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听到警报声晌,立刻带着陈小刀、徐灵竹、印昆、兰喏等人迎出五族村外。能在五族村外解决,绝对不能将战火蔓延进五族村。只见五族村外,赵康等人密密麻麻站在距离五族村五百米开外的地方。看来,赵康是惧怕五族村的连珠弩,不敢靠前。见赵旭出来了,赵康只身走上前。赵旭也缓步走向赵康。两人在中心地带站定。墙头上,五族村的人早已经个个手持连珠弩,手扣在扳击的位置,准备随时发射。赵旭冷眼盯着赵康说:“赵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祖宗是谁?这里可是赵家,你居然伙同外人来攻打五族村?”赵康冷笑着说:“你们还承认我是赵家的人吗?不是早已经将我驱逐出赵家了吗?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拜你们赵家所赐。在我离开赵家的那一天,我赵康就发过毒誓,只要我还活着,终究会有一天要踏平赵家。要用赵氏族人的鲜血,祭奠我父亲。”“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吃着赵家的粮食长大,却反过来要攻打赵家。”“骂吧!还有什么难听的,一并骂出来。”“骂你我都嫌浪费口水。我早晚会杀了你!”“就凭你?”赵康冷笑着说:“赵旭,你的功夫固然不错。但想杀我,还差点儿火候。我曾认,现在我技不如你。但早晚有一天,我的实力会超过你的。”“小雅呢?”“哟!亏你还记得小雅。小雅也是你叫的吗?”赵康怒目圆睁,双目射出一缕凌厉的眼神。“既然你不爱小雅,为什么要伤害她?赵旭,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小子。没想到你是一个负心汉。”赵旭微微皱了皱眉头。对赵康说:“我劝你还是迷途知返吧!为了小雅,你们可以去过潇洒的生活。为何执着于报仇?”“哼!我要连同你对小雅的伤害,一并讨回来!”“还有,你以后不准再叫小雅这个名字。她是我赵康的老婆!”赵旭和赵康两人根本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没打起来,就已经火药味儿十足。赵旭对赵康冷声说:“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要攻打五族村,那就放马过来好了。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事,能破了我的五族村。”“你还是这么狂妄自大!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赵康的厉害。”说完,缓缓退了回去。赵旭也退回了自己这边的阵营。金蝉子越众走了出来,他的目光落在徐灵竹的身上。盯着徐灵竹喊道:“徐丫头,如果你肯归顺我。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徐灵竹一听,俏脸勃然变色。这个金蝉子简直就是个老色狼,一直对她虎视眈眈。不等徐灵竹回答,陆鼎的声音传了过来。“金蝉子,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却还要垂涎人家小姑娘。你害臊不害臊?”陆鼎走路一步三晃,带着老叫花和孔鲲鹏摇摇晃晃走了出来。乍然在此见到陆鼎,金蝉子脸色大变。惊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陆鼎笑了笑,反问道:“既然你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在这里?”金蝉子怒哼一声,说:“我劝你少管闲事。否则,不会长寿的。”“长寿?像我这种年纪的人,你以为我还会希罕长寿吗?”“哼!你以为我金蝉子真的怕你不成?”金蝉子见赵家老祖不在,胆气不由一壮。这时,金蝉子带来的那个山羊胡老头儿,走到他的身边,说:“金蝉子,不用和这个老头儿费话。我们联手对付他!”陆鼎狂傲说道:“好啊!就算你一个。”老叫花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拔开酒葫芦的盖了,往口中灌了一大口酒。盯着金蝉子等人问道:“谁来陪我老叫花耍一耍?”刘鸿禧身边一位身材佝偻的老者走了出来,冷眼盯着老叫花,说:“酒丐,我们来过过招吧!”“你是谁?”“怎么,不记得了?”酒丐瞧了半天,也没有想起对方是谁。摇头说:“老喽!有些老眼昏花。”刘鸿禧身侧另外一名穿着锦衣的老者走了出来,说:“都说五族村高手如云,我也来会会!”赵旭朝此人一指,对印昆命令说:“阿昆,去干掉这个人。”“是,主人!”印昆身形一掠,人快速朝锦衣老者纵了过去。锦衣老者拔出背上的长剑。印昆一上来,就掷出其中一只袖箍。袖箍以奔雷之势,朝锦衣老者击打过去。那锦衣老者长剑一挑,直接穿在了袖箍上。袖箍在剑尖上转了两圈,袖箍被挑回,朝印昆反击过去。印昆用另一只袖箍挡了一下,两只袖箍之间仿佛有“粘性”,被粘在一起,重新落回印昆的手中。锦衣老者道了句:“好功夫!”说着,持剑朝印昆攻去。当长剑刺来的时候,剑刃突然多出了两把剑刃,朝印昆绞杀过去。陆鼎脱口惊呼道:“三刃剑?”赵旭不解地问道:“陆大哥,什么是三刃剑?”“是明朝西厂督主级别用的秘密武器。看来,这人在西厂的身份不低啊!”只见锦衣老者用长剑控制着另两把剑刃,不住对印昆进行绞杀。等同于印昆同时对付三把利剑,仿佛遭受三个高手的攻击。双方紧紧盯着场中的打斗。印昆将两只袖箍分别抓在手中,对着袭来的剑刃不住抵挡。一阵“叮叮铛铛!......”地金戈相击声晌传来,夜色中不时泛起一蓬一蓬的火花。赵旭见印昆抵挡住了对方的攻势,才放心下来。不得不说,高手之间过招,不容一丝的疏忽。两人以快打快,渐渐变成两团模糊的身影。两百多招之后,画风突变,对方的三刃剑化为一把剑。诡异的是,三把剑连成了一排,变成了一把超长的长剑。锦衣老者挥着长剑,不住对印昆进攻。印昆处处受制,无法全力施展招式。赵旭看得心里暗暗焦急。只见印昆接连将手中的两只袖箍掷出。一只袭向锦衣老者,另一只攻向对方的长剑。锦衣老者闪身一躲,就听“咔!”地一声,三刃剑被另一只袖箍击中,分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