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cg解锁:落日】那个一直以来都稀奇古怪的少女没有死在黎明,她在新世界黎明之后的夕阳离去,带走了黑夜中所有的罪孽,从此人们无须再畏惧黑夜。夕阳落下,光辉不再,仅存余温。“离开的时候别笑啊,至少别笑得那么幸福啊。”这样显得他们的悲伤好狼狈。【结局cg解锁:失明】夜幕笼罩在人们身上,刚刚反应过来的他们刚刚失去了一直指引他们的光。即便那是她用尽最后一丝咒力发出的咒术,将此地最后一个罪人带走,不留一粒尘埃。夜幕笼罩在身上的那一瞬间,突然有点痛恨这双眼睛,为什么要那么让他只能看着只属于她的最后一丝咒力消逝在这世间。“骗子”“渣女”。在场的人都这么说,但其实所有人都清楚,她从未像他们许诺过自己参与的未来。“这种时候,你他妈倒是撒一下谎啊。”第二个cg一出,章珊几乎是扑倒电脑前放大cg图里试图截下美人哭泣的第一手资料,可惜第二个cg图里人们刚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同时所有人笼罩在黑夜下,她不清楚她的老婆们,尤其是她刚刚攻略完的五条悟是否有为玩家哭泣,“可恶,这个角度看不见!”但无论怎么说,耗时近一年,她终于打出了让她满意的结局。“好耶,通关!!”章珊截完图后丢下手柄,伸了个懒腰,“爽啦!”这结局太带感啦!之前一直不敢死所以不敢试,既然都要这游戏都要删档了还不趁机得爽一爽。不过有点出乎她意料的是,按理说这种能搜集成就的游戏玩家人物自杀基本都会达成什么成就之类的,但是她这么干了以后只有结局和结局cg被打出来了。不过考虑到这个游戏是个未完成品,这点因为找不到彩蛋而产生的小遗憾并不算什么。章珊拨打了程小姐的电话说了这回事,只是她那边似乎有点骚乱,她好像听见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一直在用外语气急败坏的说什么。“那是我外放的rap。”程小姐如此解释,“是我们一个老朋友录的自家儿子唱外语rap的音频,挺好听的我就外放了。”程小姐道谢后说如果后续还有任何关于这个游戏的问题随时都可以继续打给她,然后她接收了所有的游戏数据并为了保密协议和章珊的信息安全远程操作这个程序自毁——她说的都是专业术语章珊听不懂,不过那个游戏的图标也确实从她的手机和电脑里消失了。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毕竟是自己真心喜欢并这么久的游戏,里面还有自己刚刚泡到的美艳男老婆,就这么没了章珊不免有些失落。除了自己和工作人员,恐怕不会有人再知道这个游戏,不会知道五条悟性格有多差,夏油杰眼睛有多小,天内理子多么飒多么想要人高呼老公和老婆像是一个梦,醒来只有自己记得。嘛,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好聚好散分分合合。章珊拍拍脸,努力打起精神来。好姐妹吴语的霓虹出差即将结束,于是三人干脆约着一起去霓虹耍耍,正好还能帮吴语收拾东西打包寄回种花。护照已经申请下来了,手头的稿子再屯一屯设置好定期发布她就能去收拾行李和李璞一起订机票了。她还准备去霓虹的秋叶原买多点漫画周边啥的回来,游戏完结的遗憾,最好再入个能让她忘掉游戏完结失落感的新坑游戏。霓虹东京“我懂了,我明白了。”李璞听完了章珊的愿望,“吴姐,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任o堂专卖店吗?”章珊:“你明白了什么?”吴语扶了下眼镜:“我明白了,我这就带她去。”“我不明白,谜语人滚出哥谭。”章珊说,“我能理解你们安利的愿望很强烈,但你们请起码先告诉我你们要安利什么游戏给我,不要直接就按我去买游戏机好吗?”“妈的,难道还有别的什么选项吗?给老子去玩《塞尔达:旷野之息》!”李璞说,“我拿我300个小时的游戏时长发誓,信我!不亏!绝对不亏!不好玩你来砍我!”章珊:“可我记得那个游戏是得要switch才能玩的吧,我没有游戏机。”吴语拍了拍章珊的肩膀:“放心,很划算的,买游戏送游戏机呢。”章珊:这是不是有点离谱????究竟是什么游戏才能让沉迷沙盒游戏和休闲游戏的李璞和玩游戏三分热度的吴语这么强推?“等等去体验店可以让你试玩一下。”吴语说,“真的很好玩,信我们,在这个野炊游戏里甚至可以去救公主。”拗不过好友们的热情,加上章珊自己也想入switch很久了,于是三人顺理成章地结伴去了离这最近的一家任o堂。这间任o堂体验店位于一条很繁华的街上,三人一边唠嗑一边走,突然吴语悄悄扯了扯二人的衣袖悄声说“看,是帅哥唉!”顺着吴语的视线,章珊看到了那两个高出旁边人群一截的一黑一白两个脑袋,按照比例推测那两个脑袋的主人至少在185以上。等等。章珊揉了揉眼睛,越看那个带着墨镜的白毛和有怪刘海的丸子头眼熟。这俩人怎么,这么像她玩的游戏里的男老婆啊?“怎么和章珊你那两个老婆有点像,是巧合还是cospy?”不仅是章珊这么觉得,吴语和李璞也认了出来。“简直和游戏里走出来一样。”“不是吧,那个游戏不是还没上线吗,他们应该是原型。”章珊说,“很多游戏不都这样吗,找脸模来做角色,这两位应该就是脸模吧。”