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法警告宿主现在不准勾引男主。奚容:我、我没有很可疑。心虚的语气。未满18岁之前如果有不可描述的行为,宿主会被世界强行屏蔽并且提前结束这个世界。奚容他知道啊。只是一时进入人设有点上头而已。还好阿尔法即使提醒。就算不提醒也不会发生什么。。是吗隐约听见阿尔法在轻笑。支魈是这么想的吗此时此刻的支魈脸已经红透了,作为少爷的贴身书童,除了读书吃饭玩耍之外,什么事都要伺候少爷。老爷说少爷已经交给他伺候了,他要伺候好。但是这种情况他也很生疏,他的经验也不多。大约是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做梦梦见小少爷和他搂搂抱抱,那种搂搂抱抱和他们小时候抱着少爷爬树、又或者扶着少爷不一样。要更亲密一点的,少爷是在他怀里和他抱着,对着他笑。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是这样。但他比奚容更成熟一点,也隐约知道这是什么,再有看过的杂书太多,知道这样的情况。那段时间不太敢面对小少爷,总觉得在梦里做的那些事好像把小少爷弄脏了似的。没想到现在少爷也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受了刺激,还是在那个下三滥的天香楼眼睛被什么狗玩意玷污了,小少爷懵懵懂懂出现了男孩子的第二性征。支魈心跳得快崩出来了,手都是抖的,说话有些颤,不知道他自己在心虚个什么劲儿。“少爷,这、这不是生病”“不是生病是什么”“是少爷长大了”支魈嗓子几乎在冒烟般,“奴才、奴才来伺候您。”奚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的水汽被擦得干干爽爽。挂在外面烘暖的睡袍包起来,支魈就把他抱到了床上。里屋放浴桶的房间离奚容的床不远,还能从外面开门。奚容把头搁在外面,等着支魈过来帮他擦头发。之前洗了澡一般都是自己走到床上的,这是头回让支魈抱过来,才知道支魈抱得这么轻松。支魈比他力气大多了,还能背着他爬树,轻轻一抱不在话下。虽然是支魈伺候他,但是伺候好了之后自己都没什么力气,刚才那好几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舒服得要飘了。这会儿浑身软绵绵的,对着支魈笑:“你懂得可真多。”支魈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奴才、奴才应该的。”不知怎么又是心虚又是兴奋,但又觉得理所应当。他本该伺候少爷的,老爷都这么说,这当然也在其中之内,把小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是他的本职工作,半点不能假手他人。可是他美丽可爱的小少爷什么都不懂。像是在骗少爷一样。还对着他笑。简直要把他魂都勾出来了。支魈半跪在脚踏上帮奚容擦头发,奚容的头发又黑又软,很细,又很多,需要非常悉心的护养。大冬天的会把被子里塞满了牛皮热水袋,奚容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枕头上让支魈帮他擦头发,因为擦头发的时间久,要等着干,因此奚容一会儿就入睡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早,如今才是晚秋,已经很冷了,奚容在被窝里打了个寒颤,“好冷,待会多弄几个热水袋来,我脚冰。”“嗯。”先把奚容贴着头皮的头发弄干,这样会减少奚容受冻,再慢慢熨干奚容的长发,半干半湿的时候抹上香油保护好头发,晾晒一会儿,等自然干。支魈还学过手艺,这个时候还会帮奚容按头皮揉揉,让他舒服一点。奚容模模糊糊的,支魈问:“少爷还没吃东西,吃点东西再睡。”奚容喃喃道:“不吃了,困。”支魈怕他饿着伤胃,就调了些蜂蜜水喂给他吃,用调羹喂了好几口,奚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头发已经干透,支魈慢慢的将奚容摆正在床上,又去摸了摸奚容的脚。奚容的脚细腻白嫩,支魈摸的时候是用手背先碰一下,怕自己手的茧子会刮到他。明明放了热水袋,摸起来还跟冰似的。支魈连忙把奚容的脚握在手心里。“少爷奴才帮您暖暖脚。”支魈的手心滚烫,冬天的时候还会上床,在奚容的脚那边帮他暖脚。但今年夏天通了人事,总是有些避讳,怕把美丽干净的少爷弄脏了似的。也许是今天伺候得更亲密了些,或者想多做些什么。他触碰摸着奚容的脚,突然就爬上去,把奚容的脚仿佛腹部暖着。那如冰玉一般的脚心冷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细腻的触感像羽毛在他胸口撩拨一般。蜡烛点了几盏,他在这头能看见奚容恬静的睡颜,那真是可爱极了,长长的黑发铺了满床,像深宅大院里藏起来的妖精似的,漂亮得不像话。那可是万千财宝、支魈悉心呵护长大的宝贝,支魈敢说在这个世界上他是陪着奚容最多的人,他八岁开始到现在整整七年,一直在奚容身边,奚老爷都陪得少之又少,美丽的小少爷是他一手养大的。吃着他做的饭,穿什么衣服都是他决定,睡觉看书的时间点都是他安排的,细细密密参与到了小少爷人生里的每一刻。想要更亲近一点。如果少爷只和他好就好了。