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最近大规模打击吓到了,暂时蛰伏了。还是没搞定凹版印刷机和变色油墨?安尼克很疑惑既然他们都有母版和印钞纸了,为啥不干脆印钱,然后回头一想,现在他们这每天至少收入十万镑的,印钱也不过如此了。得,这个我可以算证据了。安尼克把母版放回原处,然后轻悄悄把保险柜合上。现在就要回去摇人了,争取全部逮捕,对了,那个法托不知道在那。既然要抓,肯定把大鱼也要抓起来,不然只抓了这些虾米,肯定亏了。安尼克溜到一楼,出楼梯,就是大厅后面财务室内,几个点钞的职员正在飞速点着钞票并且分类,两个手持霰弹枪的守卫就在门口,安尼克没敢继续往里面看,只是找到了盥洗室。把自己关在一个靠窗的卫生间内,安尼克准备把外套脱掉,丢进水箱内。然后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嗒,嗒。听声音像是两个男子走了进来。就隔着一层木板,安尼克清晰听到他们的对话。“你说,公司这每天运出去起码几万镑的现金,是都送到那了。”“啧,不知道啊,反正你不管,这家企业才成立不到两个月,就给我们发了足足一百镑的薪水了,就算有问题,追究是老板的责任。管我们这群打工的有啥问题。”“说的也是,传闻老板今天早上看到第一次有人来兑换债券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然后就出去了。”“谁知道了,对了,你有烟吗?来一根吧。”“给。”两个男人方便完,就离开了。这是要跑了啊,安尼克意识到鱼儿要脱网了,然后踮起脚,打开了卫生间的排气窗户。一道黑影轻盈的从北海公司内翻出,安尼克稳稳用手着地,打了滚后,环顾下四周。这后院,看荒凉程度多半没人打理。一堆枯死的草夹杂树枝,安尼克轻踩上去发出嘎吱的细小响声。最后一道屏障了,就是面前这堵墙,以普通人来说,这堵墙足足有三码半高,上面还有锋利的铁丝网与尖钉。小意思了,就这么高。安尼克甚至不用催动魔力,只是轻轻一用力,跳过了这堵墙。“啪!”落在马路中间的安尼克把周边行人下了一跳,然后就撒开脚丫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弗雷德他们那跑了过去。“要死,要死。”一口气跑了四五百码,直接冲到马车边的安尼克喘着气,然后说道。“怎么了?”放下手中的扑克,弗雷德问道。“还真是骗局,我翻到里面,整个大楼里只有一项工作,不断在准备股票和债券,就没其他的事情。”弗雷德揉着脑壳,然后继续问道:“这,还有其他决定性证据嘛?”“有,金矿标本,矿石的金子,全是不像是先天一起形成的,更像是撒上的金粉。最关键是,我在其中一个保险柜内找到了一月雷博家族制造钞票用的母版。看来这家北海公司就是当初提供印钞纸的那家。”“啪!”梅林狠狠拍了下诺尔贝的大腿。“这算联系起来了,这次功劳怕不是一百镑打发不掉的,科长,我们起码要五百镑。”诺尔贝深吸一口气,手中的扑克也掉了下来。“嘶,疼。老家伙,你兴奋打我腿干嘛。”“废话,打自己腿疼啊,别说了,有奖金你兴奋不嘛。”“兴奋阿。”“那不就成了,没事了。”梅林成功把他忽悠过去,然后询问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进去抓人?”安尼克摇摇头,开口道:“先不去,这家公司老板似乎不在,你们两个盯紧这。弗雷德先生,你先回去,通知那边去抓法托,北海公司老板多半也是他同伙,我去最近的警局,找足够的帮手来围住这。”很简单很自然安尼克布置了工作,似乎忘了弗雷德和他同级,自己没权力指挥他。“没问题,马车我先用了,安尼克科长你就再跑一次吧。”“你距离最远,应该的。”众人分好工后,梅林带着诺尔贝从新进入北海公司大厅,找个长椅坐了下来。弗雷德驾马,朝着东一路奔去。安尼克则是拦下一辆雇佣马车。“警督先生去那?”换上制服的安尼克自然被马车夫认了出来。“最近的警局,快点,我给你双倍车费。”“没问题,你坐好。”双倍车费加持下,艾格斯堡的马车夫人人都是赛车手,再拥挤的街道这群人也敢从夹缝中钻了过去。“到了,一共两先令。”安尼克也没还价,直接把两枚银币付给他。看着面前这栋带有喷泉的五栋洋楼,安尼克念起了边上的招牌。“凯朗格警察厅国王区警察局金梧桐分局。”果然是核心区,这一个分局比自己港口分局气派多了。安尼克直接穿过由鹅卵石铺好的路面,直接来到铺着地毯大厅。接待员似乎没注意到有人到来,这是一个带着雀斑的,褐色短发年轻女生,正在抱着一本书看着入神。安尼克看了下书名,白色简易封面上写着《傲慢与理智》。还行,看起来像是正经古典名著,不像21世纪地球上流行那些。xx总裁爱上我,xxx的隐婚娇妻这类。“咚咚!请问,你们队长在吗?”接待员并没抬头,而且一副被打扰后的不爽,直接开口道。“有事?要见我们队长先预约的。”这?安尼克没再耐心等下去了,万一被自己打晕那个保安醒来,打草惊蛇了,再一个个去抓涉案的人,怕不是工作量翻天了。拒绝加班,从我做起。安尼克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书,然后努力把自己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睛睁开,嘴角下弯,就像这个接待员欠自己钱不还一般。“你干嘛啊?”女接待这才抬起脑袋,然后看自己这黑着脸和身上制服和肩章后,立马停住了后面的抱怨和粗话,立刻换了笑脸。“警督先生,中午好,你来找我们托雷队长吗?他在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