣。然而这个时候,王长老却找上了门。“白长老,你不去见一见你的私生子吗?”听到王长老这个调侃的声音,白海不由得暗叹一声:“连你也来取笑我是吗?”“不敢不敢。”王长老笑了笑,这些年来,他跟白海已经处成了很好的朋友。两人本就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自然有许多话题可讲。不过此之前来,这也是为了张小壮之事。于是王长老便是继续开口说道:“关于张小壮的一切,都是家主的意思,你也不必去打听,此事只有我你跟白泽秀三人知晓。”听得此言。白海便收起来去找张小张的心思,既然是家主安排,那便是没有什么问题。家主这些年变得异常神秘,许多事情白海都看不明白,也不敢胡乱猜测,特别是他那一身极为强大的修为,白海靠近时人都只觉得整个人呼吸有些困难。要知晓,他可是元婴期的人物,可越是修为深厚,便越感觉到家主的不凡,特别是近几年,在白海的心中,白泽天的气息变得更加恐怖。近两年的家主,基本很难露面,大多时候都是在闭关的密室当中,颇为神秘。“即使如此,那我也就不麻烦了。”收回脚步的白海坐到了长椅上。“王长老还有何事?”王长老此行,定然不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张小壮,必然还有其他事宜。他隐居在这后山,王长老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果然,王长老忽然神色一正,表情变得极为严肃,只见他开口说道:“还有一事,我们必须要肃清一下白家中的一些人,发展的太快,有时候未必是好事。”王长老受到此次事件的启发,觉得整个白家的发展方向似乎都有些偏颇,必须要整顿一番。“这不是你的事吗,为何要来问我?”白海有些不解。王长老却是摇摇头:“现在王家中来了许多高手,对于老一辈都不怎么服气,他们认为,都是金丹期凭什么指挥他们。”白海微微点头,他其实已不算隐居状态,整个白家知晓白海存在的人,并不少,来了一些新加入之人,那面见白海时都表现的十分尊重,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发展太快,导致人心不稳。“可要跟家长商量一番?”闻言。王长老开口:“我已禀报过家主,只是家主近来总是闭关,或许还需要一时日。”白海点点头。他深知其中厉害,若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恐怕反受其害。……“小壮,你在哪里学习的灵药之法,这灵药倒是长得越发茂密起来,这个月我们的贡献点都增长了不少。”“下个月就可以去藏书阁了观摩功法了,光是想到我都有些激动。”周明在一旁边除草边开口,脸上忍不住的带着笑意。自从跟张小壮来到这里之后,成为灵药园的副管事,他们的生活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人人都对他们十分尊敬,就连那些供奉也亦是如此。周明知晓这定然是沾了张小壮的光,张小张的背景太过吓人,根据周明所知,似乎是十大长老之首跟张小壮有关系,难怪张小壮能够有如此强悍的能力。至于张小壮为何不懂法术,周明认为可能是功法导致,应该是特殊性,对于张小壮这种人物,所使用的功法必然跟常人不同。一旁的张小壮听到周明的话也是有些激动,并且深以为然,日子一天天过得好起来。这个月他回家,整个张家都是生机勃勃,张小雨要了他家附近的地,用来重新建了一个楼,说是以后留给张小仙娶媳妇用的,考虑十分周全。附近的邻居也都恢复了以前的状态,并且更加亲热了些,这便是人之常情,关于之前的事,张小壮也并不怪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况且如今他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当一个人的眼界变得不同之后,他的心胸也会变得更加广阔。“周大哥,明日我们就去藏书阁吧,我的贡献点要比你多一些,可以借给你。”闻言。周明赶紧点头。能够早一日进藏书阁,自然是极好的,至于所谓的借,其实根本就是张小壮故意为之,他明白张小壮的想法,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坦然接受而已。“小壮你就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哪一家子弟啊?”听到这个话,张小壮显得十分无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些日子他已经说了无数遍,但是却没有人听得进去。