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伏黑不是这个世界的伏黑,七海海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七海海?”虎杖悠仁惊呼,“连真希学姐和熊猫学长都不是本人了,原来科幻电影里的平行世界是真的啊!”“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浑身绷带的禅院真依叹了口气,“先是五条悟被封印,然后又是你们这群奇怪的家伙跑来碍事。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本世界的你们回来要怎么处理吗?”当时真希确定了要先把禅院家处理掉的现阶段目标,不顾禅院真依劝阻,在她面前一刀秒了禅院扇,然后在背着禅院真依去寻找医疗物资的路上真希和有着同样目的的惠汇合了。多亏与会长的信息化训练,夕阳红世界的伏黑惠——接下来简称为惠,他不顾本世界禅院真希诧异的态度要她到禅院家后每隔一段时间汇报行程和地址,在察觉到禅院真希失联后他立刻冲进禅院家救人,果不其然是遭到了其他几人的埋伏攻击。惠“所以我就把他们都解决了,为了接下来行动的顺利我打算今晚就拿下禅院家。”正薅惠影子里拿出的医疗包给自己平行世界的妹妹包扎的真希笑出声“巧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两人一拍即合,择日不如撞日,这个世界的禅院家家主临终前又正好将家主之位传给伏黑惠,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两个杀神当晚就名正言顺地以“正家风”为由把整个禅院家的高层和敢叫嚣的家伙都送去见禅院扇和禅院家前家主了。禅院真依原以为这是她这辈子经历过最刺激的事情了,直到她的老同学加茂宪纪也被异世界的人顶了包,还正好撞上加茂家内斗要废掉他这个加茂家唯一有祖传术式的继承人,宪纪通过禅院家遭受的惨状就猜到自己不是一个人,遂第一时间来找惠真希汇合。于是加茂家就梅开二度了。禅院真依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惊讶的能力了,干巴巴地说“你们可真是不得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拿下了有御三家中的两家。”“哪里哪里。”急忙从国外连夜买票赶回的忧太腼腆地说,“都是珊会长教得好,我们还比不上珊会长呢。”众人沉默。珊会长,又是那个珊会长。这个异世界的不知道何许人也的珊会长心思甚密,曾披着马甲带着一众包括异世界的禅院双子等霓虹旧咒术界压迫的人组建了“夕阳红互助协会”。此人行事别人根本捉摸不透,她收揽了四大特级咒术师中的三位甚至自己也拥有特级咒术师实力,并把御三家所有的家主的未来家主全部揽到自己麾下后仅仅为了“要让被欺负的孩子们自己找回场子”这个缘由硬生生蛰伏了十年,把自己的势力渗透到了整个霓虹咒术界高低层,还跑去了跨国犯罪组织卧底自学技术最后自己成功研究出了新式咒具,然后过河拆桥帮助各国警方端掉了那个几十年历史的跨国犯罪组织后,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彻底血洗霓虹旧咒术界改朝换代,可谓是一位豪杰。而最叫他们敢到不敢置信的是,根据夕阳红世界歌姬老师的说法,这位女中豪杰年纪轻轻就把那个世界的五条悟揍了一顿后给泡了,还把那个世界同样已经拥有特级实力且思想走偏的夏油杰给绑架一通社会的毒打给硬生生把他思想掰正了,简直就是为民除害的人生赢家。坐镇后方的歌姬敬佩地说“我永远记得当时五条夏油躲着她走的样子,从她追着五条夏油满校园跑的那天起她就是我的偶像了。”钉崎野蔷薇不由得也对素未谋面的那位珊会长充满了好奇“我也好想见一见这个小姐!”虎杖悠仁“真的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呢!”熊猫终于看不下去了“我们在围剿羂索呢,先别在通讯频道闲聊了。”几个身处异世界的人在集合后一商量,一致认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个世界的五条悟给救出来,于是几人便同异世界的同伴主动坦露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通过黑市的情报网、御三家的情报网络和在夕阳红学到的信息追踪技巧,成功在仙台追到了羂索的踪迹。