不希望他有那么多朋友,那些京都里的纨绔、或是有交集的世家子弟,通通全部消失,小少爷就在这小院子里每天和他在一起,这样的日子多美好。可是奚容是身份尊贵的奚家少爷,如今考了秀才,将来要参加科举当官,在朝堂上一展抱负,未来会在官场混迹,这些世家子弟、王公贵族都将是他的人脉,也会成为奚家盘根错节的关系。这是奚老爷对奚容的期望。可支魈觉得奚容不适合做这些,他太单纯了,容易被哄骗,经不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若是在那吃人的官场里恐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届科考非常热门的话题“如何解决流民”。奚容当时也答了一下,支魈在旁边看着,奚容写的答案大致意思是拿银子去救人。支魈都告诉过他,那官员一批一批去,北方的流民并不是因为饥荒,而是因为地被山寇占领了,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流民又变成了山寇,还和各地官员勾结,早些年被贬到外面的藩王恐怕也有参与。支魈跟着奚容读了许多书,有时候从老爷那边的一些语气知道世道并不平安。他知道奚容将来要当官,所以为此了解得很多。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根本的问题还是各方的势力,不是拿银子救流民这么简单的。奚容如今到十五岁,也只学会了考试,其他的或许是经验不足,见解太过单纯。若往后当个闲职倒好,可是奚老爷是望着他担任朝中要职,延续奚家风光的。这条路肯定很苦。支魈不希望奚容过的那么苦。抱着奚容的脚已经热乎了,又换上了新的热乎的热水袋。支魈在安静的夜里轻轻的说:“少爷,天冷了,奴才给您暖床吧。”第二天金钟宝找上门来谢罪,奚父都吓了一跳。“钟宝儿,你这怎么回事”还拿着鞭子自己抽了一下自己,进门就喊:“姑父我找容儿我真是混账,我对不起他”说着就跪下了,奚老爷连忙让人拉住。“这是怎么了”刚写好了帖子请人来吃饭呢,第一个肯定是送金府,才想让人过去,这金钟宝人就来了。金钟宝万分悔恨,昨天晚上一宿都没睡,天香楼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外边说有不长眼的下毒,毒害了某位贵人。实则是张鹤那边在查人,问他奚容进去之前发生了什么。张鹤说:“容容被下了药,回南春。”金钟宝当场就炸了。他父亲的小妾用过这种手段,生下了名庶子,那小妾之后被他母亲杀了,当时他们家因为这件事闹了许久。因此金钟宝知道这是什么。金钟宝第一问的是:“容容呢”若是中了那种药,现在可怎么办而且刚才他在张鹤那儿那么久金钟宝狠狠抓住张鹤的衣襟,“人呢”张鹤冷淡的将金钟宝的手扯开,“喂了解药,让奚家的家奴带回去了。”“支魈”金钟宝知道肯定是支魈,因此很不满意,但是奚容已经被喂了解药,人也回去了,奚家那边应该会好好照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天杀的下药的找出来这会儿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几个纨绔都是和金钟宝玩得挺好的世家公子,一听这件事就知道金钟宝会发疯。听说他这个小表弟要紧得很,瞧着金钟宝整天欺负人,但是在外面要是有人说他半点坏话,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今日来一起玩耍的纨绔们有的是新加入的,见金钟宝对奚容又像是逗弄又像是不对付,因此动了心思。好几个人转念一想,已经猜到了几个人。新加入小团体的,平时做法很烂的花花公子,有些下作得很。奚家小少爷这么漂亮,又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是他自己干的。不多,就什么那么一点点放在酒里,谁知道奚公子一口喝完了酒。那么一大杯下了肚,一看就糟了。再看金世子那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出了大事,而后又遇见的长宰相的嫡子张鹤,事情已经了不得。那人连忙就趁乱回了家。本来想连夜出城,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没想到上了后门等着的马车,掀开帘子一看。张鹤就坐在上面。张鹤一脚把人踢了下去。还没等他爬起来。金钟宝的拳头已经挥到了脸上。第二天金钟宝才来奚府谢罪。但是一说,奚父好像不知道似的。金钟宝并不想这件事被大人知道,他已经长大到可以独自解决这种事情。关键是奚容有没有事,而且还是被支魈带了回来。金钟宝说:“昨日容容童试前三,不小心多喝了酒,我这做哥哥的真是不该,竟然让他醉了,如此想了一夜,万分愧疚,姑父我一定要看看容儿怎么样了才放心。”奚老爷没想到金钟宝小时候那么调皮,在外虽听说是纨绔不已,却很有责任心。便笑道:“容儿有你护着我也很放心,昨日是喝了酒回来的,今天已经好多了,听东苑那边说,吃了两大碗饭,现在在院子里玩,你去看看他吧。”金钟宝连忙去东苑看奚容。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见那该死的支魈抱着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