可除开捕风捉影之外,或许之后也有他因为了解的事情,也可能正如大家所说,他背后有一个权力滔天的人物。只可惜,他并不是想那个人是谁。“莫非是秀长老?”这般想着,张小壮却是微微摇头,觉得根本不可能。他跟秀长老从未相识。至于众人所说的那个十大长老之首,更是无稽之谈,张小壮不知该如何解释,反倒周明更加疑惑。“算了周大哥,以后你就别问了。”周明肯定的点点头,麻溜的投入了割草之中。实际上作为副管事的他应该不需要割草。可谁让没有普通弟子呢。而且许多人找到上张小壮想要安插人进来,最终都被张小壮拒绝。一天忙碌下来,两人也都纷纷就进入了修行状态,虽然灵药园比较清闲,可惜没有普通弟子,琐事也是相对较多。感知着自己体内的修为变化,张小壮不由得的露出笑容,在聚气丹的辅助之下,他的修为正在慢慢增长,这也是为何第日次张小壮就想去藏书阁的关系。在修行中时间慢慢过去。转眼便是翌日。张小壮跟周明起了个大早,洗漱一番,便朝着主家方向走去。他们还是第一次进去主家位置,对于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好奇,目光闪烁。进入主家之后,便没有在灵药园中那么热闹,到处都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根本没有任何人关注他们。这倒是让张小壮放下心,若是还跟灵药园处一般,他真是不该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位兄弟,请问一下,藏书阁往哪边走?”周明看向路过的一个供奉,躬手笑道。他称呼别人为兄弟,也属正常,毕竟此时大家都是白氏族人,算是一家子的人。出乎意料的那个供奉比较好说话,直接让他笑着回复:“前方左转随后直走便是。”“多谢。”继续行走中,周明感叹:“我们的运气似乎好起来了,小壮。”张小壮也是微微点头。不久之后。二人便来到了藏书阁前,心中皆是有些激动,他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当下二人对视一眼,并踏步走了进去。藏书阁的守卫者是一个没有修为的老头,这就是让两人有些意外。没有修为的人加入散修白家吗?“将你们的身份牌叫出来。”老头头也不抬,只是低声说。周明跟张小壮赶紧拿出令牌交了上去,老头看到令牌上的名字,却是赶紧抬起了头,并且露出笑容。“原来你就是张小壮啊。”“不用验身份了,将贡献点扣了就行,我给你记录下。”老头忽如其来的热情,让二人为之一怔。我都这么出名了吗?张小壮内心忐忑,最后只能尴尬了笑道:“多谢你了前辈。”得到允许的两人走进了藏书阁内部。“我根本不认识那人。”张小张开口呢喃。周明一副已经习惯的模样,开口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先去把功法找了吧。”“刚才那老头别看年纪大,一口牙齿倒是十分整齐。”……进入了藏书阁之后,张小壮跟周明有说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看着琳琅满目的书架,心中惊异不已,若是在外面,最随意的一本功法,便能够引得许多人争抢的头破血流,可如今却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架上。“周大哥你快看,这是火系功法。”“这里还有水系的。”“天哪,连冰系都有。”“我找到了周大哥,这是可以进阶到筑基初期的法决!”张小壮惊呼不已,周明也是神色激动凑了过来。“这法决比我现在修行的还要好!”“只是小壮,你修行的是什么性质的功法?跟你能够搭配吗?”周明开口问道。思索了一番,张小庄愣愣抬头。“我的功法似乎没有性质变化。”“什么?”这种证明更是吃惊,没有性质的功法,那就是可以变换各种性质。不愧是有深厚背景之人,真当恐怖如斯。也就是说无论选哪一种功法,张小壮都可以驾驭得了,听说这种功法,只有修行门派才拥有啊!但张小壮似乎并不明白这一切,并没有过多在于周明的惊叹,最终张小张拿起一本火系功法。“就这个吧。”而周明也找到属于他的一本土系的法术。两人快速的在曾经的中阅读起来,他们的贡献点还不足以将功法借出去。只是在边读的过程中,张小壮的心思却还想着另外的事情。方才藏书阁的守卫者都能认识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怕他的心思再单纯,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从加入散修白家的过程中到分配到御马街,这一切都十分的正常,可之后的事情走向,就有一些超乎了他的想象。根据他这两个月的所见所闻,想要从御马监的一名杂役,直接变成你灵药园的管事,是多么的不可能。