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名弟子,就这样花了十几日的时间,一个一个给他们一一指点。张燕歌挺喜欢这种笨办法的,这种一视同仁的方式,让弟子们对武当的归属感极强。门内考核之后,该奖励的奖励,该处罚的处罚。张燕歌回到自己小院路上,看到一个小道童偷偷抹眼泪。这哭泣的小道童,张燕歌记得。这次考核的时候,拳法用的稀烂,剑招更是只记住了三四招。不过就连严厉的俞二都没有训斥他。因为这个小道童是三代弟子中最勤奋的一个。“哎呀,再哭二师兄就来了。”张燕歌笑道。小道童听到俞二,立刻便不敢哭了。他转头看到是张燕歌,连忙起身行礼。“拜…见…小师叔!”他还微微抽泣。“我们不是都觉得你勤奋有加,便让你跟着大家一起练武了。你还哭什么?”张燕歌问道。本来小道童这种天赋,应该让他去跟着火工道人做帮工了。以后算是从技术工转行政人员了。可是看到他眼中的不甘,张燕歌提议再给他一次机会。张燕歌说的很清楚,谁要是有他一样用功的劲头,一次考核失利,他也愿意再给一次机会的。听到这话再没有人有异议。别的六侠自然也不会不给张燕歌这个面子。“小师叔,我就是觉得自己太蠢了!一套武当长拳快练了半年,都还没有长进!呜呜呜…小师叔,我是不是太蠢了!”小道童又哭了起来。“不是蠢!你是快蠢死了。”张燕歌认真的说道。“离死只差那么一丢丢!”张燕歌还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小道童憋着嘴,又想哭…张燕歌不愿再逗他了,“你别哭了,明日起跟着我学拳!寅时可以起来吗?”听到这话小道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我可以!小师叔,谢谢你!”小道童看着又快哭了。“好好好!别再哭了!”张燕歌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吕福!”小道童笑道。第二日寅时,张燕歌就出现在山巅。老张闭关了,但是寅时打坐的习惯张燕歌还是保留着。吕福怕自己睡过了,一晚上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睡。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模样,张燕歌倒也不生气。“来,教你一个呼吸法门。”张燕歌教他的是武当心法。他专门问过宋远桥了,宋大告诉他有权利给三代弟子传功。好在张燕歌对吕福的天赋多少有些准备。教了七八遍,他终于记住了。本来吕福担心张燕歌生气,可是见他教的很有耐心,小道士心里就没有那么紧张了。二人坐在山巅望日出而吐纳。一直到早上张燕歌才起身,吕福才多少有些真气的感觉了。张燕歌也不问,早上带着他练了一遍武当长拳。“这套拳法你不用想那么多,熟能生巧!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就行。”张燕歌对着他说道。“可是俞师叔说,要仔细体悟这套拳法的真意。”“吕福,你没那个脑子!你的心思不在拳上,又悟不出真意!你告诉我武当长拳的真意是什么?”吕福顿时语塞…“武当长拳一共三十二势,可以将全身各块肌肉、关节都练到!你不用想那么多,只学着我的动作出拳便好了!”张燕歌简单粗暴的说道。吕福点点头…张燕歌又带着他练了一遍。好在这套武当长拳他都记住了,教一遍就好了。剩下的时间,吕福一个人在练习。张燕歌再开始研习武当绵掌。在武当山的时间总是很快,转眼间张燕歌在武当时渡过了第一个春节。张无忌在蝴蝶谷中生活了两年,还有一年的时间,金花婆婆便应该去找老牛寻仇了。张燕歌看看自己的信息!姓名:张燕歌世界:倚天屠龙记内功:纯阳无极功(掌握)龙象般若功(第三层)(熟练)刀法:五虎断门刀【改】(登堂)剑法:武当剑法(掌握)拳法:武当长拳(登堂)武当绵掌(登堂)轻功:梯云纵(造极)技能点:这个实力应该还不是金花婆婆的对手,看来还需要再努努力。过完年张燕歌又来活了,这段时间鞑子对百姓欺压日盛。百姓衣食不周,群盗并起,眼见天下大乱。同时江湖上名门正派者和明教邪派之间的争斗,也愈趋激烈,双方死伤均重,怨仇越结越深。前些日子昆仑给老张来信,邀请武当和他们一起对付明教的杨逍,说是邀请更像是求救!老张和昆仑派之间还是有些渊源的。昆仑派的何足道视郭襄为知音,助她击退西域少林的潘天耕、方天劳和卫天望。偷走九阳真经的尹克西,临死前良心发现,曾托何足道转达少林派觉远禅师经在猿中之话,但因方言口音讲不清楚,何足道听成经在油中而转达错误。带了一句十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糊里糊涂地跟觉远打了一架,在巧合下落败于张君宝后,便立誓终身不履中土。不过老张对这位昆仑三圣还是佩服的。但面对昆仑的请求,张松溪分析利弊之后,他们都觉得这一趟不如不去。张燕歌则是真的想去昆仑逛逛…“燕歌,你是如何打算的?”老张开口问道。他已经不过问江湖上的俗事很久了,所以这事他最后还是会听徒弟们的意见。“现在江湖上很乱,四哥说的不错。可我有一点不同的看法,为什么六大派会和明教成这样,或者说六大派和明教成这样,真正受益的是谁?”张燕歌问道。“受益的…是元庭!”张松溪确实智谋极高。“当然这其中也确实有正邪中人良莠不齐,双方这才结下了死仇。”张燕歌接着说道。“不过想要调和这事,不容易!也不好做!”说完这句张燕歌再没有往下说,有些事先给他们提个醒就成,大家又不是傻子。“我觉得昆仑的邀请倒是可以一去,师傅、六位师哥就别动了,小弟一人去一趟便好。此时中原的情形他们应该知道,昆仑恐怕不单单邀请了咱们一家。其他几家应该都不会去人,所以我一人去,昆仑无论如何要记咱们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