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鹤的实力在九只尾兽里面,到底能排到第几,黄猿也不好说。但论倒霉程度,黄猿觉得这货能竞争前三。就说一个细节,初代还活着的时候,开始捕捉尾兽时,其他的的尾兽都还自由自在地过着小日子,只有守鹤这个倒霉蛋,已经被风之国的和尚们,封印关押在了寺庙里。从这个对比就能发现,守鹤要么实力不行,要么运气不行。黄猿还以此做了猜想,守鹤掌握的风遁、磁遁、封印术,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次封印后,才知耻而后勇地练习掌握的。一路胡思乱想,黄猿跟着前面的守鹤和千手柱间,走出到了距离村子数里外的平地处。这次平地,以前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后面因为久辛奈和守鹤经常在这里打架,就变成了一片光秃秃的平坦泥土地。大摇大摆地走到平地中央,守鹤本能地看向了黄猿,见到黄猿点头之后,开始提炼查克拉,恢复本来的体型。“桀桀桀!愚蠢的人....混蛋!准备接受守鹤大爷的教育吧!”变大到十几米高,感受着体内充足的查克拉,守鹤越发膨胀起来。“嗯!挺大的!”双手抱在胸前,千手柱间仰头看着守鹤,做出了评价。“桀哈哈哈!”听见千手柱间的评价,守鹤笑的更加开心,它挥舞着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辛苦你了!”站在千手柱间的身旁,黄猿笑眯眯地说道。“哈哈哈!没事,不辛苦!”千手柱间实话实话道。站在黄猿的肩膀上,听着左右两侧不当人的变态之间的对话,又旅十分同情地看着守鹤。说完话,千手柱间走向了平地中央,走到了守鹤身前大约5米左右的距离。拉开距离,倒不是千手柱间担心等会开打了,来不及施展忍术,而是他给自己准备施展的忍术,留足空间。“那么,开始吧!”见千手柱间站定,黄猿的声音响起。“桀桀桀!”再次大笑起来,记仇的守鹤没有留手,直接抬起爪子一拍肚子,嘴巴张开,喷出了一团风遁·练空弹。面对凝聚了大量风属性性质变化的练空弹,千手柱间没有选择躲避,而是双手一拍,直接用出了木遁秘术·木人加木龙之术。木头拟形的巨人破土而出,巨人的身上缠绕着一条同样巨大的木龙。守鹤吐出的练空弹体积不小,但在巨大木人的面前,就像一颗小弹珠,直接被巨人用两颗手指捏住,然后掐散。一旁的观战的黄猿,眼中闪过惊色,他惊讶的不是千手柱间能召唤出这么大木人,而是这位忍者之神,对于忍术的操控竟然如此精细。想让这么大的木人,只用两根手指抓住高速飞行的练空弹,对于施术者的查克拉操控能力,要求极高。不愧是动漫里唯一的忍者之神,不仅有着巨量的查克拉和强大的身体素质,就连查克拉操控能力,也能做到如此精细。黄猿的肩膀上,又旅看见千手柱间制造的巨大木人,悲惨的回忆再次浮现脑海中,遥想当年,它就是被这初代的这招抓住的。最可气的就是,操控木人用手掌把自己捏在掌心后,千手柱间这个混蛋,竟然有脸说自己太危险了!到底谁危险?你这个变态好意思说我危险?对了,还有一个混蛋!一边肉搏过肩摔自己,一边嘴里说着好可怕!想到这里,又旅就更气了,它忍不住地扭头看向黄猿,很想问一句,你们两个忍者之神,是不是有什么传承?说话都这么气人!又旅的悲愤先不说了,平地上的守鹤,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个身子的巨型木人,直接傻眼了。这....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这个木人和木龙是什么鬼?就算是黄猿,也创造不出这么大的实体忍术来吧?守鹤陷入呆怔的状态,千手柱间可不会手下留情,出身战国时代的他,出手讲究的就是一个全力以赴。站在木人的脑袋上,千手柱间操控木人向前一个踏步,身子前倾,右手伸出,直接将守鹤捏在了手掌中。被捏住的守鹤,仿佛大梦初醒,它一边挣扎,一边张开嘴巴,想要施放尾兽玉摧毁这个巨大的木人。“尾兽玉太危险了,不能让你放出来!”大声说着话,千手柱间操控木人身上的木龙,一个前扑,张嘴咬住了守鹤的上半身。木人的右手松开,让木龙将守鹤叼起,在空中一个勐摔,直接将脑袋发晕的守鹤,砸在了地上。平坦的地面直接被砸出了一个大坑,以平沙落雁式坠地的守鹤,组成身子的沙子像血一般乱溅,逐渐将大坑填满。笑容停滞了一下,黄猿都为守鹤感到痛!最为感同身受的是又旅,它不忍心地直接移开了视线。大坑里,守鹤在坑里缓了许久,才逐渐恢复了一点,它慢慢爬了起来,屁股坐在坑里,抬头望着双手抱胸,站在木人头顶的千手柱间。“你到底谁啊?”