也就是这种不可能,让张小壮心中喘喘不安。这一刻,哪怕再也不敢相信,张小壮也觉得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的生活。张小壮并不觉得害怕,因为这个推动是正向的,若是别人得到这股力量,早就高兴的忘记自己,恨不得无限将这个力量放大,小壮小壮虽不害怕,可对于曾经作为渔民的他而言,这种不劳而获,太过不适应。“到底是谁。”张小壮心中不断思索,可最终这还是空白一片。总而言之,这个事件,已经完全成为张小壮心中的一个钩子,沉在他的心里深处。他需要慢慢去探究。“散修白家,谢谢你。”张小壮轻声呢喃。其他的真元运行周天,一股燥热之感从他的丹田处缓缓出来。张小壮心中一喜。他明白,从今日开始,开启了真正的修士人生。……两个月之后。“所有长老来我闭关之地。”李长歌的声音,通过传音之法,来到了白家高层的耳中。正在闭目修行的王长老突然睁眼。“家主,你总算是准备好了。”对于家主近些日子,总是选择闭关,王长老也显得在也十分无奈,哪怕是他,见家主的时间都几乎没有。当下,王长老便是起身开门出去,紧接着飞天而起,朝着家主闭关之地而去。同一时间,天空之中有许多道光芒向着那个方向飞去。许多不明所以之人,看着这个场景,也纷纷觉得估计要出大事,十年来整个白家,基本上都没有过这种情况。不久之后。一到斑驳的石门面前,白家高层皆在站立而定。放眼望去,已经有三十人之多。也就是说,此时的散修白家,光是金丹境界以上之人,至少便有三十人。这还不包括一些金丹境界的供奉。散修白家为四大散修家族之首,自是名不虚传。“白长老。”“赵长老。”“秀长老!”众人之间相互打个招呼,站在最前方的是十大长老。王长老因为不是十大长老之一,最终也只能站在略居后方的位置。白海一马当先,他的身旁就是赵青山。“不知家主这次通知我们前来,究竟有何事。”“说起来我散修白家,已经多年未有如此相聚的机会。”“五长老,当初一别,怕是七年未见了吧。”赵青山的妻子也跟他站在一处,她有些略微紧张的握住赵青山的手,赵青山则是开口:“不必紧张,家主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闻言,刘柳也只能是轻轻点头。她来到散修白家之后,只见过家主一次,那还是在他们的婚礼上,但也只是匆匆一暼,过去这么久时间,对于白泽天的容貌她都有一些恍惚。众人也在纷纷猜测,到底家主将他们聚集作为何事。对于许多进入散修百家不久的长老而言,家主白泽天几乎都是在闭关当中。这般想着。一些人便对那洞府大门投去了目光。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中。一道声音从大门内向外传出。“叫尔等前来,是想知晓一番家族之中最近所发生之事。”这道声音虚无缥缈,却又重重扣到了人们的心头。那座古朴的大门,传来如深渊一般的气息,方才直视大门之人,都是觉得心神一震。“家主!”听到李长歌的声音,所有人对着大门皆是躬身行礼。而李长歌说话的内容,也让众人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如此,其中有不少人却是脸色微变,由于家主久不出世,不少人都忘记了他的威严,如今看来,光是凭着气息,便可知晓家主的强大远超众人想象。传言之中,十年前家主便能一人力压三大家族的四大元婴高手,如今看来,只怕是更加强横。“王长老,你先说吧。”李长歌的声音继续传来。王长老作为散修白家的最大管事,当仁不让。“启禀家主,近五年来,我散修白家发展颇为顺利,不仅在人才的招选上亦或是地域扩张,都取得了十分瞩目的成就。”王长老一开口,便对这个事情做了一个基调,也就是从近五年的事情开始说起,至于五年前之前的事便不用再谈。众人也是明悟,便在心中记下了。“五年之中最大的之事,莫过于,关于法宝的收纳,所以白海长老重新建立了一套奖罚制度,这套制度能够完美的弥补先前的不足,同时由于家族人数的扩建,也收获了更大法宝的入族,只是还有遗憾,那便是由于金丹修士的增加,高阶法宝有些不足以作为补充。”法宝无论在散修家族还是修行门派之中,都是重中之重,这关乎于一个修士的战斗力是否能够完全发挥,或者超常发挥,在相同境界的情况下,因为法宝跟没有法宝完全是两回事。说完这话,王长老便给了赵青山一个眼神。赵青山立刻便站得出来开口说道:“禀告家主,风流桃园在这五年之中,风流桃树的增长也是翻了一番,能够很好的保证家族的炼气修士,在突破时不被心魔所扰,走火入魔之人少了许多。”至于风流桃树的酿酒,赵青山并没有说,对于他而言,酿酒之术,不过小道而已,并不重要。他虽不说,一旁的杜荣却是继续开口:“启禀家主,桃仙酿的产量已经能够量产,这周遭地域的修士皆是喝我白家灵酒。”