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票的走起来,编辑看重又给了推荐,大家继续支持啊!!!)厢房之内,陈啸庭仍旧坐在主位之上,在他面前则是跪着的林福。便听陈啸庭问道:“说吧,怎么回事?”林福此时那还敢有对抗之心,便答道:“大人,您所说的兵器,就藏在后院老槐树下!”“只要往下挖上两尺便能找到,是用木箱装着!”陈啸庭向一旁的赵英使了个眼色,后者领会后边带着人去了。房间内,陈啸庭继续问道:“林府是谁的家宅,为何只见你们不见主人?”这确实让陈啸庭很不解,一个大宅子里只有下人没有主人,怎么都显得不正常。更何况这里还放有违禁兵器,那个主人敢如此大意!林福则答道:“启禀大人,这处宅子才买过来没多久,我家老爷还没搬过来!”听得这话,陈啸庭问道:“你家老爷是谁,为何私藏兵器?”连兵器这等隐秘事都知道了,却不知道这宅子主人是谁,陈啸庭的话让林福也有些错愕。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回大人的话,我家老爷名讳林庆之,这兵器不是他藏下的!”“而且,这事儿我家老爷都不知道此事,毕竟他都还没搬过来!”此时陈啸庭倒也不急,便问道:“那是谁藏的兵器?”“是我家老爷的女婿谢平送来的,东西搬来这里还不到一个月!”林福答道。听到谢平这个名字,陈啸庭心头一震,连忙问道:“你说的谢平,可是广德府西城的谢平?”锦衣卫知道自家姑爷的底细,林福并不感到奇怪,而是点了点头。此事居然和谢平有关,这是陈啸庭全没想到的事,同时他也感觉事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依照锦衣卫的能力,不肯能查不出林府和谢平的关系,偏偏在情报内没显示出来。要么是锦衣卫疏漏了,要么是刘玉才别有用心……陈啸庭心中暗道。陡然间,陈啸庭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而他很可能也被迫掉入局中,成了别人玩弄的棋子。但此时,陈啸庭却压低嗓音道:“林福,你所说的可是属实?”“若是你敢说假话,我一样不会放过你!”林福已被吓破了胆,此时连忙叩首道:“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想了想后,陈啸庭又问道:“你可知道,谢平为何私藏兵器?”林福连连摇头,然后道:“大人,这些我都不知道……小人和这些事情没有关系啊!”“庭哥,已经挖出来了,您来看!”此时,外面传来赵英声音道。这么快就挖出来了,陈啸庭一下站起身来,便往外面快步走去。来到后院的老槐树下,此时已被挖出一个土坑,隐约可见泥土掩盖下有一木箱。此时雷雨已经小了许多,但现场被挖掘后仍泥泞不堪。便听陈啸庭道:“快,把东西挖出来!”差役们干得更是起劲儿,没一会儿木箱便被挖了上来,足足两个大木箱子!将木箱抬到房间内后,陈啸庭冷着脸道:“打开!”差役们拿来撬棍,没两下便将木箱敲开,里面却还包裹了了几层油纸,把防水做得很好。打开油纸后,陈啸庭便让人清点里面东西,最后结果连他都吓了一跳。搜出来共有钢刀两百多柄,连弩两具以及箭五百余枝。钢刀也就罢了,连弩可是属于军械范畴,谢平居然也能弄到,他想要干什么?要知道,即便是作为锦衣卫的陈啸庭,也不能随意拿弩机来用。“难道谢平此人真有不轨之心?但就凭他一个小小帮会首领,也妄想能成大事?”越是去想,陈啸庭就越觉得想不通。“庭哥,这些东西怎么办?”赵英在一旁问道。还特么能怎么办,东西已经搜出来了,总不能装作没看见吧,自然是要送回衙门去。“先封存起来,明日若是雨歇,便将其运往百户衙门!”陈啸庭吩咐道。赵英等人连连应诺,然后便各自忙活去了,而陈啸庭则回到了林府正堂。指着房间里跪着的林福家仆,陈啸庭便道:“将这些人都押下去,注意眼见看守!”当人都被带走后,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许多,此时陈啸庭便开始分析此事的具体因果。可越想心里越没谱,这让陈啸庭感到一阵烦躁!自身可能陷入一个巨大旋涡中,而且他还看不清迷局,陈啸庭的心就跟火烧一样。此时他只能期望着,明日能是个大晴天,然后他好尽快返回广德,然后迅速抽身事外。即便现在陈啸庭在百户衙门混的不错,但却依然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有太多人和事惹不起。可惜天公不作美,好不容易熬过一个夜晚,第二天一大早又是暴雨倾盆。想带这么多兵器和军械上路,肯定是不太现实的。“老肖,你说这谢平究竟在想什么?”陈啸庭随口问道。虽然他和肖经业有仇,但现在表面上至少是和谐的,该问的话自然不能闷着。谁知肖经业却道:“无论他谢平想干什么,只要咱们把这些罪证押送回去,便能让他万劫不复!”“所以,依我看咱们还是尽快上路,将这些东西送到百户衙门!”陈啸庭盯着肖经业看了一会儿,他只是想问谢平的目的何在,肖经业怎么却催着自己上路?现在大雨如注,有这么两大箱子东西,以及林府这些下人要看押,这时候怎么尽快上路?于是陈啸庭只能道:“先等着吧,这雨实在是太大了,说不定许多桥都淹了,咱们怎么启程?”这话确实是实话,肖经业也知现在催促不得。虽然同样归心似箭,但陈啸庭现在也只能等着,可惜大雨且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两天后傍晚,陈啸庭站在林府大门口,望着天空久久出神。“真特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贼老天你也要和我作对吗?”陈啸庭苦笑道。其他人都在里面喝着小酒,但作为负责人的陈啸庭却没那个心思,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是感到焦灼。可也就在这时,巷道对面走来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男子。陈啸庭看不清来人面容,但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将手放在刀柄之上,见这人并未有兵器和随从,所以陈啸庭没有立刻叫人。黑衣人的脚步很快,没几步便来到林府门外,和陈啸庭正是正面相对。压低的斗笠遮住了面容,狂下的暴雨仍旧喧嚣,两人之间寂静无言。“陈校尉,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