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手机的视频拍摄功能,早已经打开,悄悄地调整角度,确保是清晰完美的视频。柳平后退了一小步,双手连摆,满眼不解,“你们只会冲动行事,不能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小子,你到阎王那里去说吧。”翟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眼里满是狠辣,仿佛已经看到柳平身首异处的场景。夏菲脸上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笑容,以柳平的智慧和本领,怎么会装怂呢?这显然是在挖坑啊。不作死就不会死。齐老虎像看傻瓜一样,看着翟琛。炮筒和钢牙互相对视了一眼,看也没看,继续吃喝。数道指风从柳平双手的手指弹出。屠海隐隐感觉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刚想抬手叫回手下。扑通之声连续不断。冲向柳平的十几名男子全部倒在地上,挣扎几下,没了动静。翟琛和屠海感觉不可思议,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年青人不简单,暗中做了手脚。站在门旁的庄晨菲,满眼恐惧,这还是人吗?攻击的人还没近身,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屠海毕竟经历过风浪,知道遇到真正的高手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十几个人,都是给着自己十几年的兄弟,如果就这么轻易地死在这里,自己还怎么有脸活在世上。连续深吸了几口气,瞪着眼睛看着柳平。“那个老屠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回家抱孙子不香吗。整天打打杀杀的,你就不怕被灭门。”柳平语言随意,面到嘲讽,看着屠海摇头,“噢,原来你不担心被灭门,因为你根本们本事生孩子,你是天生的绝户命,因为你造了太多的杀孽。”信口胡纠的话,却意外扎在屠海的痛处。屠海取过两个女人,一直希望有个一儿半女,年纪越大,愿望越强烈,看过很多医生,都检查不出问题,就是无法令女人怀上孩子。俗语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屠海的伤疤被揭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醒悟,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但此人却清楚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一定是仇人派来寻仇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屠海一贯坚持的原则。“我要杀了你。”屠海脸色扭曲,眼睛通红,满是杀气,猛地从怀里掏出了火器,对准了柳平。“我曰!”翟琛吓了一跳,打伤儿子的凶手必须死,但决不能死在火器下。华夏是禁火器的国家,如果出现火器,性质就完全变了。“老屠,你冷静一下。”翟琛小声说吧。“冷静你妈了个腿,这小子是冲着我来的,我一定要杀了他。”屠海满脸狞笑,大声怒吼。“用拳头杀了他,我可以尽全力保你,可是用火器,我无能力为力呀。”翟琛满脸无奈。“这个小王八蛋还真是说对了,老子就是希望有个一儿半女,一直难以如愿,孤身一人,我还有什么害怕的?”屠海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但却是杀气腾腾。怪不得屠海瞬间疯狂,被骂中了。柳平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神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去。”庄烨看到事情越闹越大,已经失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绿野翠苑该关门了。屠海看到围在餐桌周边的人,根本每当回事,每个人都神色正常,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仿佛没有看到火器。这是什么情况。屠海懵圈了,满眼疑惑地看着柳平,难道对方有把握在开火之前杀了自己?一时也不知道,是否该扣动扳机。“放下火器,我饶你一命。”柳平的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屠海刚刚减弱的怒火,再起熊熊燃起。“我杀了你。”屠海怒吼一声,扣动扳机。完了。庄烨闭上眼睛。出大事了。翟琛知道无法阻止屠海,只能闭上眼睛。意料之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柳平左手紧紧抓住屠海握着火器的右手,火器喷口慢慢转向,指向翟琛。“我的妈呀。”翟琛差点吓尿,急忙闪避。屠海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左手加入抢夺火器。柳平的右手,趁机握住屠海左手的脉门,内力进入屠海的体内,封闭了屠海的全身经脉,一缕指风隐晦地点在屠海的哑穴上。屠海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进入体内,全身驶去控制,知道自己完蛋了,向喊叫救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柳平双手不停地晃动,火器喷口不断摇晃。翟琛和庄烨看到屠海的脸色扭曲,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正全力抢夺火器。庄烨虽然痛恨庄晨菲,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把庄晨菲护在身后。翟琛左闪右避,害怕被火器击中。砰!火器的声音响了。翟琛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柳平暗暗射出一股指风,击中翟琛的太阳穴。从今天的翟琛表现来看,翟琛与屠海互相勾结,绝对做了很多坏事,此人不能留。砰,砰,砰!连续三声火器的声音。屠海惨叫着倒在地上,双腿之间满是鲜血。柳平连续射出三股指风,粉碎了屠海的丹田。啪嗒!火器掉在地上。普通!庄晨菲跌坐地上,身体不停地战抖,她是喜欢玩弄人,但从想到过会出现人名。柳平长出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看着庄烨,语气有气无力,“庄老板,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你的处理能力,联系巡捕房吧。”庄烨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拨打巡捕房的电话。仅仅过了三分钟,十几名巡捕跑进包厢。看到地上躺着十几名生死不知的男人,巡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呼叫救护车。”带队的巡捕下达命令。“庄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巡捕队长名叫步晟,现年五十多岁,与庄烨相识多年,了解庄烨的为人,“庄烨,你我相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人在绿野翠苑搞事,也没人骂过绿野翠苑,今天是怎么回事?”“家门不幸啊!”庄烨满眼失望,无奈地摇头。步晟是多年的老巡捕,看了一眼柳平,“小伙子,是你出手的?”“是!”柳平点了点头。“为什么?”“我是当事人,不适合与解释。”柳平扭头指着站在角落里的年轻人,“整个过程,他们亲眼目睹,你问他们吧。”步晟向两名年轻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两人虽然害怕,可是身边有数名巡捕,胆子大了不少,哆哆嗦嗦地走到步晟身前。“你们叫什么名字?”步晟问道。“容建。”“麻衡。”两人如实回答。“知道做假证的结果吗?”“知道。”“从事发原因讲起,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