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尔,是一个经济学术语,英文名叫carte,又称为垄断利益集团、垄断联盟。企业联盟。同业联盟。这是垄断组织的形式之一,其目的就是为了垄断市场,从而在市场中获取高额利润。生产或销售某同一类商品的厂商,通过在商品价格、产量和市场份额分配等方面达成协定,从而形成的垄断性组织和关系。一般情况下,卡特尔这个名词是出自寡头垄断市场当中,而德国的容克,就是如此。从1911年开始,德国就有600个左右的卡特尔垄断集团,他们广泛地分布在采煤、冶金、电气、化学、纺织、皮夹、玻璃、砖瓦、陶器、食品等一系列部门。可以这么说,容克地主和垄断资本结合在了一起,对德国的劳动人民实行了资本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双重剥削。由于国内市场狭小,为了争夺市场,由容克与资本结合而成的结晶德意志第二帝国,便拥有了极高的对外侵略性。在国内阶级矛盾和市场问题十分尖锐的条件下,为德意志第二帝国创造了对外侵略的有利条件,并积极地投入到瓜分和重新瓜分世界的斗争里面。最终,德意志第二帝国走向了军事垄断资本主义的道路。即使到了魏玛和现在的纳粹德国也是如此。在魏玛共和国德国的统治下,整个德国的经济都倾向于军事工业发展,民生几乎为零,这就导致容克们对农民的剥削更加激烈。所以,当阿道夫做出承诺会改变农民生活,为他们争取利益时,农民给予了阿道夫很大的支持。随着阿道夫上台,他所颁布的《农场继承法》确实保住了不少农民的土地,但同时也要求农民不得离开并放弃自己的土地。而且在利益方面,阿道夫更倾向于容克贵族,所以阿道夫所谓的‘争取利益’,也同样适用于容克,而且利益更大。这就导致容克们赚得盆满钵满,再加上阿道夫在军事上的大力度建设,这使得容克更加倾向于阿道夫。当然,他们只是为阿道夫办事,而不是纳粹党。无论如何,在苏军打进来之前,容克都过得十分滋润。可随着德共掌控了整个柏林,甚至控制了勃兰登堡州,容克的生活就开始发生转变。秉着‘不干涉’原则,身为驻柏林苏联大使的玛利亚只是派出了贝利亚,由他来协助德共。至于德共要如何对付容克,玛利亚不会做出过多干涉。当然,德共对容克贵族们肯定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的说法,在接管了柏林之后,德共便开始对柏林内部的所有土地进行管控。由于德国的土地资源分布问题,大部分矿产资源都集中在然后在如何处置这些大资本企业问题上,德共内部出现了分歧,分歧主要体现在两种不同的处理方式和知道理论第一方案,是限制剥削。将地主富农多余的土地没收,将其分给贫农和中农,按照人头平均分配。然后根据土地质量进行抽多补少,抽肥补瘦。给地主和富农会留有土地,不至于让他们失去生活能力。分配给农民的土地,农民可以拥有出租、买卖、继承、抵押等权利。同时组织合作社,可以互相借用农具、释放生产力。第二方案,完全消灭剥削。将地主富农的所有土地进行没收,这些没收的土地收归政府所有,农民拥有使用权和收益权。但是,就跟阿道夫的《农场继承法》一样,农民没有买卖权,也禁止出租和抵押。而且相对于上一种方案,这个方案中地主是被剥夺分田资格,富农也只会被分一部分比较贫瘠的田地。农具等生产资料会从个人私有变为社会公有,在劳动时再进行统一分配。如此一来,便能够彻底清除利用土地买卖,以操控价格的方式进行剥削。很显然,这两个土地方案都有着鲜明的特征。第一种相对而言比较保守,第二种则显得格外激进。这个保守的方案是他们一开始所执行的内容,只不过波森地区的容克贵族和大部分富农在一战期间就已经往东迁移。所以,在执行这个保守方案的时候,多半是针对残留在这里的少部分富农。而且因为与纳粹保持着激战的原因,这些富农本身也只是一般的富,所以对他们的针对并不强烈。然而这样的做法,还是遭到了一些来自苏联政治局的批判,他们认为德共这是在搞富农路线。特别是一些从苏联学会归来的政治委员,他们更是批判台尔曼的做法。节奏被带起来后,台尔曼就经常受到批判。尽管现在的台尔曼是德共主席,但在党组织里面,还是得服从党中央的领导,所以台尔曼只有国家的行政权。如此一来,对台尔曼进行批判,是不可阻止的。只不过因为战争原因,他们并没有要求台尔曼辞职,而是要求一旦拿下柏林,就迅速消灭剥削,而非限制剥削这么保守。这样的情况很快就到来了,德共确实在苏军的帮助下,夺得了柏林和勃兰登堡州。这里住着很多容克与富农,但其内部的结构问题也远比波森地区要复杂。但这样的复杂问题,并没有多少人看得见。他们凭借在波森地区的经验,打算将其拷贝过来。反正波森地区距离柏林也就两百多公里,这个不近也不远的距离,按理说情况是一致的。所以,他们放弃了一开始的‘限制剥削’方式,认为应该以最快速度平息柏林与勃兰登堡州的地主与富农问题。于是乎他们选择了最为激进的办法,直接将他们的土地与财产全部没收。关于德共的做法,玛利亚和约瑟夫也同样产生了分歧。约瑟夫认为,第二种方案能够更加彻底地消灭地主阶级,压制富农所带来的影响。在给玛利亚的电报上,他直接要求她去干涉德共的改革,参与到里面去。电报上他说道。“德共是前线,前线战况紧张,补给需求必然很大,所以他们只打土豪和富农是不够用的,应该扩大到小资产阶级、小商人,对待富农也应该与地主齐平,直接没收而非只收超额量。”玛利亚则认为,柏林和勃兰登堡州的情况很特殊,我们确实要铲除剥削,但步子迈达了只会扯到蛋。她在电报上说道。