“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们都已经在这里蹲守两天了,没发现‘夏油杰’或者羂索的半个影子。”真希叹了口气,“希望这个世界的我能帮我完成我的社会实践报告和课堂作业,你们说珊会长有没有可能给我们免作业?”“我觉得她倒是可能要我们再写一份这次行动的报告。”宪纪说,“还有我的课堂作业在布置的当天就完成了,我就差社会实践报告了。”真希觉得自己的拳头有些痒,需要找个地方磨一下,宪纪的脑袋就很不错。“等等,先别聊了!”伏黑惠在通讯里说,“我所在坐标三点钟方向,找到他了!”在跟踪羂索的过程中,打头阵的伏黑惠首先察觉到了不对。在听过涩谷一战羂索用无辜群众来拖住五条悟的举动后,所有人最担心的就是在公共场合暴露导致羂索滥杀无辜,追踪的路上羂索就好似猜到了他们的顾忌主动朝人少的地方走去。简直就像是在故意请他们落入圈套一样。但羂索行踪及其隐秘,若不是这次他们侥幸抓住了他的马脚一路追查至此,下次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碰到这个家伙。要先硬着头皮上吗?思索间,羂索笑吟吟地转过身“你们还要跟踪我到什么时候?”!!!暴露的瞬间惠立刻起手结印,黑白色的玉犬飞身撕碎了暗处袭来的咒灵,但更多的咒灵从四面八方涌出。特级诅咒师夏油杰的咒术的咒灵操术,手下咒灵约有四千只。惠等人的追踪确实非常隐秘,但是他们身上的咒力反无法瞒过被羂索隐藏在暗处监视的数百只咒灵的眼睛。在战斗中掌握全局的一方拥有最大优势,胜利瞬间往羂索方倾斜。此刻也再顾不上什么隐秘,忧太黑进广播站用咒言驱散距离战斗地四百平方米的群众,真希七海和熊猫以及虎杖撕开挡在羂索面前的咒灵,钉崎野蔷薇中程伴攻,宪纪和禅院真依从远程伴攻,一同为惠召唤魔虚罗拖延时间。一只咒灵被玉犬撕碎,它滚落的牙齿却如同追踪子弹一样精确命中了惠的手腕,黑色的诅咒咒文蜿蜒而上随着咒灵的气绝,惠失去了右手的控制权。羂索损耗一只特殊的咒灵以此来废掉惠的右手解除了魔虚罗的召唤。“好险好险,还好我早就知道你能召唤魔虚罗,提前留了后手。”羂索笑得灿烂,灿烂得让真希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虽然我对你这个唯一一个能调服魔虚罗的十种影很感兴趣,但我可不能让你妨碍到我筹划多年的大计,抱歉咯。”“[粉碎吧!]”忧太运起咒力将即将堵住在惠后方的咒灵堆撕碎,后方的宪纪立刻操纵鲜血将惠立刻拽离战场。“别这么心急地走啊,我还挺想和你们聊一聊的。”羂索的态度和他额头上狰狞缝合线截然相反,称得上和蔼温和,“我可是有一堆的问题想问你们,比如伏黑同学是怎么调服魔虚罗的,又比如——”“为什么真希同学获得了完整的天与咒缚,而真依同学却不仅活着还依旧是那样的半吊子?”不愧是千年老狐狸,算盘打得哗哗响,竟然还把眼线埋进了御三家。“好冷!”正要掩护伤员后撤的禅院真依惊觉后路以及被巨大的冰柱所堵住,一个白发挑染妹妹头的家伙挡在那里。“你们真烦啊,简直就像打不死的蟑螂。”白发妹妹头挑眉,眼中的杀意冰冷刺骨,“干脆就在这里永眠吧。”“不要这么暴躁嘛里梅。”羂索说,“这几个都是不错的躯壳,而且他们好像还知道很多不得了的事情呢,把除了那个天与咒缚的小鬼全都冰冻起来吧,说不定我下次还能用呢。”“你当这是冷藏冰箱吗你个眯眯眼刘海变态!”无意中中伤某位无辜友军的真希杀到羂索面前提起咒具长刀往羂索的脑袋上砍去,却被对方抓住咒具长刀将身一扭将她抛入另一个咒灵的口中。靠!为什么每个世界的夏油杰都是近战法师!从咒灵被刨开的肚子中爬出的真希在心里痛骂。安心当你的宝可梦训练大师兼宅男社畜不好吗!你个召唤法师练什么近战!真希一脚踏碎一只想要袭击她的长相及其埋汰却又有点眼熟的咒灵,随着这只咒灵的爆裂,它的牙齿弹射而出,直直钉入了后方宪纪——正在对峙中的里梅的右手硬生生打断了他的结印动作。里梅里梅勃然大怒“夏油你什么毛病!”羂索“这不是我”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巨响,紧接着头顶一凉——长着牙的粉嫩脑花随着头盖骨一起被掀飞,滚落在满是灰尘和污水的地上,一路滚落到钉崎野蔷薇的脚边。倒下的夏油杰的尸体后是一个端着枪穿着战术靴盘起起黑发的干练女性,她吹了个口哨感叹道。“就挺秃然的,你说是吧老夏。”“是挺突然的,但是我还是得说。”