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一切76.2mm火炮是利用zis-2的炮架,加装新炮管,有45度的射角,同时加装了炮口制退器,可以减少30%的后坐力以便于射手的第二轮装填做准备。由于该火炮的重要性,因此76.2炮手班由8人组成,炮长、副炮长各自一人,炮手六人。因为该火炮的枪管够长,配置穿甲弹能获得更加强大的穿甲性能。所以,在面对英法的重坦时,每一个师都需要76.2火炮32门来支撑起他们的反坦克能力。但考虑到现在的实际情况,事实上苏军的每个师都不能满炮编制,有些是20门,有些是15门。尽管如此,这样的火炮在面对玛蒂尔达2型重坦,还是能给予极大的威胁性。而且玛蒂尔达2型本身的机动性就挺一般,所以带76.2火炮被搬运过来时,玛蒂尔达2型便成为了一个活靶子。如果只是苏联的76.2火炮,英军还能通其他坦克进行快速突破,然后将其定点消灭。那么,面对苏军最新型的t34/76坦克,他们就真的是无能为力了。苏军的t34/76无论是火力还是速度,都在玛蒂尔达2型之上,唯一占据着数据优势的,只有装甲而已。原时空中,玛蒂尔达2型的可怕装甲就曾经把隆美尔给打出心理阴影,最终搬出‘反一切’88炮,才将其制服。这个时空的玛蒂尔达2型也同样把朱可夫给打得心态爆炸。毕竟大量的坦克和反坦克45炮与57炮,对玛蒂尔达2型而言就是‘砖头敲门’。但是,随着t34/76的到来,装甲优势便立即转移到苏军这边。尽管装甲厚度的数据上,玛蒂尔达2型拥有可怕的正面装甲78毫米,侧后装甲55毫米,就连炮塔正面装甲厚度也有75毫米。但是,t37/76的装甲更加优秀。这里面的优秀并不是数据上的优势,而是设计上的特别之处。因为,t-34是第一种系统性布置倾斜装甲的坦克。相比较此前的垂直装甲布置,这种大倾斜面装甲会牺牲车内空间,却给战车带来了极其优异的防御性能。而这,就得归功于设计师的数学天赋能力。当装甲倾斜时,可以在弹道路线上提供比垂直装甲更厚的防护,而且还可以大幅度提升炮弹跳弹的概率。一开始这只是设计师米哈伊尔·伊里奇·科什金的数据设想,还没有得到实战验证。可随着对法西斯的进攻战役开始,t34的加入立即得到了实战机会。首先与之交战的,便是英军最引以为傲的玛蒂尔达2型,一枚由玛蒂尔达2型打出来的炮弹直接命中t34/76,可炮弹却在t34/76的倾斜装甲上发生跳弹。如果只是一两次,这种还能以‘幸运’‘巧合’来解释。但随着次数多的增多,便足以正面这是一种天才般的设计。而且t34/76还有一个十分优秀的设计特点,那就是发动机后置,这就使得t34即使正面被摧毁,只要发动机还在,修修还能再用。这样的设计完全符合了苏联的工艺要求。而t34所安装的是焊接炮塔,安装l-11型30.5倍口径的76.2mm炮,打玛蒂尔达2型不说能一炮入魂吧,但打多几炮总能摧毁。第一轮装甲战斗中,苏军突然杀出的t34确实把英国佬给打懵圈了。一直以来都是处于装甲优势的他们,这一次被打回劣势。如果说苏军的反坦克炮对英军重坦而言,是挠痒痒级别、那么,此时此刻的英军反坦克炮,对苏军的t34/76就是刮痧级别。大部分炮弹不是没击穿装甲就是出现跳弹情况,而且t34/76的火炮威力,往往能一炮让对面出现大面积减员。凭借t34/76的绝对装甲优势,英军终究是挡不住,开始往后方不断撤退,最终撤退到了港口附近。这一次,英军派遣了舰队过来,就是为了掩护。由于基尔港和威廉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得到了英军的驻扎,他们在这里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防御工事部署。所以,当英军撤到这里时,朱可夫便立即停下进攻步伐。现在的苏联海军还没完全建设起来,并不是不愿意,而是因为资源投入的侧重比问题。除了科研发展和国内建设之外,陆军的建设也花费了大量的国防资金,这就使得苏联的海军建设并没有跟上来。所以,目前为止,能够投入实战的苏联海军,只有波罗的海舰队和黑海舰队。这两支舰队的战列舰,其实还停留在一战的时候,所以现在的苏联海军,还只能防护本土。要求他们出海作战还是太勉强了。更何况英军驻扎到基尔港和威廉港时,便部署了大量的水雷,这就使得对港口的海上进攻,更难以实现。海军方面否决了,陆军方面也有所困难。于是乎,空军来了。二十年代中期到三十年代初期,担任着国防委员主席的玛利亚,就着重着两方面的建设。一个是陆军,一个就是空军。说白了就是,苦一苦海军吧。这是无奈中的选择,毕竟钱不是大风刮过来的,苏联还在建设阶段,什么地方都要钱,而钱就这么一点而已。国家计委会人员都恨不得把一个人掰成五个来用,更不用说资金问题。所以,在考虑到资金上的问题后,玛利亚只能暂时性放弃海军,转而对陆军和空军的建设。如此一来,苏联空军便拥有了整个欧洲范围上,最大的规模建设。从闪击柏林到现在的对法西斯开战,苏联空军都是主力。现在,对基尔港和威廉港的战术,也同样需要空军力量。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部署对基尔港口的战术安排,朱可夫却突然间要求一次战前开会,身为此次作战的元帅,玛利亚必须到场。由于红八方面军已经攻占了沃尔夫斯堡,玛利亚的主力部队这才与朱可夫的装甲集团军汇合。汇合之后,便是准备对基尔港和威廉港的进攻时刻。当玛利亚与朱可夫还有一众参谋军官展开会议,朱可夫便开门见山地进行一个战场分析。这场分析有三个核心问题。第一个问题,港口布防如何,是否真的能攻下来。第二个问题,打这个港口需要付出多少代价。第三个问题,打这个港口时,德法两国的军队,又要如何应对。当朱可夫抛出了三个问题时,会议室内的便立即陷入讨论。加入到这场作战的参谋贝利亚,立即给出第一个问题的部分信息。