这一问,饱含守鹤的悲愤和委屈。见到守鹤这个样子,千手柱间有点不好意思地跳下了木人,解除了忍术。尾兽他打得多了,但把尾兽打的要哭,千手柱间还是第一次遇见。“我只用了一半的力,真是抱歉啊!哈哈哈!”摸着脑袋,千手柱间干笑起来。“这位前辈是木叶的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大人!”见对决结束了,黄猿上前走到了守鹤和初代的中间,出声说明道。听见黄猿的话,守鹤这一刻真的有点想哭,它猜的了敌人实力应该不弱,但没想到竟然是忍界的上一任忍者之神。我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短短三年的时间,接连被前后两任忍者之神暴揍!“黄猿!你这个坑货!坏蛋!守鹤大爷还是不是你的伙伴?”守鹤不傻,也反应过来自己被黄猿坑了,它悲愤地看着黄猿,大叫着指责到。“我这是充分尊重你的个人意见啊!守鹤,你可不能乱说话啊!”黄猿当然不会承认,他笑眯眯地辩解道。瞪大了眼睛,守鹤被黄猿的狡辩,气的说不出话了。守鹤的气,短时间是消不了,至少它回到木叶的时候,还没有消。气鼓鼓地留下一句,它去找蝎了!守鹤一回到村子,就离开了队伍。守鹤走后,又旅也没有继续跟随,它给黄猿说了一声后,便跳下了黄猿的肩膀,不知道准备跑哪去玩。最后,只有黄猿和千手柱间,在村子闲逛了起来。“黄猿,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走在街道上,千手柱间被黄猿和两只尾兽间的关系触动了。“就算没有你,其他的忍村也会想办法抓捕这些尾兽的。”黄猿宽慰地说道。“不,不能因为别人也会做错事,就说明我的行为是对的!”摇了摇头,千手柱间继续说道,“黄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九尾人柱力的传承,能结束在这一代。”“哦嚯嚯!我也是这么想的!柱间爷爷!”停下脚步,黄猿扭头看向了千手柱间。听见黄猿的回答,千手柱间也跟着笑了起来,“我要向这些尾兽道歉,我希望它们都能像一尾和二尾一样,和人类和平共处!”“黄猿,你会是一个伟大的忍者!你做到了我从未做到过的事情!”“哈哈哈!真是让人不好意思的评价!”嘴上谦虚着,黄猿的表情却是坦然接受了。和初代聊完尾兽的事情,见天色不早了,黄猿主动提出回千手家,一起吃晚饭。秽土转生是可以吃东西的,虽然不是生理必要的需求,但的确可以吃下东西。这一点,蝎的父母就是一个例子,黄猿看过的动漫剧情里,鸣人和鹿丸他们,小时候遇见的可以操控天气的小孩与太,就是被大蛇丸换土转生出来的试验品,也吃了很多鸣人鹿丸他们投喂的零食和食物。听说自己换土转生出来的身体可以吃东西,千手柱间有点惊讶,紧接着是意动,一直没有感觉到饥饿和渴的他,立马提出,晚上能不能喝点酒?黄猿当然是回答可以,为了避免纲手没有准备酒水,黄猿还带着千手柱间,去到了商铺,购买了一些清酒和啤酒。结完账,提着酒水走出商铺,黄猿装作无意地扫了身旁的千手柱间一眼。刚刚结账的时候,这位的表情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右手还无意地摸了摸外兜,似乎有点紧张。想到千手柱间出门前,纲手给的钱包,以及这位的爱好,黄猿总觉得这位初代大人,独自逛木叶的时候,去了纲手常去的地方。作为一个懂事的后辈,黄猿没有主动地提出自己的发现,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带着千手柱间向着千手族地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纲手发现了会怎么样?一定很有趣吧!走在路上,黄猿决定了,今天的晚饭,自己要吃久点,最好能留在纲手家里。还不知道自己被黄猿这个黑心后辈惦记上的千手柱间,心情非常的不错,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显然很期待今天的晚饭和酒!太阳逐渐落下,在橘红色的夕阳下,心情都很好的两人,走到了千手的主宅。屋子里,纲手和绳树这对姐弟,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正等待着黄猿带着千手柱间回来。纲手准备的主菜是牛肉火锅,牛肉用的是最顶级的雷之国牛肉。(雷之国盛产肉牛)除了寿喜锅,纲手还让绳树在回家的路上,买了许多下酒的小菜。被纲手叫回来的绳树,到现在还有点懵逼,没有完全接受现实。不过,这也不怪绳树,换谁来都一样懵!