“可以打地主,但不应该过分针对富农,应该分清楚富农级别,如半地主性质富农,资本主义性质富农和拥有土地与劳动力两俱充足富农。”“而且过分打击小资产小商人,只会让该地区贸易出现问题,商品流通出现困难,会严重打击乡村工商业发展。”除了电报上的反驳之外,玛利亚也拒绝直接干预德共的任何行政问题。原时空中就是因为各种‘专业指导’,让很多他国同志组织都受到了严重损伤。而且这些所谓的‘指导’其实都是从苏联利益出发,对他国共产组织的考虑几乎很少,这是一种损人利己的做法。更何况,很多‘指导’都是经验主义,他们忽略了实际情况,从不考虑主要矛盾。所以,当约瑟夫要求玛利亚去直接干预的时候,玛利亚断然拒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德共因为做错的事而吃了亏,这样的亏对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珍贵的收获。尽管玛利亚当任了外交主席后,便很少再去负责国内发展,但这不代表苏联内部没有出现过问题。在商业问题上,因为过度打压小资产和小商人,导致内部商业出现严重问题,货币出现了滞涨。确实,资本是可怕的,但是从唯物主义辩证去看,在发展生产力的这个重要阶段中,资本又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看待资本得从辩证法去出发。如果跳过事物发展的中间阶段,直接去实现最终结果,那就是试图以个人意志无视客观发展规律的唯心主义。在农业问题上,也出现过很多问题,例如一开始的‘拉拢贫农,中立富农,对付地主’的做法,就出现过问题。其问题,便是对富农的划分缺乏准确判断,这使得很多农民为了避免被判成富农,而屠宰家里的牲畜,造成极大的浪费问题。这样的问题,导致不少农民心生怨念,甚至以降低生产为代价去报复政府。而且因为缺乏经验,还出现了不少当地政府的瞎指挥问题。而这些,都只是玛利亚所了解到的表层问题,更多的深层次问题,直至如今都还未解决。所以,他国同志在进步,苏联内部也同样需要面对各种问题,在犯错中进步。如果只是凭借苏联的经验去对他国同志进行‘指导’指挥,那就必然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了。如若是其他人如此直接地拒绝约瑟夫的要求,恐怕会过得不怎么舒服。但玛利亚可不会惯着,而且导师也不赞同这种‘指导’做法。最突出的一个案例,就是在1937年的时候,也就是托洛茨基在飙车的那段时间里面,玛利亚就否定了往东亚同志派遣国际代表。因为她知道,被派遣的人叫做汪明。玛利亚对这家伙可是意见极大,若非考虑到各种因素,玛利亚恐怕会忍不住给他膝盖来上一击重击,直接把他打瘸。当然即使被派遣过去的不是汪明,玛利亚也不会赞同往那边派出指导人员,而是应当派出工作人员。如机械、医护、化工等重要工作人员。虽然是拒绝了直接干涉的要求,但这不代表玛利亚会什么事情都不做。贝利亚便是她所安排的工作人员。凭借个人的突出能力,贝利亚与威廉皇子配合得很好,直接解除掉有关于‘复辟德意志第二帝国’的问题。而且贝利亚还调查出,散布这种谣言的势力,正是英国政府。当然,英国政府还是一如既往地否认。除了这件事之外,贝利亚还处理好有关于柏林和勃兰登堡州的一些见不得光的问题。例如,对残留在这里的盖世太保的单方面捕杀行动。又例如,对纳粹党卫军歼灭行为。至于容克的问题处理,玛利亚只是给了建议,没有直接去干预。但是她给了贝利亚很大的操作空间。贝利亚自然不负众望,他已经在勃兰登堡州一带的容克地主里面,留下了赫赫战名。很快,在贝利亚帮助下,德共将控制区内的容克地主和富农的所有土地都没收,并开始分析计算,对农民们进行分配。而且这些容克地主会被抓起来,进行公开审判。但这样的工作还是不够,这些容克贵族还是掌握着不少武装力量。因此,苏德之间开始了一场军演。这场军演不单能够交流心得与经验,更可以敲山震虎。而军演地方,正是容克的所在之地。一开始贝利亚还真的以为是单纯的军演,他还成为了这次军演的苏军负责人。贝利亚在带兵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他之所以被玛利亚安排成负责人,只是单纯的让他了解下军队内的问题。主要负责这次军演的将领,其实是朱可夫。但很快,贝利亚就发现这并不是简单的军演,苏军与德共军所到之处,都是那些不听话不肯配合的容克所在之地。对于这些容克地主,玛利亚可不会有任何拉拢的念头想法。拉拢富农只是因为富农可以带来帮助,但地主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当贝利亚说出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时,还以为这是朱可夫的个人行为,便立即反馈到玛利亚这边来。对此,玛利亚笑着解释道。“我们没打算真正军演,但接着军演的名义去跟地主们交流交流的打算,很大。”贝利亚立即明白玛利亚所说的是什么,他很快就投入到这样的工作里面。事实上,苏军与德共军的军演并不只有对付容克贵族那么简单。军演,自然是需要军队。既然如此,他们就能也以正常的理由在德共这边驻扎军队。这批军队暗地里还有一个身份,应对纳粹德国的预备队。其核心任务,便是为第二阶段的作战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