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思柔父亲猛地冲到夏星桥面前,举起手掌就朝夏星桥的脸用力打去“啪!”早有准备的厉沉寒拿起手杖,快而狠地打在巩父的手腕上。“啊!!!”巩父凄厉痛叫。他用手托着被打的那只手臂,钻心的疼痛让他冷汗淋漓。“爸爸,您的手怎么样?”一袭白裙的巩思柔赶上前,担心地问。巩父眼神毒辣,咬牙怒喝,“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死残废和夏星桥统统打趴下!”周围的人,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我们是来参加葬礼的,你们要在夏雅欣的葬礼上闹事,我便奉陪到底。”厉沉寒的喉咙里滚出一道冰冷刺骨的嘶哑声音。语罢,他从容优雅拍拍手掌。就在众人疑惑,他一个残废,能干什么的时候二三十个身穿黑衣,高大威猛的保镖,快速来到厉沉寒身后。巩思柔见局势对他们不利,眼眶立马涌上泪水,嗓音柔弱地谴责。“星桥,就算你以前跟表妹有恩怨,可如今她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表妹的葬礼上闹事,不让表妹安详地走完最后一程?”厉沉寒面具下的深邃眼眸冷冷一眯。他嘲讽地鼓掌,伪装的嗓音嘶哑,“明明是你巩家父女先挑的事,我们出动保镖自保,到你嘴里变成了闹事,真会倒打一耙。”“这是夏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残废外人插嘴。”巩思柔恼羞成怒骂道。今天是夏雅欣的葬礼,她身为表姐,为了维护死去的夏雅欣,失态破口大骂夏星桥夫妻,也会被理解的。“他不是外人,是我先生,夏家的女婿。”夏星桥好看的眼眸微微一眯,冷声反驳。巩思柔之前在厉沉寒面前装柔弱无害,善良温柔;这下子,她在厉沉寒面前人设崩了,而不自知。巩秋兰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地走过来。她的眼神阴冷怨恨,“夏星桥,你没来之前,雅欣的葬礼进行得好好的,你一来就惹事找其他人麻烦,把局面搅得一团乱;你根本不是来参加雅欣葬礼的,是来砸场子的!”“先撩者贱的人是巩家父女。”夏星桥面无表情道。夏建仁瞪着夏星桥身旁,坐在轮椅上戴面具的男人,语气阴沉地命令。“思柔的父亲是长辈,你打了他,立刻给他道歉。”“他,也配?”厉沉寒冰冷低沉的嗓音,充满嘲讽。夏建仁跟巩父顿时被气得面红耳赤。“夏星桥,你带这个残废来干什么?”巩父气急败坏地人身攻击,“这废物的素质这么差,肯定是遭人报复,才变成残废的。”“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攻击别人的缺陷,你素质那么垃圾,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素质差的?”夏星桥声音清冷地讽刺。“你......”巩父气得浑身发抖。“星桥,我父亲怎么说也是长辈,你不尊老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巩思柔很生气地指责。夏星桥火力全开,怼道,“巩思柔你哪来的脸,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他是长辈就可以倚老卖老,为老不尊吗?他对我动手未遂,又骂我和我先生,你凭什么还要求我尊敬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