毕竟不是谁,都能立马接受,一个自己崇拜至极的亲人,在死了二十多年后,突然被人暂时复活了。“姐姐,爷爷还有多久回来啊?”千手柱间死的时候,绳树还是婴儿时期,对于爷爷的印象,全部来自父母姐姐,还有村子的宣传。“应该快到了吧!黄猿跟我说的,七点前会把爷爷带回来。”穿着做饭的围裙,站在客厅的纲手,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就在两人说话时,客厅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和纲手在一起许久了,黄猿早就有纲手家的钥匙。“是黄猿和爷爷来了!”绳树激动地说道,迫不及待地向着走廊跑去。站在走廊上,看着刚刚进屋的千手柱间,绳树的眼中带着激动,以及一点点的不知所措。“愣在这里干什么?叫爷爷啊!”跟在绳树的身后,刚刚来到走廊的纲手,一巴掌拍在了绳树的后脑勺。“爷爷!”纲手的出现,给了绳树勇气,他一边叫着,一边向前跑着,冲到了千手柱间的面前。看着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孙子,千手柱间眼中闪过了绳树还是婴儿时的样子。“你也长大了啊!绳树!”露出慈祥的笑容,千手柱间感慨地说道。“爷爷!我一直都崇拜你,我....我一直都想成为你这样的强者,我.....我.....”使劲地点了点头,绳树十分激动,甚至说话都变得混乱了起来。抬手放在绳树的头上,千手柱间柔声说道:“黄猿把你的成就都告诉我了,你已经是比我还伟大的忍者了。绳树!我为你感到骄傲!”面对亲爷爷的认可,绳树一时间有点想哭,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眼睛泛红,绳树似乎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撇过了头,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我都要饿死了,我们进去边吃边聊吧!”见到绳树的样子,黄猿主动出声说道。“嗯!”应声答道,绳树主动接过了黄猿手中的酒水,带着千手柱间,一起走进了客厅。今夜,因为千手柱间的存在,晚饭的氛围格外温馨,饭桌上,千手柱间和纲手说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例如绳树尿床,纲手抱着绳树去院子的池塘,给他洗澡,害的这孩子感冒,纲手也被父母打了屁股。还有,纲手把自己用泥土做的食物喂给绳树吃,幸好女仆发现及时。一边陪着千手柱间喝酒,一边听着他讲述纲手和绳树小时候的事情,黄猿看向绳树的表情,多了几分同情。至于绳树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他小时候最大印象只有一个,姐姐的拳头打人很痛!就这样聊着聊着,话题来到了纲手对于赌博的热爱,以及她那悲催的赌运。“柱间爷爷,听说你也很喜欢赌博?”见到千手柱间自己提到了赌博,黄猿当然不会放过机会,笑着插嘴道。“我吗?哈哈哈!”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千手柱间回答道,“一点点小爱好罢了!”“那你的赌运怎么样?”黄猿继续追问道。“我的牌技可是相当厉害的!”说到这个,千手柱间瞬间精神了,十分自豪地说道。“什么呀?爷爷的赌运一直不好,我怀疑我手气不好,就是遗传了爷爷的霉运!”喝了不少的纲手,脸颊微微泛红,充满怨念地看着千手柱间。“啊....哈哈哈!”无话可说,千手柱间只能用大笑缓解尴尬。看着大笑的千手柱间,微醺的纲手,一只手撑着脑袋,发出了邀请,“爷爷,今晚上我们来玩几把!”“那个....那个还是算了吧!我又没有.....我...还是正事要紧!”有点慌乱地挥舞双手,千手柱间口不择言地差点说漏了嘴。注意到了千手柱间的不对劲,纲手用着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的爷爷,“爷~爷!你今天下午不会去赌钱了吧?”“啊哈哈哈!我.....”摸着脑袋,尴尬地大笑,千手柱间看了看黄猿,又看向了绳树,希望这两人帮自己说下话。撑着下巴的右手伸出,纲手低着头注视千手柱间,“爷爷,把钱包拿来给我看看。”见事情瞒不住了,千手柱间一脸死灰地低下了头,沮丧地从外兜里掏出了干瘪的钱包。“我在街上不小心遇见了,赌坊的店员太热情了,我就...我就进去了小玩了几把。”伴随千手柱间的解释,纲手接过钱包,手感传来的不对劲,让她猜到了结果。