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间,姜雅琳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告诉柳平,晚点过来。柳平也没在意,继续忙碌。夜幕降临。姜雅琳、秋清雅和蓝娴静三人走进别墅。柳平一脸蒙圈,看着蓝娴静和秋清雅,“你们怎么来了?”“雅琳跟我们讲了,你要去非洲,我们能不来吗?”秋清雅翻了一个白眼,一脸幽怨。姜雅琳脸色忧郁,语气满是歉意,“二位姐姐,都怪我。”蓝娴静笑了笑,握着姜雅琳的手,“柳平是绝对不会让你去冒险的,无论是那个姐妹遇到这种事情,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冲在前面。”“三位姐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快坐。”田莉瑶插话道。众人边吃边聊。姜雅琳把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近期,非洲出现一股不明势力,四处绑架华夏人,索要高额赎金。华夏派出了拯救小队,与对方交过手,损失惨重,从传回的视频分析,虽然对方都蒙着脸,但从身材和步法判断,绝对是武者,实力不低于宗师初期。最让人郁闷的是,还发现了变异的西方武者。“西方武者是不是喝了生物药剂?”柳平问道。姜雅琳点点头,“我们把视频交给了相关部门,根据研究人员的分析,西方武者服用的药剂,可能是最新型的,服用药剂后,副作用比以前小很多。”“我必须亲自过去。”柳平沉声说道。“上面让我问问你,你准备怎么对付服用药剂的人。”姜雅琳脸上写满担忧。“用毒,最简单有效的方法。”柳平语气平静,却杀气腾腾。话锋一转,柳平看着姜雅琳,“有多少人质在对方手里?对方索要多少赎金?”“已经接近了一百人,对方索要伍拾亿世界币。”“胃口不小啊,看来对方的目的不简单。”柳平嘀咕了一句,沉思片刻,看着姜雅琳,“你和上面商量一下,把钱准备好,先把人质赎回,然后我消灭他们。”“行。”姜雅琳点头同意,看着柳平,“你尽快准备,两天后出发。”夜深人静。柳平的房间却是春意盎然,秋清雅四女都知道柳平此行极其危险,全都施展浑身解数,数度索取……第二天上午。柳平找到解铭康校长,满脸歉意,“解校长,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让学生们先学习古汉语吧。”“上面的任务?”解铭康知道柳平在武者协会任职,很多任务都是机密的,也不敢多问。“是。”柳平犹豫了几秒,看着解铭康,“我无法确定回来的时间,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你要安抚好学生。”“交给我。”柳平回到别墅,着手配制烈性毒药。无论是什么原因,敢于绑架华夏的境外势力,都是亡命之徒,也一定有所准备,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决不能留请,必须一击必杀。柳平忙碌了一天,配置出数十包毒药,每一小包都能在三秒钟内毒死一头猛虎。姜雅琳领着一名中年男子来到别墅。“柳平,这位是总巡捕房的易容大师邹严,是来给你易容化妆的。”姜雅琳指着中年男子,介绍道。柳平急忙握住邹严的双手,出言致谢,“麻烦了。”“柳医生,你的大名如雷贯耳,这次更是为了华夏百姓,能给你易容,是我的荣幸。”邹严语气恭敬,眼里满是敬佩。姜雅琳看着柳平,“柳平,你有什么要求吗?”“没什么要求,只要不让对方认出我就行了。”柳平不了解易容术,也不知道易容术的优缺点,根本提不出来要求,只能随口回应。姜雅琳扭头看着邹严,“邹前辈,只能辛苦你了。”“无妨。”邹严仔细地打量柳平几眼,低头思考片刻,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各种易容用的东西,假胡子,假睫毛……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柳平看着面前的东西,也是目瞪口呆,心中暗赞。三个小时后。邹严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拉着柳平走到镜子前,说道:“柳医生,你自我感觉一下,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柳平看到镜子的自己,完全变了样子,肤色黝黑,胡子邋里邋遢,头发贴近头皮,几乎是个大光头,心中一动,“能洗脸吗?”“当然可以,如果不能洗脸,很容易露馅的。”邹严笑着说道。姜雅琳走到柳平身边,仔细打量柳平几眼,脸上露出苦笑,“你现在确实像一个追求武道的下课,很不习惯。”“反差越大,越不容易被人识破。”邹严越发得意,“柳医生本来文质彬彬,现在的相貌粗犷豪放,很难把二人联系在一起。”“谢谢。”柳平知道邹严肯定花了很大的心思准备,心存感激。邹严拿出高级照相机,“柳医生,请站好,我给你拍照,准备护照。”咔嚓,咔嚓……邹严连续拍了十几张,告辞离开。姜雅琳挽着柳平的胳膊,眼里带着好奇,附在柳平的耳边,声音轻柔,“抱我去房间。”一个小时后。姜雅琳搂着柳平的脖子,眼里满是深情,“柳平,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活着回来。”“放心。”柳平轻轻拍着姜雅琳的玉背。“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上面给你安排了两个助手,一个人负责接应,另外一个人作为翻译,跟在你的身边。”姜雅琳说道。“我要带着斩马刀,有困难吗?”“你的身份是华夏谈判特使,给你安排了一架专机,走绿色通道,到了目的地以后,驻外大使会亲自迎接你,赎金已经准备好了,跟着你一起抵达目的地。”“上面有什么要求?”柳平知道涉及国际关系,都不是小事,肯定会有自己不能触碰的原则。“上面没阻止你杀人,但我个人觉得,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少杀人,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救人是第一要务。”柳平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姜雅琳,“我一定要调查清楚境外势力绑架华夏公民的真正原因,解决所有敌对势力;否则,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上面也是这个意思,但没有强求,让你量力而行。”柳平又过了一个春风得意的夜晚。第二天中午,柳平登上了专机,随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相普通,话语不多。柳平伸出右手,“柳平。”男子握住柳平的手,笑了笑,“我叫王轲,柳医生,你现在是钱石。”“对,对。”柳平急忙点头。飞机腾空而起,钻入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