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依旧是一件案子。不过此时此刻服部平次与柯南已经调查的有些眉目了。“呃……老大,我不知道该不该多一句嘴。”瓦龙忍不住说道。闻言,春日凌淡淡说道,“知道是多嘴那就别说。”瓦龙:“……”春日凌看了他一眼,接着严肃说道,“放心吧,盯着他们决对能找到沼渊己一郎的。”瓦龙心底一阵无可奈何。他明明就看见卡慕老大一直在盯着上次所见的那个小鬼头啊。从下午一直盯到晚上,连个沼渊己一郎的沼都没看见。想到这里,瓦龙也看了看后座的阿福。好巧不巧,阿福同样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看,这不就出来了?瓦龙,发动车子跟上去,诶等等,那个小鬼头在后面那辆车,别跟错了!”春日凌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自信弧度。瓦龙:“……”时间回到三分钟前。柯南与服部平次以及坂田警官刚刚走出房子里,就与小兰几人撞了个面。“柯南,你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呢?刚才突然就不见了。”小兰双手扶腰,有些生气的喊道。见状,柯南脸色讪讪,心中暗叫不好。早糟糕,自己忘记打电话了啊没错,柯南又是偷偷溜走去破案了。这时,小兰身后的男人冲平次挥了挥手,“哟平次小老弟,好久不见了。”服部平次一愣,然后有些惊讶的说道,“啊,总局的大泷警官也来了?怎么会这样呢?”闻言,大泷警部笑了笑道,“就是因为和叶小姐拜托我开车载她来的。”和叶也面无表情的附和着,“我接到坂田警官的电话,来接这个四眼田鸡小鬼。”服部平次嘴角一抽,然后有些无语的瞥了身旁坂田警官一眼。“你真多事诶。”坂田警官尴尬一笑。接着,服部平次微微探身,目光直视和叶,“你这个女人啊,就是喜欢随随便便使唤警察。”和叶也丝毫不示弱,反瞪回去道。“你这种只会用巡逻车带人家逛大阪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说我。”见二人开始吵口,大泷警部出面阻拦,“好了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个孩子给带走,送到局长家里好了。”说罢他便蹲下身笑眯眯的望着柯南,“快走吧小弟弟。”柯南连忙走到服部平次身后,双手抱着对方的腿,“不要,我要跟平次哥哥在一起。”正当大泷警部想开口时,服部平次抬手道,“大泷警官,你先等一下。”接着他便推着柯南走到一旁说起悄悄话。“这里可是大阪,这件案子就交给我们来办,你快点抽身吧,工藤。”服部平次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柯南被犯人反身一刀刺死。于是他就想让柯南退出这次案件。然而柯南不以为然,露出一副死鱼眼皮笑肉不笑,“呵呵呵呵。”见状,服部平次无奈一笑,“不过我很了解你这个人,只要一看就有漏洞你又会趁机踏进来。”柯南对此很是赞同,展颜笑着淡淡点头。“真是受不了你,这个东西啊就先放在你这里好了。”服部平次将和叶给自己的护身符取下,挂在柯南脖子上。“护身符啊。”柯南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服部平次居然会把这个给他,这可是和叶用那副手铐的钥匙做的护身符。服部平次继续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今天到此为止,你就忍耐点吧。等我回家以后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你的,好吗?”柯南有些无奈,他自然是十分想破案的,但是服部平次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于是他眉头轻蹙,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就这样,柯南被小兰拉上车。临走之前他还对服部平次(案子)依依不舍,不断反抗着小兰。“好了柯南,快点跟我走吧。”小兰微微使劲拉过柯南。“啊啊,啊!”柯南一直深深望着服部平次那辆车。服部平次看向被拉上车的柯南,嘴角微微勾起,“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凶手继续在大阪这里胡作非为的,我豁出去了。”坂田警官开着车与服部平次一同离开。柯南郁闷的看着服部平次离去。和叶与小兰则是一脸困惑,“他最后到底在对谁说话啊?”大泷警部发动车子随着也离开了。路上,毛利小五郎微微嘟囔道,“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吃晚餐啊。”闻言,大泷警部沉吟几秒,“呃,大概三分钟后我们就可以到我们局长在寝屋川的家里了。”“平次他母亲做的菜可是大家公认做的最好的哦!”和叶笑哈哈的对小兰道。小兰发出惊讶的轻呼。“这下我可有希望了。”听到和叶那话,毛利小五郎回头看着后座的她们兴奋地说道。就在这时。大泷警部的电话响起。他拿出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拿出手机接听,“我是大泷,什么?你说你们在箕面山那里发现了通缉中的沼渊己一郎的车子?好,我马上过去!”大泷警部脸色一变,立马正色起来。一旁毛利小五郎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电话挂断,大泷警部有些歉意地道,“毛利先生,不好意思。柯可能要请你们晚一点再去吃夫人的大餐了。”一边说着,他在车里拿出警报器,在按下开关后将其放在自己车顶上。就这样,私家车秒变警车。“我现在必须顺道去个地方。”大泷警部耐心解释,同时一咬牙猛拉手刹与打方向盘。汽车紧接着一个一百八十度漂移,开始逆行。身后,瓦龙车与其擦肩而过。春日凌连忙收回视线,她微微偏头,防止柯南瞄到自己。不过是她多虑了。柯南此刻依旧是沉默不语,扳着个脸闷闷不乐。不让他去破案,这等于要他的老命一样。“看,拉警报器了,我说什么来着?快点快点嘛,跟上去。”春日凌有些小兴奋,然后连忙伸出手轻轻扯瓦龙的衣服。瓦龙有些无奈。他认为那警察肯定是有其他工作,怎么可能这么巧是去找沼渊己一郎呢?他觉得自己不改打扰自己老大的兴致,于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正确”推理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