打开空荡荡的钱包,纲手睁大了眼睛,重新看向千手柱间,“爷爷,你把两百万全部输完啦?”脑袋垂的更低了,千手柱间用着极其微弱的声音回答道:“今天运气不是太好!”勐地一拍桌子,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纲手怒目圆瞪地说道:“可恶!爷爷走!你带我去那家赌坊,我帮你把钱赢回来!”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冷汗,黄猿和对面的绳树对视,两人既无奈又想笑。“那个还是算了吧!纲手,你的手气也.....”“爷爷,我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可是赌圣!”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纲手自信满满地说道。看着面前自信的纲手,千手柱间总觉得有点怀疑,他不确定地看向了一旁的黄猿。被喝酒了的纲手盯着,黄猿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点了点头,出声说道:“是的,纲手很厉害!”听见黄猿的问答,纲手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紧接着,纲手绕过餐桌,走到了千手柱间的身旁,伸手挽住了亲爷爷的胳膊,出声说道:“爷爷,我们走!”“哈哈哈!那....那我们就去试试?”千手柱间语气犹豫地说道。语气虽然犹豫,但是千手柱间的眼神中,明显带着期待,显然他也想去玩玩。“放心爷爷,我有钱!”说完,纲手转身向着卧室走去,很快就走了出来,回到了饭厅。回来的纲手,手里拿着一张存单,她拍在了千手柱间的面前。“这是五百万,今天我们就用它,把你输的钱都赢回来。”“哈哈哈!小纲手说的对,我们赢回来!”千手柱间也被纲手带起了情绪,他站了起来,附和地说道。“黄猿,就麻烦你陪着绳树收拾一下卫生了!”说完话,纲手对着黄猿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存单,便带着千手柱间出门而去。“黄猿....你怎么不拦着下姐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绳树担心地说道。“没事,才五百万,小钱!”从纲手拿出存单之后,黄猿就放松了。五百万是小钱吗?一想到自己的工资和零花钱,绳树总觉得五百万不少了。而且,重点是钱吗?难道不是这两人都喝了酒,还去赌钱吗?“我担心的是姐姐喝多了。”“别想了,收拾东西吧!”离开位置站起来,黄猿微笑着提点道,“你真觉这点酒,纲手会喝醉?”“你的意思?”绳树也傻,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可恶,姐姐才答应我不去赌钱的!”“今天就让他们玩开心吧!”黄猿笑着说道。重重叹了一口气,绳树总感觉爷爷在自己心中的伟岸形象,一下子下降了好多。两人收拾卫生很快,花费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收拾好了屋子的卫生。收拾完卫生后,在绳树的提议下,黄猿陪着小舅子一起出门,前去寻找赌博的纲手和千手柱间。500万两,一般人需要多久用完?(官方设定:一两等于10日元)或许需要几年的时间。就算是用来赌博,也能玩个好几天,甚至是一两周,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根本不会输,还能翻个几倍。但是对于纲手和千手柱间这对手气逆天的亲爷女来说,五百万只是几个回合的事情。绳树和黄猿刚刚出门的时候,商业街的赌坊处,已经输完了的纲手和千手柱间,气恼加沮丧地齐齐走了出来。“不应该啊!今天怎么会输这么快?”纲手知道自己手气不是太好,但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怎么也该撑个一两小时才对。结果今晚,五百万竟然连半个小时都没撑到!“小纲手,你玩的不错,以后还是别玩了!”一下子输了这么多钱,千手柱间的酒也醒了,他望着身旁的纲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只是今天运气不好罢了!下次我赢给你看!”在外面,纲手就不好叫使用了变身术的千手柱间为爷爷。听见纲手的解释,千手柱间欲言又止,他很想问一句,你手气真的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