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边喝边聊,气氛融洽。格林菲斯时不时与黄翠聊几句,黄翠玉脸通红,低着头跑了出去。乔易知道柳平再次宴请朋友,怕出现意外,亲自赶了过来。“经理。”黄翠急忙打招呼。“黄翠,你怎么了?脸怎么如此红?”乔易眼里满是不解。黄翠沉默了几秒,看着乔易,“经理,你知道我是农村来的,在帝都没有亲人和朋友,有件事想要咨询你?”“什么事,你尽管说。”乔易满脸笑容。“刚才,柳平的女人格林菲斯跟我说,想给我做媒,对方是柳平是师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黄翠望着乔易,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柳平的师弟?你拒绝了?”乔易大吃已经,没想到柳平真的看中了黄翠,竟然亲自给师弟做媒。“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黄翠心乱如麻,解释一句。“黄翠,虽然你我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乔易神色郑重,望着黄翠,眼里带着鼓励的神色,“你清楚柳平的人品,他的师弟人品绝对差不了,格林菲斯能给你做媒,说明柳平夫妇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觉得自己地位低下,配不上柳平的师弟,那是你错了,柳平看中的是你的人品,而不是你的地位和家庭条件。”“我害怕,柳平的社会地位太高了。”黄翠低着头小声嘀咕。“这样吧。”乔易拍了拍黄翠的肩膀,“我和柳平聊聊,听听他的真实想法。我也不会把事情说死,我会建议柳平,让你和他的师弟见一面,如果合得来,在相处,你觉得怎么样?”“嗯。”黄翠轻轻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感激,“谢谢经理。”“黄翠,我心里是支持柳平的想法的,我也希望你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乔易敲了敲包厢的们,推门走了进去。“乔经理,你来了,大家一起喝一杯?”柳平站起身,笑着打招呼。“工作期间,我可不敢喝酒。”乔一急忙摇头,走到柳平身边,“柳神医,我想单独和你聊几句?”“我们出去吧。”柳平立即猜出乔易的意图,笑着点头,拉着乔易走出包厢。“黄翠跟我说,你想把你的师弟介绍给黄翠?”乔易直言不讳,开门见山。“是的。”柳平点点头,脸色一正,看着乔易,“我师弟曾经是军人,现在金陵,过几天来帝都,如果黄翠愿意,我安排他们见一面,他们能谈得来,可以相处,要是谈不来,也没什么。”乔易双手抱拳,给柳平鞠了一躬,“不愧是柳神医,你能这么想,我带黄翠谢谢你。”“我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样?总不至于欺男霸女吧?”柳平笑着调侃一句,拍了拍乔易的肩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师弟到帝都,我会带他来这里。”“好。”乔易望着柳平的背影,暗暗佩服,以柳平今日的地位,还能尊重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实属难得,也是黄翠的福报。柳平回到包厢,向格林菲斯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格林菲斯笑着点头。酒宴结束。王巍和乔易走进包厢,“柳神医,你们都喝酒了,我派人把你的朋友们送回去吧。”“开你们的车,没什么麻烦的。”王巍无所谓地笑了笑。“谢谢你们。”柳平也没有拒绝,知道二人肯定有事。“大家跟我来。”乔易领着解铭康等人向楼下走去。“王总,你有什么事?请直言,你我很熟了,没必要客气。”柳平笑着说道。“到我办公室吧,说来话长。”王巍领着柳平和格林菲斯走进办公室。“菲斯小姐,你喝咖啡还是喝茶?”王巍语气客气。“不用管我,你们聊你们的。”格林菲斯随意地背靠在椅子背上,闭目休息。王巍给柳平泡了一杯清茶,眼里满是无奈,开始解释。王巍的儿子王增坤十多年前遭遇车祸,输精管被撞断,看过无数医生,无论的中医还是西医,都没有办法。王巍只有王增坤一个孩子,如果没有下一代,王家就此断根。“没有见到病人,我也不敢打包票。”柳平沉默了几秒钟,认真地看着王巍。“哎……”王巍叹了一口气,越发无奈,“王增坤自从知道无法治愈以后,整个人不变了样,极其颓废,简直就是一个叫花子。”“王总。”柳平能够理解王巍的心情,“过几天我师弟来帝都,我要介绍师弟和黄翠认识,你想办法把你儿子带来,我给他好好检查一下,如果能恢复,我定然不遗余力。”“谢谢。”王巍给柳平深鞠一躬,神色真诚,“柳神医,我知道你不缺钱,无论你能不能至于我儿子的顽疾,我都会把烤鸭店捐给你,为华夏的福利事业尽一份心。”“王总,我就是想要,也没人管理,你要是有心,多做一些有益与社会的事情,没必要把烤鸭店给我。”柳平摇头苦笑。“行,我听你的。”王巍知道柳平说的是心里话,没有刻意强求,点头接受。“王总,我先回去了,我师弟到了,我给你打电话。”柳平和格林菲斯告辞离开。回到酒店。柳平立即拨通了李勇的手机,“师弟,无论你还有什么事,两天后,必须抵达帝都。”“行。我后天晚上到帝都。”李勇了解柳平的性格,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柳平不会如此坚决。“我后天下午,去机场接你。”柳平挂断电话,眼里满是开心。陈红蕊、康舒雯和云清妍三人都愣愣地望着柳平。“告诉你们,我给李勇找了一个女朋友,他到帝都后,我带他去跟女方见面。”柳平笑着解释。噗嗤……云清妍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柳平,“你是一个钢铁直男,还能给别人做媒?”“就是,要不是我们主动,你到现在还是光棍呢?”陈红蕊撇了撇嘴。“是真的,女孩子是烤鸭店的那个女服务员,我已经问过女孩子的意见了,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见过面以后再决定。”格林菲斯从洗漱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