“根据侦察机发现,英军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里面有或明或暗的的防空设施,错综复杂无法在短时间内标注出来。”“而且,根据潜伏在伦敦的克格勃特工反馈,英国的光辉号级航空母舰似乎离港了,恐怕也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朱可夫追问一句:“那么,特工有反馈到航母的航线吗?”“没有,他的级别还无法探知这么高的机密内容。”紧接着就是第二个问题,要投入多少部队,又要计算出会有多少伤亡。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基尔港口那边不单有大量的防御工事,还有舰队作为掩护。而且已经被建设成桥头堡的基尔港和威廉港,可以说是拥有源源不断的后勤补给,他们要想长时间作战,并非不可能。毕竟,现在的英国可不是原时空的英国。这个时空的丘吉尔一直都在当任陆海军大臣,在他的影响下,英国军备建设就没落下过。所以,真要强攻桥头堡,英国可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反观苏军这边,作为进攻方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不趁着这个时候歼灭英国远征军,后续就更难歼灭了。如此一来,便使得这个问题尤为复杂。玛利亚不禁回想起来那个敦刻尔克问题。但现在的港口问题比敦刻尔克更为复杂,因为英国人是有设防,基尔港和威廉港本身又是军事港口。当年,俾斯麦可是为了这两个港口的防护性,进行了针对海上和陆地的防护工事。如今被英国人利用,真要强攻,能不能攻下来都是一个问题。至于第三个问题,则更加严重。因为德军的主力还没受到严重打击,法国军队虽说受到了不少损伤,但也不是完全被歼灭。所以,一旦集中主力对困守在港口的英军进行攻击,在西部的德法两支军队,怕不是对他们背后发起进攻。到时候,苏军就会面临腹背受敌的窘迫情况。在这个问题上,玛利亚也补充了一句。“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我们打下了这个港口,那么我们也是否要分出一大部分部队防守这个港口?有一点我们必须知道,英国人提前部署了水雷,我们的波罗的海舰队短时间内是无法到来的。”这下子,这个港口成为了一个困扰着苏军的大难题了。对港口的攻坚问题和打德法援军的问题,都得处理。而且这两个问题是要一起处理,不能分开进行,这就导致苏军的部队又要进一步划分。第一次进入这种高级别军事会议的贝利亚,直接听懵圈了。他本身就不是军事学院毕业的人,在他的印象中,军事决策都是直接出兵,对某一个地区发起f2+a的强攻。只要兵力够,火力足,胜利基本就能把握住。可直到他以玛利亚参谋的身份加入到这场军事会议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军事决策居然如此复杂。不单要考虑到自己的情况,还要考虑到敌人的情况,地形上的问题和存在着威胁的援军问题。其实开始懵圈的人不只有贝利亚,里面的将领也同样如此。能够将这些问题剖析得清清楚楚的,就只有朱可夫和玛利亚二人。这是将和帅的差别,局部与全局的方向。眼见讨论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玛利亚给出了一个战术建议。“震旦有句古话,叫做围师必阙,我们可以打,但不能硬打。”“如果我们对留守在港口的英军发起强攻,到时候他们必然会拼死作战,我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可能低。”“然而,如果我们只是发起炮击或者空袭,然后在港口外围进行防御工事,且不对港口发起正面进攻呢?”“我无法保证这样去做英军是否会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以防御工事拦住英军出来,那是绝对可行的。”“如果英军想出来,我们甚至能给他们来上伏击准备。”“无论他们不出来还是出来,我们都能减少损失,并切断英国远征军对我们在德国的作战干扰。”“可是,难道我们要放弃对远征军的剿灭吗?”一位军官有些愤愤不平地问道。玛利亚看了这位军官一样,反问道。“那么我们要如何去打?强攻的话,需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这对我们接下来的第三阶段作战严重受损。”“而且,在如此伤亡的情况下,还要迎战来自德国和法国的反扑,严重分兵的情况下,我们又要付出多少伤亡?”“最后,我们所有的部队从一开始的战斗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时间。”“这一周时间里面,我们天天都在机动,天天都在开打,从未有过休息,,可谓是人困马乏。”“反观英德法三国军队,他们几乎都是驻守一个地区,几乎都没怎么乱动。”“在如此疲乏的情况下,再打一场大决战和一场反援军战,你说我们又得付出多少伤亡代价?”这位军官哑口无言了。由于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战斗都是速战速决,让他们养成了一个错误认识,那就是英法德三国都是弱鸡。可事实上,英法德三国军队都不弱,他们最大的缺点是无法统一指挥。英军会介入,但不想付出过多代价,法国人只是出于地缘政治考虑,纳粹德国才是真正拼命的。反观苏联,那是真正的统一指挥。最终,他们决定采用玛利亚的方案,以围师必阙的方式,把退缩到港口的英军进行放置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