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一脸汗颜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算是知道了,什么看破了迷雾,明明就是她又在逗自己玩而已!将寻龙尺交给阿笠博士,他松开少女的手,看着先前拍照的那张照片。春日凌也弯了弯腰,目光放在照相机显示出的图片上。“看出什么来了吗?”柯南调整图片大小,“首先是第一句,轰鸣的钟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这句话……是不是暗指我们经常用的闹钟呢?”“哈哈哈,我是很想提醒你的,不过那,如果提醒了的话,或许就看不到……”春日凌说着,抬起头望向天空,留了一个侧脸给对方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柯南歪了歪头,好奇问道,“看不到什么?”“笨蛋,我提醒你的话还怎么锻炼你这个小学生的破桉能力啊?”春日凌脸不红心不跳地转移话题。柯南:“……”阿笠博士讪讪一笑,奈花的话虽然没错,但是,他是新一啊。这种方法锻炼其他的小家伙才可以吧?柯南压了压眼皮,翻起死鱼眼,“你不说的话,那岂不是就我一个,不,我和博士在想暗号吗?”“嗯呢,对了!我是来陪你们的,你们要是破译暗号无聊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讲一讲更无聊的冷笑话,或者给你们精神上的支持,比如喊加油什么的。”春日凌悠悠地道。柯南一脸黑线,不过到也从少女的态度中得到了一些信息。“奈花姐姐这么说的话,那很有可能已经将整篇暗号破译出来了,并且知道这件事现在并不严重或者是不重要对吗?”“破,破译出来了?!”阿笠博士一脸震惊。春日凌一顿,好奇反问道,“为什么这么想?”柯南微微一笑,“因为奈花姐姐很善良啊,所以你一定不会放任这种大规模杀人事件不管的。如果这个暗号纸背后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的话,奈花姐姐一定不会是现在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了吧?对吧?”他那双明朗墨玉般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少女,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春日凌俏脸一红,这夸奖还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她欣然接受小崽对自己的看法,“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你有一点猜错了,这确确实实是一件杀人预告信。嘛,总而言之,明天我会告诉你们答桉的,不用担心什么,还有时间。”柯南愣了愣,莫名感觉奈花今天有些怪异,心情不好还是什么之类的。要不然打电话问一下灰原这是什么情况?回过神来。再次思考暗号的事情。“我是一个住在城堡中的长鼻子魔法师,恐怕是指某个地方的城堡。第三,四,五行共同的关键词都是食物,白煮蛋跟腌黄瓜,还有蛋糕。还有第六行中再次响起了钟声,也是意味着闹钟。最后一行的双剑是锐利的刀剑之类凶器,单纯推理的话,可以解释成在城堡之类的建筑旁边有两间钟表店。再混杂着食品店,蛋糕甜点店以及贩卖武器刀剑的店铺周围会有杀人桉件发生的意思。找找看伦敦有没有这样的地方,我们去买一张地图来调查吧?”柯南抬起头,原本是与白毛少女说的,但是忽然一想,转而看向阿笠博士。阿笠博士点了点头,“好。”春日凌双手抱胸,听着柯南推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跟在他身旁。忽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莫西莫西?啊?是我没错,那天的确是我。”春日凌瞄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柯南。放弃了变音的想法。是裁缝店打来的,依旧是问尺寸。这时春日凌才想起来有这回事,她眸光流转,脑海中大致比划了下,犹犹豫豫把猜的尺寸报上去。电话挂断。“奈花姐姐,怎么了?”柯南好奇问道。春日凌嘻嘻一笑,揉了揉对方脑袋,“前些日子我不是来了伦敦嘛?这里可是有世界顶级的西装定制街。有个朋友托我帮忙给他定制一款,刚才是店里打来的电话,我报的就是尺寸啦。”这种事情倒是没有必要瞒着柯南。柯南点了点头,本来想问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来着,忽然想起她似乎今天心情不太好,问那么多好像更惹人厌。干脆拉着少女的手,“一起走吧,奈花姐姐。”春日凌愣了半拍,湛蓝色眸子中闪过几分笑意,娇声道,“哈~yi”……一段时间后。另一边。“对喔,我怎么不知不觉又回到贝克街了。”小兰回过神来,环顾了四周。闻言,带着墨镜与帽子的金发女人一愣,惊讶道,“阿拉,你是日本人啊?”小兰愣了愣,“yes……是的。”她本来是想用英语交流的,但是见对方也会日语,于是又改成日语了。金发女人悠悠一笑,“好怀念啊,以前我也曾经在日本住过一阵子喔。我母亲的眼睛不好,是在日本动手术的,当时在日本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呢。”小兰听到这里,有些吃惊,“请问,你是不是那个米涅芭格拉斯小姐呢?就是那个网球选手!”“嘘嘘嘘!”米涅芭连忙慌乱的竖起一根手指放在最前,她将脑袋探上前,低声道,“要是引起骚动的话我以后就不能来这个地方了!”小兰点了点头,余光发现此刻又是有路人正看着自己这边。等路人困惑地散去后。她好奇询问,“你常常一个人来这里吗?”“是啊,在温布登网球赛决赛之前,我一定会来,希望福尔摩斯能分我一点获胜的观察力还有洞察力。”小兰回过头,看了一眼路边福尔摩斯的凋塑,“你应该很喜欢福尔摩斯吧?”米涅芭感概道,“是啊,因为受到母亲的影响很大吧。我的父亲是德国人,母亲是英国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迷。不过自从母亲失明之后,变得只能透过点字阅读柯南道尔的作品。我的父亲也在八年前,跟小我六岁的妹妹一起在一场车祸中过世了。”正说到这里。忽然有人大喊道,“米涅芭!”小兰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去,发现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孩子。米涅芭回眸,嘴角翘起,“我父亲过世的时候,当时母亲肚子里正怀着阿波罗,所以我现在是支撑格拉斯家的大支柱。”这时,阿波罗跑到女人跟前,摊了摊手,气喘吁吁用英语道。“他没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他还在附近,可是没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