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良小儿,汝安敢如此辱我!”“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将老夫一刀砍了!”“无耻小儿!无耻!无耻!我苏护永不朝商!永不朝商!”苏护被高高挂起,甚至比郑伦还高了一丈。“君侯,莫要喊了。”郑伦偷摸摸的劝道:“那殷良小......小将,他不是好人啊!”“郑伦,吾看错汝也!”苏护正在气头上,一听郑伦居然连骂殷良都不敢,顿时改换目标,破口大骂。“枉我还来救你这忘恩负义之徒!”“君侯,我这是为你好啊!”郑伦一张脸黑中透红,好半晌,才瓮声说道:“那殷小将,手段太歹毒了些,不为大丈夫所为。”竿下,墨玉麒麟耳朵动了动,睁开了金黄色双瞳,轻轻拍了拍长竿:“呦呦!”“爷爷!”“呦!”看着郑伦与墨玉麒麟一唱一和的表演,苏护瞬间陷入了沉默。到底是何等狠毒手段,才能让一八尺男儿认畜做爷他不知,也不想知道。翌日清晨。大军埋锅做饭,吃饱喝足后,再次收缩防线,直逼城下!“太师,您再不来,我可就真拖不下去了。”殷良环顾左右,诸将士兴致冲冲,早就等着最后这一战,捞足功勋。士气已经沸腾,若强行压下,难免会有哗变,到那时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所以,他给苏护下了一个套,故意露出破绽:一是以黄飞虎性命为由给诸将士一个交代;二是以为苏护会按耐住脾气,看穿他的布置。谁知道,这老莽夫亲自领兵,一头扎了进来!五千精兵招摇过市,真以为别人都是瞎子,通通看不见啊!弄巧成拙之下,他想不攻城都不行了!“来人,立旗!”殷良叹了口气,一声令下,两根长竿被抬到了阵前,一个上面挂着冀州大将郑伦,另一个挂着冀州侯苏护。此时,二人皆垂目闭神,佯装昏迷。丢人。太丢人了!“君侯,千万别睁眼,否则就完了。”郑伦嘴唇微动,小声提醒着。苏护则是一声不吭,宛若真的陷入了昏迷。不一会,殷商军前就竖起了两杆长竿,苏护,郑伦二人更是直接与城墙齐平,赤裸裸的出现在冀州众将眼前。“君侯!那是君侯!”突然,有将领奋声大喊,声音传遍了半个冀州城!“闭嘴!混蛋!”苏全忠咬牙切齿,一脚将其踹倒在地。这王八蛋,连场合都看不清!“少侯,我们该怎么办?”其余将领眼观鼻,鼻观心,将难题踢到了苏全忠脚下。他们真是担当不起。“将黄飞虎也押出来,挂在城墙上,往高处挂!殷商如此折辱我冀州,我定不与他干休!”苏全忠咬牙切齿,俊朗的面容因怒火而扭曲狰狞,显得阴森恐怖。“喏!”两名将领逃也似的离去,想要脱离这方修罗场。不一会,黄飞虎被押了上来,高高挂在了墙头上。“嚯!还是有点脑子的。”殷良眯着眼睛,看着迎风飘扬的黄飞虎,强忍下了打招呼的冲动。“大王子,我家王爷......”一黄家门将上前,欲言又止。“放心,你看,武成王还胖了两斤呢。”殷良挥了挥手,黄家门将思虑再三,还是退下了。军无二首,他是战场老将,自然知道其中道理。殷良一拍墨玉麒麟,墨玉麒麟会意前行,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冀州城十丈处,才停了下来。“苏全忠,汝还要负隅顽抗吗?”“我冀州宁死不降!”苏全忠自上而下,俯瞰着殷良,眼中满是怒火:“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好一番大义凛然的屁话!”殷良仰天大笑,风云枪指向苏全忠:“为了你所谓的仁义,居然要拉一城将士陪葬!他们亦是人子,人夫,人父,为何要因你之罪,命丧黄泉!”“此若是外族侵入,汝若如此气节,我还高看一眼!而现在,呵呵,是你苏家造反,却要拉数十万将士陪葬!还有脸将仁义挂在嘴边,可笑,可耻!当诛!”“你!你!你!”苏全忠双手抓着城墙,脸上铁青一片,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唉!”苏护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自己儿子打不过就算了,居然连说都说不过别人。果然,儿子比儿子,得扔。“冀州乃我苏家所护,他们安居乐业,幸福安康亦是我苏家所赐!他们早已经与我苏家绑定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不是在为我苏家拼命,而是在为他们自己拼命。”“狡辩!真能狡辩!”殷良冷哼一声,声音宛若雷霆,传遍整個战场:“他们安居乐业是因为他们勤劳耕种,殷勤做事,这才养家糊口,有一方避寒之所!而不是你苏家所赐!”“没有你们苏家,换一个有良心的诸侯管辖,他们仍可以如此!反倒是伱苏家刚愎自用,惹怒人王,这才有如此灭顶之灾!恬不知耻的拉着百姓将士陪葬,却还沾沾自喜的说是为了他们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说的好像有道理。”城池中,将士议论纷纷,看向城墙上站着的身影,眼神慢慢变了味道。士气骤降!“是你殷商先负我冀州!”苏护死鸭子嘴硬,死咬着不放口。“呵!”殷良冷笑一声,高举银枪,只待他一声令下,二十万大军顷刻便动。这时,墨玉麒麟突然欣喜的叫了一声:“呦?”一个黑影从地下钻出,站在了墨玉麒麟的身边:“还好,终于赶上了。”“太师?您终于来了。”殷良也松了一口气,气氛越来越热,他马上就要把握不住了。“冀州侯苏护呢?我已拿来解决之法。”太师抬头看向冀州城池,黄飞虎紧闭双目,迎风飘扬。而城墙上,只有一小辈主持大局,却没有苏护影子。“飞虎居然被抓了?冀州还有能人异士?”“太师,苏护在后面挂着呢。”殷良指了指身后的长竿道。“你捉的?”闻仲一转身,看着同样迎风飘荡的苏护,猛然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你未来老丈人!”“什么!”殷良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呆滞的看向空中的苏护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