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回来对春日凌来说没有半点好处,还可能会将自己小崽给暴露出来。所以没办法了,只能找机会弄死他!就在这等候时间,春日凌也从伏特加那里获得了波本的联系方式。少顷。琴酒假寐,忽然淡淡说道。“伏特加,你去后面坐,等一下让卡慕来开车。”伏特加一怔,有些疑惑摸不着头脑。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虽然不解,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打开车门,来到后面位置跟春日凌坐在一起。春日凌也是一脸惊讶,然后望着前面的琴酒道。“你不会还以为这里是米国吧?我自己的驾照在霓虹用不了,万一碰到什么女交警就完了。”闻言,琴酒睁开双眼,瞥了一眼迷茫的春日凌,轻哼一声,“呵,大半夜怕什么?真是麻烦。过来我位置。”说罢,他打开副驾驶门,直直走到另一边坐到驾驶位上。春日凌:“???”又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无奈没办法,她过去乖巧地坐在副驾驶。见状,琴酒满意的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弧度,卡慕还是这么听话,他有些飘飘然。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春日凌回过头,“伏特加,帮我把我之前衣服拿过来,小心点抱着,里面家伙事都在。”由于这件一字肩黑色吊带连衣裙并没有袖子,所以她也是没有在换衣服时候顺带把枪之类的东西收好。伏特加扫了一眼身旁座位,果然看见了春日凌原先那件宽松的毛衣。刚拿起,突然一抹红色掉落。“咦?这是什么?”他弯下腰捡起,好奇打量着,上面隐隐约约散发着一种很好闻的幽香。春日凌沉默了,将脸偏开着伸出手,“不要看了,包臀短裙而已,快点全部拿过来。”她通红的耳尖抖了抖。伏特加手下意识一抖,一柄银色的利刃也掉了下来。他连忙捡起,然后通通递给春日凌,有些紧张讷讷道。“卡慕大哥,给。”完了,完了,三郎你怎么连衣物都分辨不出来啊!伏特加很是心慌慌,指尖还留有一丝余香。春日凌对伏特加是无语了,好好一壮汉杀手,每次在自己面前都呆头呆脑似得。身旁,琴酒瞥了一眼摆在衣服上的那把银色飞刀。春日凌正收拾,忽然一只大手伸来,当着自己的面直接把那柄银色飞刀拿走。“???”“琴酒你?”她忍。琴酒把玩着这柄银色飞刀,刀锋很利,刀身带有几分月牙弧度。这种刀曾经从他脸旁擦过。而且所攻击自己的人,就是她了。琴酒横眼望了春日凌一眼,注意力又放在她那纤纤藕臂上。很白,很嫩,没有一丝伤痕。他有些好奇她是怎么做到把刀藏在袖子里却不让自己受伤的。此刻的春日凌。她感受得到,自己的手臂有些热,正在被火眼金睛凝视着。她沉默了。不李姐,不能李姐,也不敢动,她翘起二郎腿,默默抱着自己的衣服,顺带把头也埋下去。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止旁边,一名年轻少年走下车。琴酒回过神来,先是将银色飞刀默默放起来,抬眸扫了一眼,紧接着降下车窗。他冷不丁道。“朱奈瑞克,上车。”……黑色的保时捷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春日凌湛蓝色美眸一眨不眨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她有些失神,思绪飘向远方。到底怎么样去宰掉坐在后面的那个家伙呢?被琴酒发现了怎么办?难不成要让大树来,或者利用鲨鱼身份?不过就算成功了,也会因为死去的朱奈瑞克,从而组织里来场卧底大清洗。车内气氛十分安静,远远不如来的时候那样热闹,毕竟现在气氛组组长卡慕都不在状态。朱奈瑞克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上车就感觉哪里怪怪的。内心泛着浓浓的恶寒。不过还好,卡慕她在这里,好久没有见她了!曾经她与自己的约定在心中浮现。想到这里,朱奈瑞克不禁露出笑容,但是很快又收起来。他干咳一声道:“琴酒,这次组织是让我回去研究APTX4869吗?那我的研究怎么办?要停止吗?”说到“我的研究”,他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异样之色。没有人知道,他的研究已经完成了。这是能够让人失去记忆的药物!研发这种药物的初心,是为了让卧底在组织里的那些家伙真正的成为组织一员。毕竟药效只不过是失去记忆,但身体素质等等那些都还在。这样组织很容易就就能培养出忠心,强大的杀手,直接就是流水线式培养,效率高,死了也不心疼。这也只是这种药的其中一個用法而已,用在那些国家高层身上也是很不错的。琴酒沉吟几秒,缓缓道:“你的研究进展如何。”“还是不稳定,人体实验时,绝大多数小白鼠都恢复了记忆,有的小白鼠记忆出现断层,错乱等情况。”朱奈瑞克淡淡说道。“那就先断了这项目。”琴酒不以为然,毕竟这种药物的重要性远远不如当年的“银色子弹”现在还是复刻“银色子弹”,APTX4869比较重要。“我知道了。”朱奈瑞克淡淡点头。“……”来到新药厂研究所门口。“伏特加,带朱奈瑞克进去,顺带帮他安排好一切。”琴酒沉声说道。“是。”伏特加点点头。朱奈瑞克一怔,他本来想找个机会与卡慕聊聊天的,但是琴酒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改。没事,反正自己现在已经到东京了。日后总有机会的!二人离去,春日凌见状回过头来,“我可以走了吗?任务应该结束了吧?”她询问道。“嗯。”琴酒淡淡应了一声。春日凌面露喜色,刚准备抱着衣服下车走的时候。“把你怀里的衣服留下。”春日凌:“???”……大街上。春日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全是家伙事。她人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不然就不会做这么憨傻的举动,提一袋子危险工具(手枪,飞刀,手机)就在刚刚,她失去了她独一无二的爱衣。嗯,穿过的,未洗。“不是吧不是吧?!”春日凌捂着额头,一脸难以置信低声呼着,夹杂着一丝茫然,一丝抓狂。琴酒要自己穿过的衣服做什么啊?!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丢掉?还是……珍藏?那件衣服可以说是贴了百分之八十的身子。她现在人很迷茫,所以说这个任务......要她来只是为了她一件......穿过的衣服?外加毛线包臀短裙?对了!还有一把飞刀!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