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啊,时隔半年,我终于在霓虹扎稳脚跟了,不容易啊!][吴语你们啥时候过来玩?如果我有空的话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哦!我可能没那么快回去。][李璞我有护照,我无所畏惧!][章珊啊这,我没有护照,现在办来得及吗?(擦汗)][李璞去办嘛,很快就办好的。][章珊实不相瞒,我的新小说刚开始连载,我存稿只有不到一万字]这还是说得保守了,其实她压根就没有存稿箱。裸更的日更咕咕心虚。[李璞啊,其实我也公司刚接了个大单子][吴语其实我现在也]肝快透支的秃头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鸽子的声音。那还约个毛线球啊,三个人全没空。[吴语算了,等我们仨同时有空估计就只有春节了,干脆你们谁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过来找我吧!我努力抽时间出来陪各位爱妃,没时间我也会给你们写详尽的攻略~][章珊已阅。][李璞朕知晓,爱卿可下去了~]章珊看着聊天群里沙雕们的表演,沉吟片刻撤回自己的消息,回道[章珊没大没小,即便你们是皇子,也不可在朕面前如此放肆!]嗯,这下画风一致了。心满意足地关掉手机,章珊重新进入状态开始码字准备明天的更新。看着递给津美纪便当的伏黑惠,坐在餐桌边的五条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距离张珊叛逃,已经过去六年了。六年的时光很长,足够将一个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打成稍微圆滑一点的,开始能够靠得住的大人。六年的时间也很短,一回头原本还需要自己蹲下来才能平视的小孩子们已经像春日里抽芽的枝条,曾经才一年级的小鬼来年将成为一名国中生。在这六年的时间里,五条悟亲眼见证着张珊逐渐将她的“空中楼阁”从抓不见摸不着的幻想中抓到了地上,并给它灌注上了坚实的地基。她像是荒漠中的植物,掐准黄沙和干旱那短暂的疏忽,吸取为数不多的水源,号召四处飘离的同伴,在不会被荒漠注意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块足以吞并沙漠的绿洲。那个曾经被所有人嘲笑、怀疑的少女成功做到了让六眼刮目相看,她在六眼的见证下以近乎不可能的速度将这座已经落到地上的阁楼逐渐建设成坚不可摧的壁垒。而张珊说这还不够,她还跑到隔壁的毒沼,锲而不舍地想从里面吸取更多的营养和同伴来充盈自己的绿洲。这行为是如此的高尚,可五条悟清楚,张珊的真正目的只有“找乐子”。他不担心张珊会丢下他们离开,夕阳红内部早就有了详细的行动方针,即便缺少张珊也不会影响这座绿洲的生态秩序,更别提张珊还培养了不少有力的接班人。张珊这些年来将夕阳红的发展放在了最重的位置,她的所做所谓甚至一呼一吸都是为了夕阳红,俨然已经将夕阳红当成了自己现阶段人生的全部,但五条悟真正所担心的是像张珊这样以自身的愉悦为行动标准的人,在达成她这一阶段的人生目标后,会不会被巨大的空虚所击败。夕阳红的会长张珊是个很喜欢做设想的人,但是她从未设想过夕阳红成功推翻咒术界后,自己的处置。她想过他,想过夏油杰,想过天内理子甚至连鹅和狗都想了,但她偏偏没想过自己。画家的眼里有她的颜料盒,有她的画笔和画布,但偏偏没有自己。当画家呕心沥血画完她现阶段最满意的作品后,她会做什么呢?五条悟不想去想,但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张珊和电影里的ufo一样,偶然降临这个世界,但最后总会回归到属于自己的星辰大海中。但是张珊是人,她不会也不可能和et一样骑着自行车上天,如果这次变革成功——不,招目前的情况来看是一定会成功,还有他和杰两个最强在这里,这次的变革的成功的必然的,所以张珊的未来将会一片光明,只是她可能会因为太累了会老家种花休息纪念退休,所以她才没打算接手未来的霓虹咒术界。一定是这样,五条悟简直找不到别的比这更完美的可能。种花可比外星球好去多了,这些年他早就学会了华语,而且张珊承诺过等一切结束后她会给他修个很长的假期,他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张珊一起去种花,剩下的工作就全部留给夏油杰他们。正好张珊不是一直想追他嘛,这可是她亲口承认的,虽然她当时承认后就用华文碎碎念什么“可恶,居然必须1v1”之类奇怪的话,但她好歹是承认了并说打算等一切结束后好好追他。当时的心情就好像喝了直接灌了一大口刚刚摇完没有放气的可乐,甜味的气泡咕噜噜地往外冒,呛得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记得当时蹲在张珊旁边的那只刚刚吃完饭没多久趴着睡觉的大黑狗坐下来非常期待地看着张珊,然后张珊嘀咕一句“怎么又饿了”就出去拿狗粮。那只叫“小黑”立起来有一人高的黑狗数耳听张珊走远后,又扒拉开当时那件屋子的窗户,朝外面嚎了一嗓子,接下来六只雪白的大鹅从天而降叨着五条悟扇得他满头鹅毛。