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歌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弃名道人看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他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已经被烫的红肿异常。赵敏越看越觉得恐怖!折扇已经被她手中的汗水打湿了。这张燕歌绝对不能留!他们二人又对了一掌,弃名道人直接被逼退了一步。赵敏对着元兵们说道,“杀!”元兵们直接将张燕歌围住,他却平静的看着他们。弃名道人有些不满,但是赵敏说道,“真人,他必须死!我会让真人最后送他一程的!”张燕歌与弃名道人对战的时候,没有用剑。此时元兵来袭,他拔出了腰间的剑。对付他们不用什么精妙的招式,最基础的剑招便好了。但是此时张燕歌的剑真的很快。弃名道人摇摇头说道,“如此人物,死在这里真是可惜了!”“真人,他必须死!”赵敏坚定的说道。“是啊,此人留着必是大患!”张燕歌靠墙而立,这个位置根本不怕元兵们围攻,他身旁的假山甚至还能让他跳上去稍作休息。元兵们三五人上来,就是送死。这狭长的走廊对元兵们太不友好了。“我没想到他竟然对府中地形如此熟悉。”赵敏感慨道。当张燕歌斩杀五十多元兵的时候,剩下的都开始犹豫了。他们早已不是跟着铁木真踏平一切的蒙古铁蹄了,此时的他们已经失去那时天下无敌的锐气了。看着犹豫不前的元兵,赵敏用蒙语大声呵斥。“你瞧她只会催着让你们卖命,但是她却在那里坐着。”张燕歌也用蒙语对他们说道。【讲真,最近一直用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安卓苹果均可。】赵敏没想到,他竟然还会蒙语。张燕歌现在连波斯语都会…“让他们退下吧。”弃名道人此时已经恢复好了。赵敏没有办法,只能同意。元兵们如蒙大赦,他们站在一旁看着张燕歌和弃名道人。算算时间张无忌那边应该完成任务了,那张燕歌也要结束战斗了。“来吧!”弃名道人有些惋惜道。他觉得此时张燕歌即使说不上是强弩之末,应该也快到极限了。九阳真经有的属性,张燕歌的无极功都有。所以张燕歌真气的恢复速度极快。这次张燕歌没有将剑回鞘。因为刚刚拼杀,剑上满是缺口。“你想用这柄剑与我分生死?”弃名道人忍不住问道。“抱歉啊,要分生死了,所以咱们都没必要留手了。”张燕歌显然是误会弃名道人的意思了。“那你便死在这里吧!”说完这几句话,二人直接出手。弃名道人手中多了一枚银针。叮叮声不绝于耳,张燕歌剑法时快时慢。弃名道人还是一如即往的快。最后二人停手张燕歌的手中的剑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弃名道人眼神复杂。赵敏知道他们二人停手,便是真的分出生死了。张燕歌喷出一大口血,弃名道人嘴角动了好几下,直接倒地不起,落地之后他的身体四分五裂。赵敏眼神复杂的看着张燕歌。突然密道中冲出二人。正是玄冥二老!他们将汝阳王送入大军之中,便赶回来帮助赵敏。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如何要将张燕歌杀死了。他们二人恶狠狠的看着张燕歌。张燕歌看了这二货一眼,他开口说道,“我会打得你们爹都不认识你们!”汝阳王府外传出一阵喊杀声,张无忌带着众人来支援了。“小师叔!我们来了!”“张哥哥!”“师父!小师叔!”“张八侠!”“张八侠,我们二人来了。”“郡主,我们走吧!”鹿杖客开口说道。“走吧!”赵敏有些无奈的挥挥手。她看着张燕歌!张燕歌对她笑了一下,只见他手指一伸。赵敏突然觉得心口一疼!她便感觉呼吸急促,无尽的窒息感瞬间包围了她。扶着她的鹿杖客看到赵敏吐血不止,鹤笔翁大惊失色。他们二人若是让赵敏死了,恐怕汝阳王真的会和他们新帐老帐一起算。“郡主!郡主!”赵敏最后死在了鹿杖客的怀中…张燕歌刚刚用六脉神剑刺穿了她的心脏。不过他强用内力,此时只觉得气血翻涌。鹿杖客、鹤笔翁嘶吼着杀向了张燕歌。“玄冥二老!”张无忌终于赶到了。他与这二位是老相识了,所以一见面自然是毫不留情。周止若浑身血迹斑斑。不过大多数都是元兵的,她过来扶起张燕歌。张燕歌看了她手上的铁指环一眼,看来灭绝师太还是死了…“无忌,快点哈。”张燕歌伸了个懒腰说道。不一会空智、宗维侠、华山二老都赶来了。本来被殷天正废了的唐文亮也被救了。赵敏当时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归顺大元,便可以用黑玉断续膏治好他,但是他宁死不受!“张八侠!”众人感激的看着张燕歌。“张八侠!”华山二老中矮个子哭着叫道。“哎幼,别叫了!你再这么叫,我还以为张八侠没了!”周颠他们来的稍微晚了一点。这货一来便没有什么好话。华山二老与他吵了起来,不过瞧得出来以前那种渭泾分明的感觉没有了。空智看到张燕歌没事,竟然和殷天正聊了起来。看到这一幕,张燕歌脸上露出了笑容。“无忌,你行不行啊!”“是啊,张无忌你行不行!”宋青书问道。“我不行,你来!”张无忌没好气的对宋青书说道。他们两个关系不似原着,反而十分亲近。宋青书认真瞧了瞧,这两个货比他爹还强,他上去不是送菜吗?玄冥二老看到周围都是敌人。他们也只能做困兽之斗,垂死挣扎了。百招一过张无忌先伤鹿杖客,然后趁机击杀了鹤笔翁。又用了二十招,将鹿杖客也给送走了。众人便直接离开了大都,汝阳王的大军却在后面跟着他们。但张燕歌早就选好了路线,他们专门往密林里面钻,骑兵根本施展不开。汝阳王派出一千元军,却被张燕歌带人埋伏了一次,元军一千人只剩五六十逃回去了。众人看着落荒而逃的元军,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