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大了!!原来自己还没有被撅啊。春日凌脸颊滚烫,趁琴酒没有发现,她连忙一拉毯子盖住自己。这姨妈怎么又侧漏了!真服了!害得自己都想偏了!“没有,我答应的事情不会反悔。”她窘迫地偏开脑袋。琴酒看了一眼怒转羞的少女,嘴角抽搐,他很想吐槽一句。你是学川剧的吗?这么会变脸。“厕所在哪?”春日凌继续道,眸光有些心虚。这个简单的房间并没有厕所。“我带你去。”琴酒澹澹地道。春日凌下意识拒绝,“不可以!”刚说完,她看着琴酒那具有压迫感的眼睛,默默抿了抿嘴。沉默不语。琴酒打量了下少女,发现其脸色通红。“今天还是我……月经期……”春日凌支支吾吾地解释。她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这种话他喵的会从自己嘴里自愿说出来。琴酒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弧度,“出门左转直走,记住,别乱走,眼睛别乱看。”“好,你先出去。”春日凌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眼中闪烁期盼。琴酒如她所愿,转身离开,顺带将门轻轻关上。见状。“害。”春日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眉头舒展,她掀开毛毯。检查检查。可惜。没有衣服换了,有也是那天卡慕身死前穿的。春日凌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下来,来的时候没有穿鞋袜,但是房间里有拖鞋。她直接穿上。推开门出去。这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灯光明亮,没有窗户,而且走廊内还有形形色色的人,并且都身穿白大褂,宛如做手术似的医生。随意扫了一眼。春日凌便知道这里是组织用来研究药物实验的地方,她铭记老琴的话,不乱看,出门左转直走。与此同时。主办公室里,琴酒望着走廊上的监控,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还挺听话。”这让琴酒有了更大的把握让这个善良的侦探黑化堕落。“花有上万种开法,让我来好好培养你吧……”……春日凌去厕所这一路上,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来。因为她看起来十分陌生。昨天还没有这个人,这么怎么今天一早就冒出来了?无视路人的目光,她来到厕所。可以说这里的厕所豪华了,有八个小房间大小,每单独一间都有洗手台和洗淋浴的花洒以及马桶。也正好方便她清洁凝固的血液,检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之后就开始。等春日凌清洁完,再换上卡慕马甲的胖次,将那条沾血连带创可贴一起扔进厕所的垃圾桶里。“害,马甲的胖次都给我换完了。”春日凌一脸复杂。早知道就在系统仓库里存一堆衣服算了。因为之前可以用好感值换新衣物,所以她压根没有想到现在这种事情。出去寻找老琴画面一转。白毛团子屁颠屁颠跟在琴酒身后。“琴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还有,我万一被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她幽幽的声音,下意识不受控制拉长的尾音,让琴酒心中几分酥麻。琴先生……突然有几分好听是怎么回事?“的确,虽然你废物,但是在外人眼里还是个名侦探。”琴酒沉吟几秒。春日凌:“……”她所有身份在琴酒嘴里都逃不过“废物”这个词。“这样,我给你做假个身份,你自己想个名字。”琴酒瞥了少女一眼。“唔姆……那爱,七草爱吧。”春日凌想到了哀酱,嘴角微勾。“七草爱?”琴酒想到了某个叛徒,不过想也知道黑羽奈花不可能认识她。大概是巧合。“易容方面你怎么想?”琴酒继续询问道。“易容?是要我像怪盗基德那样改头换面的吗?”春日凌星眸睁大,一脸天真单纯。“怪盗基德?”琴酒嗤笑一声,“算是吧。”“其实我会一点点,到时候打扮给你看。但是声音方面就不行了。”春日凌摸了摸鼻子。她想着,稍微露一手应该不碍事吧?“无妨,用变声器就好了。”琴酒眸光投向少女的雪颈,白腻乎乎。“好,那我什么时候易容给你看?”春日凌歪了歪头。“那是之后的事情,至于现在。”琴酒说罢,停下脚步。而春日凌也看见了眼前的手枪射击训练场。“去试试看。”琴酒冷不丁地道。“手枪吗?呼,我会一点点。”春日凌忍着笑意,走上前,在桌子上随意抓起一把勃朗宁。装上子弹,关上保险。她用的是初学者认为的最标准的姿势,不过左右手的工作反了一下。左手持枪,右手稳定。琴酒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此刻并没有说什么。“砰!”枪声一响,几乎是紧随其后,面前那二十米的靶子正中心铁片被击穿“乒”的声音。紧随其后便是。三十米,四十米,五十米。前面两个都命中了,但是在最后的五十米只打中了九环。“你是左撇子?不对,你左右两手都惯用?”琴酒有些惊讶。“是。”春日凌点点头。“你还会什么?”“一点点空手道,合气道,柔道。还有黑客技术,对了,加上刚才说的易容。”琴酒嘴角勾起,“看起来,我们的大侦探会的还不少,深藏不露啊。”春日凌没有感受到夸奖,只有阴阳怪气。她讪讪一笑。“我表面上牛逼哄哄,深藏不露,其实没有牛逼,只有哄哄。没有深藏,只有不露。”琴酒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下一秒,他徒然沉下了脸,冷眸深眯,森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快能接受对于杀手的我们呢?”春日凌早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戏精上身,很是眸子很是平静,迟疑一下认真说道。“因为我想在,十八岁的时候,完成一次完美的犯罪。对于所谓的黑暗,我想接触是迟早的事情。”琴酒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冷笑一声,“看不出来,大侦探还有这种想法。”他心中涌上一抹有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带她回来还真是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完美的犯罪吗?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名侦探的想法,让他感到了几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