后面那只忽悠完主人的黑狗也蹿了出来,倒是不咬人,专挑他衣服咬,势要把五条悟的名牌衣服化为抹布,最后还是五条悟躲到了过来撸狗的伏黑惠身后才让他们停止了追咬。本以为这是自己的救星,但是那只黑狗也不知道是和玉犬交流了什么,最后伏黑惠一脸看社会残渣的表情看着他,然后咬人的狗又多了两只。这些动物不愧是伏黑甚尔教出来的,在听见张珊即将回来后,黑狗耳朵一动,挤开门出去和张珊撒娇引开她,按照她的忙碌程度这已经意味着五条悟今天之内别想再见到这个时间管理大师了。大鹅们扇扇翅膀,理了理当时还是个小布丁的伏黑惠的头发,然后留下一头鹅毛的五条拍拍翅膀跃下窗户,不带走一片狼藉。伏黑惠神奇凝重“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欺负张珊姐姐了?”“那只狗怎么会这么以为?”五条悟指了指自己被刮花的墨镜,从头顶摘下一根鹅毛,非常委屈,“明明我们只是好好的在聊大人的话题,我倒想知道它怎么会觉得我欺负她。”小黑,狗不如其名,是一只据说有德国牧羊犬混血所以个头特别大的黑色的种花田园犬,祖祖辈辈都是看门的。它曾经是老狗,它活着的时候恪尽职守看家护院,年轻散养时全村的狗都是它的小弟,它甚至还幸运地陪着自己的主人长大,然后有了自己的小主人。它的小主人是个雌性,它看着它从那么小的一团长成又它不立起来的时候那么高,她从不像隔壁大黄家淘气的小主人一样揪它耳朵踩它尾巴,她性子太好了,甚至还会被其他同年龄的雄性欺负它也想看着她长大,和它的大主人一样长到比它立起来的时候还高那么多,但是它做不到,它已经快20岁了,这对狗而言已经是高寿了。可以被预测到的死亡即将来临,它趁着一次大主人没来得及关好院子门的时候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把主人们的呼唤抛在身后,前往只有它自己知道的安息地。这一生没有遇到虐待它的主人,也没被抛弃,无病无灾看家护院到高寿,它的一生没有什么不舍,唯一有点稍微有点能算遗憾的就是它看不见自己小主人长大的样子了,但这本来就是奢望,再加上它走的时候自家小主人也已经比正常的田园犬直立起来高了,也没什么好执着的。然后某天它突然被一团发光的不知道啥玩意给晃醒了,说什么有人要杀它家小主人,气得它都没注意那个玩意说了什么就要它开门放狗。它以前年轻时是能跳起来咬断人的喉咙的,虽然它从没这么做过,但是它确定自己毫无疑问是有这个能力的,它这么大个的身体和锋利的牙齿又不是摆设。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变成了幼犬,也不知道为什么小主人好像和它离去时长得不一样了,但根据“气味”(灵魂),它百分百确定眼前这个就是自己的小主人,现在不知道它为什么感觉身体特别力量充沛,等自己重新变成成犬后能轻而易举地当上三个村子的狗王,它绝对撕了那群敢杀自家主人的歹徒。它等了一段时间,自己才重新变成成年犬,它意识到自己好像不仅仅是便厉害了,也变聪明了,它开始能够一定程度上理解人类的话了——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那团光曾告诉它,它能攻击任何入侵它领地和袭击它小主人的东西,目前来看那光没撒谎,有机会再见到那团光的话它愿意把自己最喜欢的食物玩具还有窝送给它来做谢礼,如果可以给它打个兔子就更好了。某一天,它看见了那个白毛的,不是自己现在这个领地(夕阳红)的雄性陌生人类约自己小主人去人少的地方。要避开它和小主人熟人的陌生人,要带小主人去人少的地方,它登时警觉了起来——不会是大主人以前说过见面就要咬死的人贩子吧!它一直跟着他们,那个白毛雄性一直都没碰过自家小主人,这不符合它认为的歹徒和人贩子的形象,小黑于是去问了一下这个领地的鹅王。闻言,大白理了理羽毛,脖子上的红色蝴蝶领结鲜艳无比“不清楚人贩子是什么,我来这里之前不看门的,但如果你是说那个白毛人类的话,它和主人是同伴,好就的同伴了,好像是住隔壁领地的,但又好像是我们领地的人。”当了十几年狗王的小黑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个人不会是想来抢我们领地的吧!或者奸细?”大白以前是只没鹅抢地盘的大白鹅,现在是夕阳红的鹅老大,它完全没想过这个可能,但现在经过小黑一说“嘎!有可能!我就说那小子居心不良!”大白鹅们性子直,一拍翅膀就说要去唠人,还是小黑沉稳。“现在他人也不在,你们去唠什么。而且他又不是鹅和狗,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揍他,说不定下次还敢。”“等他下次过来,我们逮个现场再揍他,他就知道我们为什么揍他了,这样下次就不干了。”全票通过。“所以那些动物为什么打我?”五条悟一边摘羽毛一边和当时还没出去留学的好友诉苦。“我都没惹它们!”“夕阳红的动物如果你不惹不会主动攻击的。”此刻和鹅们有过交流的伏黑甚尔随口一说,“怕不是因为你在它们面前说要拐走它们主子,把它们惹毛了吧。”夏油杰将心比心想了想如果是美美子菜菜子某天回来和他说谈了对象然后他拍了拍自己挚友的肩膀“绝对是这个原因了,不会有错的。”五条悟还是觉得离谱“但那是动物啊,怎么可能呢?”好闺蜜天内理子发自内心地对拱了自己白菜的猪“我觉得很可能,因为我现在就很想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