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说酿酒之事有些奇怪,但是却无人敢对这事发表意见,因为杜荣就算只是筑基期的修士,可是在白家的中的地位却是极高的。紧接着不断有着长老出来报告白家的进展,大部分都是大喜之事,只有少部分的当前困难。就在此时。人群之中的两位长老,却是在暗中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这二人皆是白家的新晋长老,一人名为白仇,另外一人则是名叫吕松。可在家主面前他二人却连传音都不敢,生怕家主听见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二人的面色都是十分古怪,并且眼中带着担忧。“若是被家主知晓,就真的完了。”吕松心中有些纠结,他跟白仇不同,是加入白家不过六年的新长老,所掌管的事务是整个散修白家的对外贸易,也就是说,无论大小交易事宜,都会跟他有关。这些交易之中,有派出去跟凡俗国家的交易,也有跟其他散修的交易,甚至还有跟修行门派只见的交易,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长老位置。而白仇所负责的家族事务则恰好是外交,于是两人一拍即合之下,便是合伙在了一起。一个管交易,一个管外交。在两人的权力之下,几乎是宣布了他们是白家的掌控话语权的人物。抛开修行门派不谈,无论是凡俗国家,还是散修们,对于二人都十分敬重,送礼踏破家门这种事,也时有发生。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的野心也是愈发的大起来,并不满足于眼前的蝇头小利,于是两人一合计之下,决定以权谋私,获得更大的资源跟利益。在这些年中,他们不断的利用手中的权力搜刮资源,特别是针对于凡俗国度,虽然凡俗国度所能奉献的东西不多,可却架不住资源丰厚,总有他们需要的。对于凡俗国度的世家以及皇族而言,他们不仅不在乎,反而欣喜若狂,于是他们便疯狂的贿赂二人,让他们的族人弟子能够有机会进入散修白家。白仇和吕松也知晓细水长流。便答应了对方。如此一来,二人倒是跟凡俗国度的关系逐渐密切,形成了一种不可说的默契。可是对于凡俗国度的普通人而言,便是有人天灾一般,世家皇族等所剥夺的资源,最终都要让他们去承担,这些年来,导致了许多地方的凡人民不聊生,甚至有些知情的凡人已经在偷偷指责散修白家的过失。然而世家与皇族并不在意,白仇和吕松就更不放在心上了。更何况,二人觉得自己的所做作为十分隐秘,散修白家之中,是不可能有人知晓的。除了一开始的对接之外,他们与凡俗国度之间已经是一种默契了。再者说,家主多年不问世事,怎么可能会关心这种小事,哪怕是家主出关,关心的也是白家的发展以及修士之间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李长歌完全就是聋子跟瞎子相互加成的模样,根本不可能知晓他们所知之事。当下他们眼神虽然交流一番,心中也有所顾忌,但实际还是觉得稳健,并不会出现什么岔子。许久之后,当所有的长辈们接连说出了想要跟李长歌汇报的事情之后。洞府大门的后面,再次传出了李长歌声音。“做的不错。”“白仇、吕松,你二人就没有什么要禀报本座的吗?”闻言。几乎所有人皆是一愣,为何家主会突然如此的点名问这二人?甚至经历过张小壮的事情之后,白泽秀还以为这二人跟李长歌之间有什么关系,不由得也是露出好奇之色。白仇心理素质却是极高,他神色不变,作揖开口说道:“家主,在我当值一来,散修白家的声誉一直在平稳上涨,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所以并未跟您说明。”“家主,我所负责的外贸同样如此,我跟仇长老几乎一样,家族的交易量也是逐年攀升。”吕松同样是十分冷静,反正他们认为只要自己不主动暴露,就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见到两人还在装蒜。李长歌在洞府深处却是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二人之事,根本都是完全在他的神识探究之下,如今他神识范围之广,远超元婴期,恐怕即便是普通的化神境界,也不一定比得上他。“哦?”李长歌眉头一挑,出声说道:“那为何你们家中皆是有着许多凡俗国度所送上来的宝物。”“莫非,是想要帮家族收着吗?”听得此言。白仇和吕松顿时神色大变。他们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们暴露了!