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芙根尼娅说:“注意保护好雪女士,她要是丢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呃。”奇里斯基顿时尴尬起来,心中暗想:别看雪倾城看起来娇滴滴的,她才真正是一位超级猛的女汉子呢!以她的本事,还需要我来保护?叶芙根尼娅斜眼看着他:“怎么?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奇里斯基站直。叶芙根尼娅淡淡地说:“那就去吧。”“是!”奇里斯基快速地跟在雪倾城后面而去。叶芙根尼娅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手势,一直跟着她的两个卫兵,就立刻落后了她二十多米。然后她和林二蛋并肩而行,走向这个小镇的北边。林二蛋忍不住问道:“你把我接来,是要去干啥?”叶芙根尼娅说:“找个地方,跟你胡天黑地。”“哦?”林二蛋一副‘我流口水’的架势,搓着双手说,“呵呵,这活我喜欢。”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凑近叶芙根尼娅的耳朵:“我觉得前面那间小屋就不错。”“哼。”叶芙根尼娅径直往前面走,“我既然把你接来了,当然要让你发挥最大的利用价值。”林二蛋眨眨眼睛,口水都要滴下来了:“难道你还准备了更多的女战士?”“哼。”叶芙根尼娅继续前行,没理会他。林二蛋继续跟上:“没关系,我累一点没事的。”叶芙根尼娅左脚微抬,做出‘我要踹你’的预备姿势:“你满脑子都是雄性的液体吗?想什么呢?”“呃。”林二蛋满脸的失望,“那我的最大利用价值是什么?”叶芙根尼娅说:“你不是医生么?”林二蛋明白了,笑着说:“好的,愿意效劳。”叶芙根尼娅带着林二蛋,拐弯抹角,来到了一处较大的院子里。林二蛋还没进院门,就已经感知到了,这个院子里竟然住着十几名伤兵,个个都是残疾的。院子里有两个拄拐的,房间里还躺着几个重病号。这个院子的周围,当然是有暗哨的。叶芙根尼娅走进院门的时候,把手伸向肩膀上,做了一个手势。林二蛋就清楚地感觉到,旁边的两个房顶上,有人继续隐蔽了起来。虽然个个都是伤兵,但在叶芙根尼娅走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的几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缓缓举起右手,向叶芙根尼娅敬礼。叶芙根尼娅向他们一一还礼,上前慰问。“各位弟兄,我请来了一位神医,帮你们诊治一下。我想,通过这位神医的治疗,肯定会对大家的病情有所改善。得斯科夫,你组织一下,先诊治重病号。”“是!”得斯科夫是一名左小臂被炸掉了半截的年轻战士,向叶芙根尼娅敬了个礼,就开始组织现场的伤兵,“各位弟兄,大家按照伤情从重到轻的顺序,先排个队。”其实重病号根本无法排队,都在房间里躺着呢。林二蛋就直接进入了房间里,立刻就看到,有一人肠开肚烂,凄惨至极!尽管做过手术,但肚皮被炸掉了,根本无法缝合,只能任他躺在病床上,自己与命运抗争。林二蛋立刻快步来到此人身边,伸手就握住了他的腕脉,旁边的一名熊国的男军医,叽哩咕噜地表达着自己的什么意见,反正林二蛋也听不懂。叶芙根尼娅连忙与那个军医叽哩咕噜地交流着,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一起瞪大眼睛,看着林二蛋的诊脉。得斯科夫也迅速把院子里的伤员组织好了,过来向叶芙根尼娅叽哩咕噜地汇报。叶芙根尼娅连忙摇手示意得斯科夫闭嘴:“说中文。”“哦。”得斯科夫立刻点头,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叶芙根尼娅大校,需要治疗的伤员,都过来了。我们的军医已经把大多数的伤员包扎好了,只有六位伤员,情况太严重,这里根本没有条件救治,请大校指示!”叶芙根尼娅点点头,看着林二蛋:“你随时听候这位林二蛋先生的命令,记好了,不得反驳。”“哈啦少!”得斯科夫连忙向叶芙根尼娅敬礼。叶芙根尼娅微微皱眉:“说中文!”“是!”得斯科夫再次敬礼。林二蛋说:“拿出手机,录音!”得斯科夫愣了一下,叶芙根尼娅瞪着他:“怎么着?没听清楚?”“是!”得斯科夫这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模式。林二蛋快速地说道:“我所说的药材,立刻给我买过来。”紧接着,林二蛋快速地口述了一个药方,并说明了简单的炮制方法,最后才说道:“完毕,立刻办理。”“是!”得斯科夫并没有亲自去办,而是向林二蛋敬礼之后,跑到院子外面,让一名暗哨带着手机去采购药材了。得斯科夫迅速跑过来,就看到林二蛋已经在那个肚皮破烂的伤兵身上,已经在扎银针。这名士兵气息微弱,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压根就没有睁开过眼睛。得斯科夫最清楚这位的伤势,在身边这位军医鲍芙林斯基的诊断之下,已经认定这位必死无疑,根本就没救了。哪怕是现在就能送往条件最好的医院,也来不及了。这名伤员被炸烂了肚皮,肠子外露,尽管鲍芙林斯基为他清理了肚子里的肠子啥的,但由于无法缝合肚皮,只能任他自生自灭。看到林二蛋为这个伤兵诊治的时候,鲍芙林斯基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在看到林二蛋为这个伤兵扎上银针时,鲍芙林斯基也是皱着眉头,向叶芙根尼娅叽哩咕噜了一声,表示非常地不理解。叶芙根尼娅小心翼翼地向林二蛋问道:“怎么样?这名伤员还能救吗?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我们一直在帮他输血维持生命体征。”林二蛋一边用奇奥的手法,为这名伤员扎上银针,一边快速地说道:“放心吧,不出两个月,我让他活蹦乱跳起来,跟普通人差不多。”“什么?”得斯科夫听懂了他的话,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鲍芙林斯基看到这种情况,可他不懂中文啊,急忙向得斯科夫叽哩咕噜地询问。得到得斯科夫的答案后,鲍芙林斯基也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林二蛋在那名重伤员的身上,扎了半个小时的针,胸膛上,肩膀上,手臂上,双腿上,全都扎上了银针,然后林二蛋就开始捻动那些银针,神色非常地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