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从喉咙挤出冰冷的话,“她再抢手,别人也抢不走。”“二哥,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跟星乔已经离婚了。”顾矜宇并不清楚他们夫妻是否真的离婚了。但他看夏星桥不像在撒谎。舞会环节快到了。夏星桥离开宴厅,去休息室换一件可以跳舞的晚礼服。休息室里。夏星桥换上了礼服,正要把拉链拉好,一只温热大掌突然覆了上来。“啊!”夏星桥吓得飞快转身。看清偷袭的人是厉沉寒,她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瞪他一眼。“厉先生,你吓死我了。”厉沉寒往前一步,将她逼在角落。他嗓音低沉,“夫人,我现在挺生气的。”“你吓我,我都还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啊?”夏星桥有些无奈。“你刚才跟所有人说,你跟我已经离婚了。”厉沉寒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深邃眼底酝酿着风暴。夏星桥以为他是在气,她把离婚的事当众说了出来,有损他的面子。她解释,“当时夏雅欣要泼我脏水,我为了澄清才说的。”“那些男人给你递名片,我想把他们的手给剁了,再狠狠地收拾你。”厉沉寒低头,略用力咬一口她的白皙天鹅颈。夏星桥一愣,红唇勾起了甜美的弧度。“厉先生这是吃醋了?”“是。”厉沉寒轻咬一下她耳垂,嗓音低沉压抑而危险地说,“你是我厉沉寒的女人,却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甜......”夏星桥还挺享受他若有似无的撩拨和亲近的。可突然,肩膀传来剧痛。“啊......!”夏星桥痛呼出声。“疼!”她小脸皱了起来,推着厉沉寒的俊美脸庞,“厉沉寒,你是不是属狗的啊?怎么突然咬人......嘶,松口......”很快,夏星桥察觉到了不对劲,厉沉寒浑身散发的气息很可怕。“厉先生......唔?”她话没说完,红唇就被男人强势地吻住。紧接着,夏星桥看到厉沉寒的眼睛发红,像极了发狂失控的野兽。他的头痛症发作了!偏偏夏星桥的银针放在手提包里,而手提包放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没有办法让他安静下来。不想让他因失控伤到自己,夏星桥只得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在承受他强取豪夺的吻时,她双手十指讲究地按摩他脑袋上的穴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厉沉寒逐渐恢复理智,瞥见她雪白肩膀上流血的牙印,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他又悔恨,又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桥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厉沉寒低着头,小心翼翼舔舐她肩膀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夏星桥知道他病症发作会很痛苦,根本不忍心责怪他。可她又不想白白被咬。于是,夏星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厉先生,我有点生气,但有一个办法能让我气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