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殷天野惨叫,整条巨大的左臂在其他人震撼的眼神中爆炸了,经脉,血肉爆炸,整条手臂只剩下了破裂出裂缝的血骨。他自己更是被炸得滚在地上惨叫。“贤王殿下!”“天野!”殷天野的母亲,林后望着这一幕更是忍不住悲怒出声。项尘甩了甩手指,这殷天野的左臂,本就承受了他境界,肉体,不该承受的力量。他一点对方手臂上的穴位经脉,让暴动流通的真元突然一堵,那手臂就立马炸了。本来人体的经脉承受力量是随修为强大循循渐进的,这家伙嗑丹药提升力量,经脉已经是强行负荷转态。所以什么醍醐灌顶,一个普通人突然得高手功力传承,继承一身力量,完全就是扯淡,人体的强大再于不断开发,直接让拖拉机的发动机去承受法拉利的动力运转,不爆缸才怪。当然,也有列外的人,天赋异禀,经脉,肉体极为强大的人。殷天野抱着自己血淋淋的手臂,痛得脸色扭曲,蜷缩成了一团,不断发出痛苦咆哮。项尘过去,狠狠过去一脚踢出。嘭!殷天野被项尘一脚飞射,重重撞击在宫墙上,随后又如同烂泥一样倒在地上,胸膛骨头破裂。而周围的人无一不是震撼望着这一幕。项尘走过去,抓住了殷天野的脖子,直接提了起来,冷笑道:“当日我说过,我会将你挂在旗杆之上,让天下人好好看看殿下风采,我说到做到。”“项尘,你已经赢了,还不快放下殿下!”禁军统领殷霄怒喝道。项尘望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随后提着殷天野,脚步一踏,人一下子迸射而起数十米,他提着人,暴冲在垂直九十度的宫墙上,踏起上百米高。所有人望着这一幕,只见宛如死狗一样的殷天野,被项尘一下子挂在宫墙上一面高高的大旗杆顶部挂着。这一刻,所有人哗然。项尘这是公然打王室的脸吗?殷天华被挂在一百多米高的旗杆上,人已经奄奄一息,在旗杆上晃动。一国殿下,竟然被人挂在旗杆,何等羞辱。这一刻,王室的人脸色全部都变了,即便是商王殷正淳,这一刻脸色也是变得无比难看。项尘落下,望着殷天野被抓在旗杆,心中只有一个字。爽!“真把贤王挂旗杆上了!”夏家的人目瞪口呆,项尘还真实现了当初轻狂许下的诺言。无数民众也是为之哗然。“项尘,你太过分了!”林后嘶吼道:“禁卫军何在,给我拿下项尘!”哗啦啦……周围许多禁卫军冲向了项尘。“我看谁敢?”项尘怒喝,目光冰冷望着周围禁卫军。而人群中,这一刻不下数千人爆发出了能量波动。他们没有站出来,然而,一道道冰冷的眼神,气机,笼罩向了禁卫军。仿佛少年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冲出来一战!这其中,自然都是公孙家,风尘庄,赤血佣兵团的人。少年淡漠道:“当初有约在先,我败了,跪下磕头认罪,他败了,就得被我挂在宫门当旗杆,王室,也不能不讲修行界规矩。”“项尘,你太放肆了,你这是目无王……”“够了!”林后正要怒骂,殷正淳冷喝道。殷正淳走了出来,声音冷漠道:“项尘,这一战,你赢了,大商有你这么个天才是大商之福,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关头,他还能不暴怒生气,可见对方养气城府之深。项尘躬身一礼,淡笑道:“王上说得没错,不过今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王上圣断。”“什么事情?”殷正淳冷漠问。项尘拍了拍手。人群中,两个人被押跪而出,来到场地中心,宫门之前。这两人,赫然是一男一女,正是秦受秦老板,柳春娘。“请王上为我们做主。”而这时,人群中又出来数十名哭哭啼啼的年轻少女,跪在宫门前。“这是要干什么?”“不知道啊,这些是什么人?”“咦,那,那不是南红楼的秦老板,秦受,还有柳春娘吗?”“别说,还真是。”人群惊然,无数人望着这一幕惊讶出声。正戏来了,这才是项尘哗事聚众的原因。“这些是什么人?”殷正淳皱眉问。“启禀王上,这些人,都是一家青楼的人,而这些姑娘,都是被这家青楼拐卖来,准备逼良为娼的可怜姑娘。”项尘抱拳道。随后他又指向了这秦老板,柳三娘,道:“这两人,就是那青楼的经营者,而这两人背后的幕后之人就是贤王殿下!”项尘手指被挂着的殷天野。“胡说!”林后怒喝,道:“项尘,你怎敢血口喷人,贤王身为一国王子,怎么会是一家青楼的幕后人。”项尘冷笑,道:“王后娘娘,我有没有胡说且看这些东西,我这里可有人证,物证。”项尘手中多出了一叠票据,道:“这里面,是每个月南红楼上供给贤王殿下的财务票据,里面还有贤王殿下的大印,各位大人都可以看看。”项尘示意,让人把这些票据发了下去。而百官接过看后,纷纷交头接耳,还真是有贤王的大印。殷正淳手中也是被人奉上了一份,看过之后,脸色阴沉。“身为王子,有些自己的产业怎么了?”林后又怒道。项尘淡笑:“看来娘娘是承认了,有自己的产业是正常,可是南红楼,逼良为娼,拐卖我国良家女子,这就是恶罪!”项尘脸色严肃,语气也冷了下来,手指这些姑娘,道:“她们都是受害者,我大商子民,本该是青春年华,却被人抓来受非人折磨,逼去卖身卖笑,林后娘娘也是女人,此事是不是天理难容?”项尘手中,又多少一个账本,道:“根据这个账本中所统计,不过三年间,南红楼拐卖而来的民女就不下五百人,何等的罪恶滔天。”“今日项尘,定要为那些死去和这些受苦的姑娘讨回一个公道!”项尘言出,无数民众震撼,南红楼三年内残害的女子竟然有五百多人,这可是一个滔天大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