某位丸子头眯眯眼刘海教师将胳膊脱臼的里梅脸朝下按在地上,有些无奈地说,“我真的姓夏油,你不能因为顺口就喊我老夏,这总让我觉得我好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其中一个孩子还是我二婚妻子的不是我亲生的。”“这不是活跃气氛嘛。”章珊吹了吹枪口的烟。“话说你现在方便吗?”“你觉得呢?”夏油杰说,“这个家伙会反转术式,我不摁住他纷纷种溜走。”章珊一脚踩住试图溜走的脑花“哦,说得也是。”夏油杰看章珊的动作本能地感觉非常不妙“等等你在干嘛?”“这不很明显吗?抓脑花啊。”章珊抖了抖手里的脑花,对着周围忍不住面露嫌弃的人说,“不要这么排斥嘛,就当这是脑花形状的海绵球是不是瞬间就接受啦是不是就有了拿它去刷碗的冲动?”夏油杰“谁会接受这么恶心的海绵球啊!”“脑花脑花,我劝你赶快自觉说出狱门疆要怎么开,不然我马上就叫你体验一下麻辣火锅的滋味,或者——”对同伴吐槽充耳不闻的章珊把脑花朝向崎野蔷薇的锤子,“看见这个美女的锤子了没有?你不说我就拿那个可爱的锤子轻轻敲响你沉睡的心灵,让你再睁不开你的眼睛。”羂索“你就是他们口中的珊会长?”章珊点点头;“不错,正是你姑奶奶我,你敢欺负我家小孩有想好怎么死吗?”羂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们的目的是难道不是一致的吗!我们都是为了创造咒术界的辉煌而奋斗,甚至不惜为此献上一切的!”章珊抛了抛搜出来的狱门疆,满头雾水地问钉崎野蔷薇“这个世界的钉崎原来已经厉害到可以隔空敲人了吗?”钉崎野蔷薇“不,我什么都没做。”羂索“逃避我的问题是没有用的,承认吧,我们是一类人!都是为了理想不择手段的人!”章珊站起身“你说的对,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那么我们得好好聊了。”羂索心想这下看下来有戏翻盘,正要准备用他的诡辩洗脑章珊,就见章珊指向了站在后方垂着右手的伏黑惠冲它大喊“赔钱!”“你把我家小孩搞残废了你别想这么容易死我告诉你!赔钱卖身下火锅你一个都别想逃!”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渐渐收紧,有要把自己榨汁的趋向,羂索连忙解释“我没有废他的手!那只是暂时麻痹而已,他过几个小时就恢复了!”夏油杰也作证“他说的没错,所以我才要继续在这里压着这个非主流,就是怕他什么时候恢复知觉跑了。”“解除狱门疆封印的方法我们也是知道一些的。”虎杖悠仁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得和狱门疆很像的小正方体“这个是御门僵的后门,因为咒具天逆鉾和黑绳被毁被封印,所以现在唯一打开它的方法就是找到能无效化咒术的咒术师”虎杖的话在看到章珊从靴子里抽出的天逆鉾后自行咽下了肚。“还好出门前找甚尔借了这个。”章珊抄起天逆鉾在狱门疆后门上比比划划,“这咋开?”“住手!”羂索终于慌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要把咒术界千年来唯一繁盛的希望扼杀!”章珊“咋了?这玩意是咒术界命根子没了它咒术师会集体绝育?”“你不能因为你在自己的世界推行成功了改革,就对异世界的同僚下手!”羂索咬牙切齿。“我们是同类啊!我们的目标难道不是都是为了要咒术界变得更好吗?!”利刃刺入正方体,刺目的光线从裂缝中迸裂,白发蓝眼的六眼神子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走来“嘿,老婆!”羂索怀疑自己听错了。“哇老婆你都不知道那里面多恐怖,到处都是黑的不说还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到处是硌死人的骨头,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要老婆抱抱才能好起来。”里梅简直想自戳双目。“我手脏,回家再说。”章珊拎起已经因近距离遭受狗粮打击而失声的羂索,指了指身后的五条悟说。“谁和你是同类,我搞咒术界的原因是他们欺负我老婆们!”“羡慕我拿下的咒术界吗?那是送给我老婆的博他欢心的礼物!你有对象吗?你没有!你只不过是一个孤寡了千年的脑花,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只有大义算个屁啊,我们可是纯爱加大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