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一个照面,飞段被大卸八块(3更)眼眸看到和风的一瞬间,飞段果断将手里的漆黑长矛突刺上去。直接贯穿了和风的左胸,并从他的背部突刺出去。飞段情不自禁的大笑起来,开心就像是一个孩子。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飞段的漆黑长矛刺进和风身体的同时,和风手里的苦无,也被缠绕上了雷遁属性的查克拉。变化成了一把雷剑。雷光耀眼无比,刺的飞段有些睁不开双眼。耳边还会听到电流互相摩擦产生的响动,让他听不清不远处的角都说了什么。接着,和风抓着苦无用力一挥。锋利的雷之剑横扫过飞段的脖颈。尽管信奉邪神教的飞段拥有不死之身,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并不算强。咻!伴随着一道破空声出现,一层半透明的涟漪从飞段的身后扩散出去。而飞段的脑袋,则被和风完整的切割下来。巨大的豁口显得十分光滑。鲜血从中喷涌如柱,推动着飞段的脑袋,高高飞起。一时间,飞段的头颅如同被人一脚踢向天空的足球。高高跃起的同时,还不停的旋转。“飞段!”饶是站在不远处的角都,都惊大了一双眼眸。没想到才两个回合,飞段就直接被和风给斩首了。不过……飞段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丝毫的惊慌。虽然这种高速旋转让他有一种晕头转向的感觉。但因为身首异处的关系,所以他也不会呕吐出来。当他飞到最高点以后,便受到重力影响,开始飞速下落。一头撞向了草地。然后又连续翻滚了几圈。不过飞段的视线,则极力锁定在和风身上。甚至在飞段人头落地的时候,他的脸上还保持着微笑。“是我赢了。”“是我赢了啊!”飞段的眼神逐渐变得狂热起来。虽然人头落地,但在和风出手之前,自己的漆黑长矛着实刺进了他的身体。上面已经沾染上了和风的血!自己的祭献仪式,可以发动了!“我可是拥有不死之身的男人!”“就算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死!”“反倒是你,接受邪神的惩罚吧!”一边向着和风大吼,飞段一边远距离控制自己的身体,让其将漆黑长矛从和风身上拔出。只见无头飞段的脚步连连后退,一把抽回了漆黑长矛不说,干净利落的向身后一抛。直挺挺将漆黑长矛正好刺进到飞段脑袋面前的草地上。如同一根钉子,钉在那里。飞段死死盯着和风,脑袋极力的晃动。“虽然我一般都是用血腥三月镰来收割敌人的血,用漆黑长矛来发动仪式。”“不过……”“现在这种局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飞段在心里暗想的同时,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对着漆黑长矛的尖端,狠狠舔了一口。甚至连他的口水,都呈现出了拉丝状。让和风的血,融入到了自己的体内。接着,无头飞段则用血腥三月镰,沾染自己的血,在草地上画出了一个由圆形与三角形组成的阵型。只要由自己的身体站在其中,再凭借吞下目标的鲜血。达成这两个条件。便可发动咒术·死司凭血。“咒术·死司凭血!”生怕和风会听不清似得,飞段极力的大吼一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映入飞段眼帘的身躯,却迟迟没有变成黑色。“嗯?”飞段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每次发动死司凭血,自己的身体就会变成漆黑。这是一种象征,也是仪式的一部分。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依旧是正常的肉色。仪式没有发动成功。“为什么。”飞段心里不禁产生疑惑。难道是因为自己身首异处的关系?“喂,飞段。”然而就在飞段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角都的声音这才传进了他的耳道。“你这个蠢货在那里傻笑个什么劲?”“伱的漆黑长矛上,又没有那家伙的血。”角都的语气里,不禁带有几分无奈和不解。无奈的是,飞段这个家伙太过自大,根本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思维。虽然凭借那诡异的咒术,他的横冲直撞往往能得到不错的效果。但是……这一次的对手,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木叶赫赫有名的五代火影。这家伙不仅还是横冲直撞,甚至连自己的漆黑长矛没有染上对方的血,这样关键性的细节,都能忽视。在那里笑的跟着傻子一样。着实让角都感觉到了心累。不过……角都也产生了不解。因为不单单是飞段。他也确切的看到了飞段的漆黑长矛刺穿了和风的身体。可偏偏这把武器上,没有染上和风的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角都微微眯起双眼,仔细观察起和风。实际上……就在飞段的漆黑长矛即将刺入和风身体的时候,他直接将左胸那一小块肌肉进行了元素化。以至于飞段的漆黑长矛,只是穿过了一团由雷电组成的能量体。自然不会沾染自己的血。而他也顺势斩下了飞段的脑袋。无论怎么说……忍者之间的较量,就是情报上的较量。和风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角都,飞段。但身为穿越者的他,却很清楚这两个人的能力。自然不会给飞段得到自己的血的机会。“只是这样的画面,确实让人觉得诡异。”和风忍不住吐槽着眼前的无头飞段。手上的雷剑再次挥动。对着飞段的身体,斩出了好几道斩击。由于飞段的脑袋掉落在了身后的后方。此时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看不清和风的动作。完全不清楚和风做了什么。反倒是角都,一边命令着飞段,让他把身体撤退到别的地方,一边双手结印,朝着和风释放出了火遁。“火遁·豪火球之术!”然而角都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在他的豪火球即将撞上和风之际,和风的雷之剑已经把飞段的身体当场分解。只见飞段的手脚散落一地。与上半身叠在一起。鲜血从豁口中不断流出,形成一道血泊。大量失血的局面,也让飞段的大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倦意。而角都此时,已经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