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发现,这些巨大古树的枝干大多都是南的当向最茂盛,项尘也可以借此判别方向,向这个方向一直走,应该能走出这一片到处都是杀机的古林。而南方,因为日照时间最长,光合作用,吸收日之精华,这个方向的树冠向来最为茂盛。此外,也可以通过树桩的年轮判断方向,向南的年轮比较稀疏,向北的年轮比较紧密。项尘跳了下来,落在众人身前,手指南方:“向这个方向走。”说完项尘动身一跃,在巨大的从林中穿梭而去。众人也跟在身后,解除战阵状态跟上。战阵虽然强,不过七杀战阵状态,真元力,体力,灵魂力的消耗都是平常的几倍,无法全天如此消耗。“小鸡,你的伤怎么样了?”众人在丛林中低空飞行穿梭,收敛气息。“尘哥,我没啥事儿了。”王鹰回应。“对了,尘哥,你之前好像击杀了一个恒山剑派的弟子,还有个逃了,忘记杀人灭口了。”李欢在一旁道。之前还有一些外人,不过都被项尘吞天邪藤失控的时候吓逃了。“唉,这邪藤还是个麻烦,没突破到逍遥境界,灵魂意志力不够掌控前,他的邪性会影响我的意志。”项尘叹了口气,为他误杀的那人默哀了三秒。“来到这里,我们的敌人不仅是这里的本土凶兽,还有其他的考核弟子,功勋这东西,也是可以抢的,对外人大家都要保持戒备知道吗?”项尘叮嘱众人。“是。”一群人身影没入了茫茫古林之中。众人奔行了六七百公里远,这才停下休息一会儿,打猎了几只凶兽做成食物。大家也坐下恢复体力。修士也是人,也是命,体力有限。从太空过来,一路遇截杀,猎杀,追击,凶兽大战,大家也都很疲惫了。林子中,一株巨树底下,众人有人在给一头十多米巨大的刀角妖鹿剥皮,有人在周围营地撒下项尘炼制的驱虫粉。项尘在砌火坑生火,准备烤了这头妖鹿。李欢带着一个小队的兄弟,七人警戒分布在周围,时刻觉醒望月瞳力和感官力量。半个小时之后,肉香四溢,众人开始进食补充能量,项尘又抓出了几十条冰璃剑鱼给大家吃,补充太阴真元力。“尘哥,你头上这大包怎么消不下去了?”王小鸡边吃着,还不忘记憋笑奚落项尘头上这大包。“鹿和鱼香不香?”项尘问。“香。”“香还堵不住你的嘴,别看了。”项尘一脚蹬开了左边身旁坐着的小鸡。王小鸡笑得咳嗽,食物进了气管,:“咳咳,尘哥,不是兄弟我想笑没同情心,实在忍不住,你看你这大包,天庭饱满,定是大富大贵之相,头角峥嵘,别人一看就是干大事儿的人。”“滚犊子,再看我挖了你的眼。”项尘气得咬牙,下意识摸了下头上的包。嘶……疼!“怎么更大了?”项尘摸着自己头上的大包,也是欲哭无泪。这包越摸越大,摸摸大。回天真元力滋养都消不下去。“项尘哥哥你看。”倾城拿出一面镜子放他面前。只见镜子中,项尘脸上额头位置,一个拳印大包高鼓,大包上蕴含五道指印,很清晰,一看就是被别人揍的。“握草!天杀的,这么大了,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给我打的?这都快破相了都。”项尘吓了一跳,这包鼓起有四厘米高了。看上去长了肉瘤一样,真吓人。咔嚓!谁知,天上突然一道闪电落下,狂暴劈落在项尘身上。“啊啊啊!!”项尘惨叫,人也是被电得秋黑。周围一圈正在吃东西的兄弟们,除了倾城,全部都被连累电成了小黑人,浑身冒烟。一个个瞪着眼白,懵逼的相互顾盼。“去你大爷的,贼天老儿。老子惹你招你了?莫不是你给我打的吧?”祖安项尘气得手中肉一丢,指天破口大骂。咔嚓!然而,又是一声雷暴,雷霆光速落下笼罩项尘。“啊!!”二十多个弟兄姐妹又是一阵惨叫。“唐兄,别骂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天道有灵啊。”被电成黑胖子的诸葛源连忙劝道。“我怕他个nian…g…”“尘哥!!”项尘正想在骂,不过弟兄姐妹们一个个求饶的表情望着他。正欲问候天道母亲的项尘终究还是闭了嘴。“天爷,您老消消火,开个玩笑不是,小子给天道老爷赔罪了。”项尘一脸贱笑,在线卑微,对天抱拳鞠躬。见天上没雷来了,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为什么嫂子没被雷劈?”王小鸡疑惑望向了倾城。“你巴不得我被劈呢?”倾城恶狠狠目光望向了王小鸡。“没,哈哈,想来嫂子太漂亮,天爷也不忍心吧。”王小鸡汕汕一笑。“咋滴,你意思是我就不漂亮了啊?”一旁的张丹爪子架在了小鸡脖子上。“我发誓,我媳妇儿在我心中最美!”王鹰立马一脸正色,举掌发誓。咔嚓!然而,又是一道雷光落下,王鹰惨叫,这一次是他自己被雷劈了。“小鸡,你敢骗我!说,谁才是你心中最美?”张丹大怒,扑过去按着小鸡打。“别打了,媳妇儿,是你啊。”咔嚓!“哦!!”然而天爷今天很配合,又是一道雷落下。“你还敢骗我,到底是谁最漂亮?”“是嫂子!”王鹰终于说了实话,而这次雷终于没劈他了。“好家伙,小鸡,胆儿挺肥啊,竟然对嫂子有非分之想,江湖规矩,兄弟们,三刀六洞伺候。”项尘冷笑,一声令下,其他兄弟们跟着起哄扑了过去。“不过项兄,你这包……似乎真蕴含某种道韵,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研究研究,没准能研究出什么东西来。”诸葛源大胖屁股坐了过来,他很想摸摸项尘头上的包。项尘脸一黑:“咱不提包的事儿,没准还能继续交朋友。”“咳咳,当我没说。”诸葛源按耐住去摸的冲动,低头吃烤肉烤鱼。“大爷的,这到底是谁给我揍的呢?我不记得头被谁打了呀。”项尘轻轻一碰自己头上的包,暗自嘀咕。嘶…唉,…疼!我怎么这么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