说话间,被谈及的主人公中的白发小哥突然朝她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露出来一个弧度非常大的笑容,看得章珊莫名心虚。完蛋,会不会说的太大声被本人听见了。“莫慌。”吴语拍了拍她的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东京,是在霓虹,我们说的都是种花语他们听不懂的。”“但他们在往这边跑啊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章珊总觉得那黑白双煞是在看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冲过来的,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上,朋友还在身边的情况下她倒不是害怕这俩是什么不法分子,只是可能是因为曾经对长得和他们一样脸的人口嗨过,她完全不想上去和他们打招呼。“可能人家有急事,我们先让开吧。”有点社恐的李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扯着章珊和吴语想给这俩不知道在朝那边冲的人让路,但她抓着章珊的手却突然一空,抬头一看就见自家好友的手被那个白毛拽住了,还他妈把自家好友给拽怀里头还埋在自家好友肩膀上!这他妈是性骚扰!“zhang珊?”那个白毛抓着章珊的手臂用非常标准的种花语说,“你是叫这个名字吗?”“啊,对?”作为被骚扰的本人,章珊人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自己肩膀上突然埋了一个大脑袋,那个高大的白发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抱着自己微微颤抖,她的肩膀上又感觉好像有点湿润淦!这人不会是在她肩膀上流口水吧!?这衣服不能要了!“她的名字是你爹。”吴语抬手就想要揪住那个白毛的领子往后拉,什么玩意敢对她朋友动手动脚,在发现她实在拽不动后直接用霓虹语大喊,“你这是性骚扰!再不放开我们就报警了!”章珊努力掰自己身上的头:“这位先生,你听得懂华语是吧?请快从我身上下来,你口水滴我肩膀上了!”“抱歉,是误会!”街上其他的人围了过来,后一步赶到同样抄着一口流利华语的黑发男性强行介入把那个白毛从章珊身上撕了下来。“什么样的误会会叫他当街性骚扰无辜陌生的女性游客?”李璞把章珊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两个人。“他认错人了,不,他没认错人,是这位小姐和我们有一点私人事务”夏油杰试图向她们解释,但发现因为五条悟的私自行动他越解释越乱。”“而且什么叫做陌生?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啊。”被挚友揪着后领的五条悟声音有点哑,还带了浅浅的鼻音,“你不记得我了吗,老婆?”“”“”夏油杰松开了钳制住五条悟的手,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我不认识这个人。”“我管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误会,都别想跑”吴语一手一个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我已经报警了,今天你们俩全部都得给我进去!”降谷零,霓虹公安的优秀员工,在卧底酒厂多年终于收网的现在,他与好友诸伏景光再次光明正大地回到了警局的岗位上。也是直到前段时间,他们才知道原来“白酒”张珊卧底酒厂的目的是为了用酒厂的资金和技术来为自己推翻咒术界的目标铺路,同时她也是咒术界改革组织——现新霓虹咒术界的领袖。紧接着他们又听说,张珊用自己那个足以审判一切的咒术判了自己死刑。二人心里百味杂陈。作为法律和正义的拥护者,他们原本确实对曾经犯下杀孽的张珊无法接受,但他们自己也是为了卧底而做出不少脏活的人,在得知咒术界是个什么情况后也无法对张珊说教什么的,顶多也只能劝她洗心革面以后不要走上旧咒术界那群人的老路。可是张珊比他们想得都更光明磊落,在一切任务完成后,她选择带着所有的罪孽一同消逝在黄昏。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两个仅与张珊有过初步接触的人光听都觉得快自闭了,更何况他们听说当时在场的那些人都是被张珊拯救、扶持,甚至还有求婚成功的,难以想象在他们心里宛如一束光的张珊在他们眼前死得连尸体都不剩的时候这些人的心理状况。所以,在他们接到报案说在张珊逝去前刚与其定终身的五条悟在街上骚扰一名名字和“张珊”同音,同国籍,且年龄也与张珊差不多大的异国年轻女性游客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人终于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