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练功模式带来了新的惊喜!魏寒享受着高速挂机变强的同时,心底也早已做好了完美的练功计划表,以后晚上他就干脆住在这座山谷里。“前半夜跳山崖、滚石坡!”“后半夜用铁锅煮自己,顺便睡一觉!”“时间一点都不浪费,完美!”魏寒心满意足的感叹着。唯独有些许细节让他有点不太满意。首先是衣服,每次练功跳崖都会把衣服弄的破破烂烂,一晚上怎么也得换一套新衣裳吧?“要不试试一丝不挂的跳崖?”“呃,这画面有点唯美啊!一不小心就得鸡飞蛋打!”魏寒恶寒的打了个冷颤。连忙制止了自己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当下决定回城就找裁缝铺,多做几百套衣服备用。另外每晚怎么出城也是个麻烦事,夜晚青山县不仅会执行宵禁,城门也会关上,直至第二天清晨才会开启。以魏寒现在的身法,大晚上躲避宵禁轻而易举!可是若想天天攀爬城墙,却也不太方便吧?“要不,挖条地道?”魏寒心底再次升起一个奇思妙想。他只需在城墙边上买下一个小院子,这种偏远的院子价格低廉,买下之后就暗中在院子里挖地道。再坚硬难挖的泥土,在他逆天的气力面前都是渣渣。到时候轻而易举就能挖出一条几里长的地道。一来晚上走地道抵达城外山谷练功会方便许多。二来若是遭遇到兵匪围城,他也能悄无声息的逃之夭夭。“认真想想,挖地道简直让人安全感爆棚啊!”魏寒心中一乐,迅速开始实施起来!接下来几天他有空就四下里闲逛。先是在城北的城墙边下,花费一百多两,买下了一座不起眼的普通小院子,给它取名为四号小院。然后又采购了大量的生活物资与练功装备,分批运到城外山谷之后!魏寒开始了每天晚上的挖地道工程。他决定从四号小院,挖一条长达千米的地道,直接通向山林隐蔽处。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庞大且夸张的工程量。不过如今的魏寒单臂之力早已超越两万五千斤,简直堪比人形挖土机,挖起地道来倒也没什么难度。青山县地下的泥土出乎意料的软!魏寒直接用盗墓贼的手法,把挖出的泥土往通道两边拍击,然后每隔一段距离就打上固定支撑的木桩子!五六天之后!一条深入地下七八米,一人宽,长达千米的地道悄然完工。它直接从四号院子通向北城外山林里,最后出口是在一个隐蔽的山坡下,周边是茂密的灌木丛,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而这个出口已经距离练功山谷不太远!魏寒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当天夜里就直奔练功山谷,开始了自己疯狂的修炼计划。谁都没能想到,白日里文质彬彬的魏医师!每天夜里竟如疯魔一般作死折磨着自己。魏寒的实力也在这种折磨之中与日俱增,不断的变强着!……四月中旬天气回暖,阳光和煦!青山县的人流也因此激增了不少,每日街上都有许多客商农户,扯着嗓子叫卖还价。平静的陈氏药房,也因一件事而激起波澜!秦良与陈家女的婚事,终于敲定了日期!一大早秦良就手持请帖,乐呵呵的在药房里分发起来。“诸位,七日后乃我与陈家三房千金妙云小姐喜结良缘的大好日子,大家平日里一同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希望诸位能屈尊参加在下婚宴!”秦良拱手说着漂亮话!又亲自给每一位医师与管事发请帖。可明眼人却都看得出来,他对众人的态度是亲疏有别的。凡是有利用价值的他就笑脸相迎,那些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杂役学徒,他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更别提发请帖了!这幅做派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王铁柱与崔斌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差点没骂出声来。“怎么?不服气啊?”魏寒哑然失笑的打趣道:“人家结婚想请谁就请谁,轮不到咱们指指点点吧。”“这狗东西不就是有点臭钱吗?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同一期的学徒,好多人还是他老乡呢!”王铁柱冷笑着嘟囔道:“幸好魏哥你不像他似的,不然还真让人膈应!”“是啊!”崔斌不爽的冷笑:“其他人没有请柬也就算了,魏哥你可是他师兄,他竟然也不发个请柬?像话吗?”魏寒撇了撇在人堆里说笑的秦良。目光既没有气愤,也没有不满。他若是不请自己赴宴还更好,贺礼都不用准备了,省钱!不过秦良最终还是不敢不请他,当与众人闲聊完毕之后,他就似笑非笑的走了过来。“魏师兄,七日后秦府夜宴,还烦劳您早点到!”秦良故作客气的双手奉上请柬,笑盈盈的道:“听我那未过门的未婚妻说,魏师兄以前还曾经追求过她?可惜了,师兄家境一般,若是稍微家境殷实一些,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以后我与妙云小姐喜结连理,还请师兄不要再心存幻想,也别再纠缠妙云,以免伤了你我的师兄弟情义!”秦良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警告意味。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周遭众人听见。药房上下一干人等看向魏寒的目光全都变得古怪了起来。“魏医师还纠缠过陈家千金?不会吧,想靠女人上位也别吃相这么难看呀?”“不至于,魏医师的身份地位配一个陈家旁系女还是绰绰有余的,怎会被人拒绝?”“没听秦良说嘛?人家嫌弃魏医师家境贫寒,他就是一个逃荒来的难民,家中亲眷早已死绝,一点助力都无法提供,人家自然瞧不上他的。”“也对,这么算起来,魏医师确实不如秦良条件优渥,可惜了……”众人小声的议论纷纷!魏寒闻言却是满脸的古怪。陈妙云竟跟秦良说自己追求过她?而且还是被她拒绝了死缠烂打那种?这女人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也太臭不要脸了吧?竟然还敢公然造谣?“秦师弟,你怕是想多了吧!”魏寒忍不住失笑摇头:“师兄我只见过妙云小姐一面,还是看在师傅的面子上见的。”“师兄不必多言!”秦良抬手打断:“看在师傅面上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我依旧是师兄弟,只希望师兄日后不要伤了同门的情分。”嘿!我这暴脾气!这傻子戏精还没完没了了是吧?魏寒面色不愉,不怒反笑的揶揄:“秦师弟不必如此心焦,你把妙云小姐当成宝,别人就未必瞧得上她一个陈家旁系女。”“说好听些她是陈家千金,说不好听些也就比婢女好上一点,这等长相在青楼一两银子我都嫌贵,师兄我又怎会纠缠,真当我没吃过好猪肉似的,秦师弟你真是……”说完,魏寒嫌弃的摇了摇头。话里话外都只有一个意思——你未婚妻太丑,我瞧不上!“哈哈哈!”周遭众人纷纷憋笑不已。王铁柱与崔斌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秦良呆愣半响,一张脸早已气得涨红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