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柳平瞪着眼睛盯着萨维罗尼,“懂礼貌的人,是不会打断别人说话的,你妈没教过你吗?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成记着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狗才会乱吠。”“你……,我不相信视屏的真实性,难道你还不许别人怀疑吗?”萨维罗尼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大声怒吼。“我允许你不相信,更允许你怀疑,但你应该打断我说话吗?”柳平不依不饶。“对不起。”萨维罗尼知道,不能在此事上纠缠,否则更难看,只得低头道歉。“你不相信,总得有个理由吧?”柳平似笑非笑地看着萨维罗尼。“视频是你提供的,我有理由怀疑,视频是剪辑的。”萨维罗尼仿佛又恢复了斗志,嘴角露出意思得色。“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你亲眼见过的,你才相信。”柳平神色平静,语速不急不缓。“你可以这么理解。”萨维罗尼越发得意。“明白了。”柳平点了点头,看着萨维罗尼,“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可以,你随便。”萨维罗尼的眼睛了带着鄙视之色,仿佛再说,“无论你说什么,也别想击败我。”“我说你是你父母的儿子,你信吗?”柳平脸上带在笑容,慢慢吐出几个字。“你……”萨维罗尼的脸色越发紫青,身体战抖的更加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哈哈……发布厅再次传出笑声。啪啪……这种打脸方式,独一无二。你不是亲眼看到才相信吗?你不是有权怀疑吗?发布厅内的女记者的眼里满是小星星。偶像就是偶像,强的一塌糊涂。反击的方式和力度,无语伦比,无懈可击。裴翔茹站在柳平身边不远处,强忍着笑意,差点别处内伤,心说,这小子太坏了。桂世斌捂着嘴跑到远处,哈哈大笑。跟小狐狸斗嘴,没有一个人,能有好下场。柳氏酒店。“亲爱的,你太猛了,我爱死你了。”菲斯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平哥哥,真是个怪物,谁也想不到,他下一句会说啥。”陈红蕊瞪着眼睛盯着屏幕。“笑死我里。”“我也受不了了。”孔雨桐和夏菲笑的前仰后合。“这家伙,什么话都敢说。”姜雅琳和栾雅诗也都是满脸笑意。帝都孙家。几位家主都是哈哈大笑。“柳平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小狐狸,这可是直播啊,他可真敢说。”孙家主满眼赞赏。“不是敢说,是最合适的问题,即使我处在柳平的位置,也想不到这种反击方式。”王家主感慨道。“确实如此。”其他几位家主也点头附和。发布厅内。萨维罗尼感觉脑袋嗡嗡响。剧本不是这样的啊。应该是柳平解释,自己从鸡蛋里挑骨头,然后击败柳平。这家伙怎么不按规则出牌呢。冷静。冷静。萨维罗尼暗暗提醒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瞪着眼睛瞪着柳平,“你是闻名华夏的神医,竟然出言侮辱我,你不配神医的称呼。”“我有侮辱你吗?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柳平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我只是按照你的思维,提出我心里的问题,哪里侮辱你了,你指出来,我给你道歉。”指你妈。萨维罗尼心中暗骂,深吸一口气,“柳平,你是华夏神医,但你做的事,我就是不信,我会揭露你作假的行为。”“我有点明白了,你是看我不顺眼,只要是我做的,你都会反对,是这个意思吗?”柳平笑了笑,仿佛浑不在意。“差不多。”萨维罗尼咬牙切齿地回应。“那我说你是你父母的儿子,你也是反对的?”柳平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哈哈……大厅里再次响起小声。噗……萨维罗尼如遭重击,喉咙发甜,喷出一口鲜血。“小伙子,无论你是谁的儿子,鲜血都是父母给的,要懂得珍惜,不能随便乱吐。再说了,乱吐鲜血,多不卫生,与你的身份不配。”柳平故意拍了怕萨维罗尼的肩膀,继续在萨维罗尼心口扎刀。啊……萨维罗尼大叫一声,又联系喷出两口鲜血,身体摇晃几下,咬牙稳住身形,眼里满是怨毒,死死地盯着柳平。太坏了。这小子太坏了。裴翔茹没想到,柳平仅仅用了一个问题,就弄得萨维罗尼口吐鲜血,正应了那就话。恶人害得恶人磨。发布厅内的记者,都是目瞪口呆。萨维罗尼一向以巧舌如簧著称,每个新闻发言人,都小心应对,没想到,萨维罗尼遇到柳平,处处碰壁,还贡献了几口鲜血。“每个人都有怀疑的权利,我支持你怀疑。”柳平看着萨维罗尼,脸上浮现冰冷的杀气,“有时候你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实。”“胡说。”萨维罗尼终于爆发了。啪。发布厅里传出响亮的耳光声。啊。萨维罗尼惨叫一声,嘴里喷出几颗血牙,身形飞出几米远,撞到了几个摄像机。记者懵圈了,柳神医也太霸道了,当着电视直播,扇记者耳光,自古没有啊。裴翔茹也不知所措,扭头看向桂世斌桂世斌神色平静,向裴翔茹摆了摆手,意思很简单,交给柳平处理。“你完了,我要投诉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萨维罗尼吐出嘴里的血水,挣扎爬起来,恶毒的目光盯着柳平,目光可以杀人。“投诉我,你投诉我什么?”柳平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投诉你打人,不仅这里的人看到了,电视还在直播呢。”萨维罗尼满脸是血,得意的笑容比魔鬼还难看。“我打你了吗?”柳平的笑容越来月诡异,“我只是挥了一下手,你的脸挡住了我手运动路线,要怪也只能怪你站的地方不对。”挥了一下手。脸挡住了手的运动路线。“我去。”“我勒个去。”“偶像天下无敌。”发布厅内的记者发出各种惊叫。裴翔茹揉了揉眼睛,能把扇人耳光,说得如此名正言顺,也是没谁了。奇葩的理由。听着好像还很合理。啊……萨维罗尼惨叫一声,喷出几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