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闻言,立即仔细打量华九难。并暗自用出佛门神通,开天眼的密咒。嗡。现金刚萨埵(sàduǒ,佛教用语,含有存在、生、实、真、善、贤等义。)。金刚眼无上。一切眼今开。嗡。若炸那。曲阿吽哄。开了天眼后,空禅再次望向华九难:只见他身后,矗立着一棵遮天蔽日的苍翠青松。松枝间雾气弥漫,绿光阵阵。更有众多鸟类生存其间。华九难头顶,盘旋着一条傲然的虬龙(qiúlóng)。龙吟阵阵,直达天际。华九难自身,则散发着浓郁的功德之光。光芒中,隐有许多人对着他微笑。空禅老和尚再想看仔细时,忽然觉得双目一痛,居然流出两行血泪!他慌忙起身给华九难行礼。“南无阿弥陀佛!”“施主见谅,刚刚是小僧孟浪了!”说完双目紧闭,久久不语。陈大计虽然厌恶和尚,但也心善。见此不禁轻声嘀咕:“咋滴了,怎么看着看着还流血了!”“老和尚,你是不是偷看过美女洗澡,生针眼了?”常八爷嘿嘿坏笑。“他这可比看美女洗澡严重多了,弄不好都得瞎喽!”华九难虽然不知道空禅老和尚,为何成了这个样子,但还是取出金针为他救治。五根金针,熟练地刺入老和尚肾关穴、复溜穴、珠圆穴、七华穴、三叉穴。或深或浅,或旋或捏。片刻之后,空禅眼睛不在流血。心思细腻的胡菲儿,取来热毛巾让他自己擦拭。老和尚徐徐睁开眼睛,虽然还是微微刺痛,但已经能看清东西。“南无阿弥陀佛。”“施主大功德、大善意,小僧唯有敬仰。”见到和尚眼睛好了,放下心来的陈大计又开始扯淡。“呸,和尚就会用嘴哧溜人!”“能不能来点实在的”说到这里,陈大计不禁有些犹豫:要点什么好呢?和尚应该都很穷,不然怎么总是称呼自己“贫僧”再者说了,他就是给钱,我也不稀罕。咱家有矿咱怕谁?!陈大计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眼看到空禅手中的念珠。嘿,文玩不错啊!不知道老和尚自己盘了多少年:这包浆、这成色!“和尚啊,你要是真心感谢我老大,就把手里的文玩送他吧!”“虽然不值几个钱,但也是一份心意。”“文玩?”空禅老和尚不禁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南无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说的不错,应该送,结个善缘。”眼见华九难不接,陈大计一把抓了过来,并且挂在了自己脖子上。那样子更猥琐了:要是再拿上水磨镔铁禅杖,腰间跨上戒刀,简直就是小一号的鲁智深。“我替我老大保存着。”“老和尚你没意见吧?”空禅第一次仔细打量陈大计。这一看不要紧,一句“小施主与我佛有缘”险些脱口而出。可有了华九难的前车之鉴,他怎敢再轻易说出口。毕竟空禅和尚,暂时还没有做“盲僧”的觉悟“南无阿弥陀佛。”“小施主随意就是,贫僧不敢妄言。”聋婆婆看的好笑,开口问道。“和尚,你匆忙来老太婆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常八爷哧溜吸了一口方便面后,嘿嘿笑着说道。“大和尚,你要有事就赶紧说吧。”“不然的话,过一会儿这身袈裟,都得让大计那小瘪犊子找理由扒了。”“到时候,你只能光着大屁股回庙里!”空禅大师这才想起自己来意,赶忙开口。“南无阿弥陀佛,有劳女菩萨垂询(垂询,旧称,上对下有所询问)。”“小僧这次登门,还是为我寺佛祖金身下,镇压的那尊邪魔。”华九难微微皱眉。“大师,您是说下面的东西,要出来害人了?”老和尚空禅摇了摇头。“南无阿弥陀佛,那倒是没有。”“只是从五台山赶来镇压的几位大僧,进入佛祖金身下面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小僧因此我万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