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生已经重病,生命在垂危的边缘。这已经是他在海上漂流的第七天了。要不是虚生是习武之人,早已经死在了海上。幸好他命不该绝,让赵旭瞧见了他。只不过,赵旭并不知道木板上漂来的人是虚生而已。白南立刻将船转向,驶向虚生所在木板漂流的位置。当船靠近之后,由于虚生是趴在木板上。所以,赵旭还是没有瞧出,木板上的人是虚生。赵旭见木板的周围,有一群鲨鱼在游来游去。对着木板上的人喊道:“喂,你还活着吗?”接连喊了几声,也不见对方回答。无奈之下,赵旭脱掉外衣,穿着“海豚衣”,一跃跳进了海里。朝着木板上的虚生游了过去。围在木板旁边的鲨鱼似乎不怕人。直到赵旭游近,才感受到了威胁。赵旭借助“海豚衣”的优势,直接挥起手中的鱼肠剑,刺向一条近边的鲨鱼。鲨鱼受伤之后,疯狂逃窜。其它鲨鱼闻到了同伴身上的血腥气息,快速朝受伤的鲨鱼追了过去。待这群鲨鱼离开之后,赵旭这才游近木板。轻轻推着木板上的人,出声唤道:“喂,你怎么样?醒醒,醒醒!”赵旭见对方一动不动,先是伸手搭了一下此人的脉搏,见对方的脉搏极其微弱。生命体征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将木板上的人翻过来一瞧,令赵旭大惊失色。“虚生?”见木板上的人是虚生,赵旭立刻拉着木板向渔船划来。此时,船上有两个值守的船员瞧见,对赵旭放下绳索。赵旭托起虚生的身体,将其挟在肋下,抓着绳索很快爬上了渔船。“快拿水来!”赵旭对船员吩咐道。一名船员应了一声,立马取了一瓶矿泉水过来。赵旭翘开虚生的牙关,亲自喂他食下了少量的水。随后,从外衣取出“复元丹”,将一粒丹药,捏碎喂在了虚生的口中。一摸虚生的额头滚烫发热,再次摸了摸虚生的脉搏。让两个船员将虚生的身体扶正,单掌抵在虚生的背心上,将自己的部分内力,输入到虚生的体内。大约盏茶的时间,虚生终于悠悠转醒。茫然打量着四周,说了句:“我这是在哪儿?这里是阴曹地府吗?”赵旭的声音传进了耳中。“虚生,你现在感觉如何?”赵旭收了功,绕到虚生的面前。乍然见到赵旭,虚生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赵......赵先生?”“是我!”赵旭点了点头,问道:“灵竹和虚织呢?”“我......”不等虚生说完,再次晕了过去。赵旭知道,虚生的身体还是太弱了。于是,抱着虚生来到了船舱自己的房间休息。亲自看守在虚生的身旁。虚生的这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若是再晚上一天,就算是赵旭也回力无天。虚生一直从清晨睡到中午,好在体内的“复元丹”药力已经发作。在中午的时候,虚生终于再次醒转过来。醒来后,见赵旭在一旁,本能地想坐起来。奈何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你不用起来,躺着就好!”赵旭说。虚生问道:“赵先生,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赵旭伸手在虚生的手背上掐了一下,笑着问道:“疼不?”“疼!”虚生这才知道,自己真的被赵旭所救。赵旭拿起的矿泉水,亲自喂虚生服了一些。又端起熬好的粥,给虚生进了一些食物。虚生虽然高烧未退,但身体已经有了明显好转。赵旭这才对虚生问道:“虚生,你们的船是不是出事了?灵竹和虚织呢?”虚生对赵旭回道:“我们的船误渗进了海域禁区,在那里遭遇了一条章鱼海怪。除了大章鱼之外,还有两条蛟蛇。小姐杀了一条蛟蛇,但被另一条蛟蛇缠住拖进了海里,生死不明。”“什么?”赵旭大惊失色。追问道:“那你怎么漂浮在海里?”“那条蛟蛇毁坏了船上的许多设施,驾船的白爷爷身受重伤。我们没人会开船,我就胡乱操纵了一下,没想到引起线路起火,后来船发生了爆炸。不过,在船体爆炸之前,虚织和白爷爷乘坐皮划艇离开了。我让他们一直向东划,也不知道他们漂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船体发生了爆炸,我被崩了出来。幸好抱住了一块木板,就这样在海上漂着。”“对了,今天是几号?”虚生问道。“14号!”赵旭回道。“那我应该在海上漂了六七天了。要不是遇到了你,可能这条小命就交代了。”赵旭追问道:“那你坠海之后,有没有再见过你家小姐?”“没有!我醒来之后,已经漂出很远了。”赵旭面露凝重之色。按照虚生的说法,虚织和白老汉倒是有生还的希望,徐灵竹却是凶多吉少。对虚生问道:“你还记得失事的海域吗?”“不记得!不过,我们遭遇的海域禁区,出现了一些神秘紫光。我只记得这些。”“你确定虚织和白老汉朝东划走了?”“确定!是我让他们往东划的。说脱险之后,会去寻他们。”赵旭“嗯!”了一声,对虚生安抚说:“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告诉他们向东行驶。看看能不能先寻到虚织和白老汉,再一起去找你家小姐。”“赵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虚生对赵旭乞求道。赵旭目露坚定的神色,回道:“放心吧!就算闹到东海龙宫去,我也会找到你家小姐的。”说完,走出了房间。来到驾驶室后,对正在开船的白南吩咐说:“白南,立刻向东行驶。你父亲可能还活着,他现在和虚织在一起。”“啊!真的?”白南面露高兴的神色。赵旭“嗯!”了一声,说:“全速向东行驶!”“是,赵老板!”白南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立刻调转船头,驾船朝东面方向驶去。其它船员都在船上,向四周盯望着。赵旭来到甲板上,见到老叫花和陆鼎之后,对两人说:“虚生醒了!”老叫花立刻对赵旭问道:“那你对他问灵竹那丫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