可是家主常年的闭关,是怎么知晓他二人的所作所为的?李长歌的话让他们没有反驳的余地。“砰!”白仇和吕松直接当场便是跪了下来。见此情形,其他长老也是眉头微皱,特别是赵青山跟王长老,二人一个是家族管事,另外一个则是新入白家修士推选出来的领袖人物。他们皆是神色一凝,看着二人。“家主,是我们利欲熏心,被世俗迷惑了双眼。”“家主,是我们以权谋私,浪费了家族的信任。”“还请家族不要责怪,日后我们一定会改过自新,不会再犯!”二人倒是机警,跪下之后便是直接开口求饶,在他们看来,无论如何,也终归只是凡俗之事,只要他们诚心认错,总不可能真的把两个金丹高手怎么样吧就是抱着如此想法,二人才会如此承认自己的错误。“你们,竟然敢以权谋私!”王长老脸上带着无穷的怒意,散修白家能有今日是多么的不容易,都是许多人牺牲了性命换来的,真的以为所谓的十大长老只是个名头吗?那可是血泪与汗水的结合。赵青山更是直接拔出黑剑,直指二人。“你们俩,太让我失望了,若不是这家主揭穿你们,你们还准备隐瞒到何时?”“王长老,赵长老,我们知晓错了,之后我们会将凡俗国度的宝物还回去,发誓绝对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两人皆是神情激动,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并且露着哭腔,眼泪鼻涕一齐飞。“两个败类,老娘真想把你门砍了!”高沐在一旁气得牙痒痒,她向来性格直爽,最不喜欢这种爱搞阴谋诡计的人,投机取巧,不得人心。然而最终,赵青山还是收起了手中黑剑,他的黑剑,是绝不会对家族之人出手的,并且对方也不是叛徒,是因为一时过失做了错误的决定。王长老十分气愤,可也只是微微摇头。见此状况。白仇和吕松虽然表面还是痛哭流涕,一副懊悔模样。但是则心中已经一定。果然,他们是金但修为的高手,是家族中的绝对支柱力量,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到太过严重的惩罚,最多是像刚才那般的口头责罚,二人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皎洁。“轰!”然而,下一刻。一道毁天灭地般的气息从大门之后传出,白仇和吕松被这道气息迷住双眼,无法睁开。“这是……”白仇和吕松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便感知到了自己的身形已完全不能动。是家主出手了!“家主,不!”白仇和吕松皆是一同大吼,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泯灭之力。紧接着。白仇和吕松同时一口鲜血喷出,同时身上逐渐燃烧起了火焰,他们却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将自己的身躯逐渐烧尽。“我们,错了……”白仇最后的惨叫传出,声音很小,却无处不透露着万分的绝望。众人在看去,就发现了白仇和吕松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变成了焦炭形状,当场毙命。就算是金丹修士,也不过一合之敌。而且还是,隔空出手。突如其来的骇人一幕,让所有的白家高层皆是神情震撼。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实力,别说白仇和吕松二人未曾发现,就连旁观者的他们也没有看清楚家主到底是怎么出手的。一时间,那传言之中白老魔的称号,又回荡在他们的内心之中。这便是白家最为恐怖的存在。人群之中特别是元婴期的白海,虽然他也未曾看到李长歌是怎么出手的,可是却在那一个瞬间,感受到了洞府中那人所传来的不可想象的恐怖,那浩如烟海的澎湃真元,真当是一个元婴修士所能拥有的吗?白海横向对比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在李长歌面前,堪称是小溪跟大海只见的差距!家主到底到了何种实力?白海完全捉摸不透。“家主!”事情发生的突然,赵青山却面对大门低头行礼。“罪责全在于我,当年是我将吕松提名长老的。”“家主,白仇是我提拔。”白海也是作揖行礼。“家主,我未曾发现这二人的动静,我作为管家,是我的失察,应该怪我。”王长老同样开口。一时间,三人纷纷上前请罪。赵青山低头之后,便是冷汗从额头溢出。作为剑修,他最能够感受到李长歌的方才的力量是何其的巨大,他甚至毫不怀疑,家主想要杀自己,也不过一招而已。这一刻,白家剑神,前所未有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