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又无语又无奈。夏星桥赶紧解释,“我师父叫李颐元,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今年七十八岁了,他生辰是六月初六,胸口有一个硬币大小的黑色胎记”“你你你”老医生震惊地瞪大眼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夏星桥说的这些,跟他师兄的信息完全对上了。“您说您的师兄叫李颐元,又是国医,我师父也叫李颐元,也曾是国医,我想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夏星桥说道。“你刚才说如果你师父还活着”方老医生激动地问,“他什么时候不在了?”“师父在五年前去世了。”夏星桥有些伤感,“师父他留下了很多医书给我,可我翻遍他的医书和笔记,也查不出我中的是什么毒。”她打开手机的相册,翻出唯一一张,她小时候跟她师父的合照。递给方老医生看。方老医生看着照片,忍不住老泪纵横。“师兄当年离开京城,每隔两三年,会给我寄一封信,上一次距今五年了。我有时也在想他或许不在了,但转念又觉得,他如果病重的话,应该会提前跟我说一声。”“没有师兄的来信,我乐观地想可能师兄老来健忘,忘记我这个师弟了,没想到”没想到他和师兄已经天人相隔了。夏星桥解释,“师父走得突然,是在梦中去世的。”“师兄曾在信中跟我提到,他收了一个很有天赋的女徒弟,叫夏夏,字句间掩不住对徒弟的骄傲”方老医生难过地擦了擦眼泪,对夏星桥说,“我有一个学生正好是国医,我可以让我的学生帮查查,你中的是什么毒。”“多谢师叔。”夏星桥感激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夏夏,你师父葬在哪里?我过几天去看看他。”老医生问。“师叔,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到时您来a城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和您一起去看师父。”夏星桥将自己的号码写下来。“好,好!”方老医生点了点头,收好电话号码,“你们在京城待几天?”“昨天来京城的,计划在京城待三到四天,我还预约了其他医院的医生。”厉沉寒回答。方老医生说,“也好,我这边让学生帮查查,你们也看看其他医生,双管齐下,希望能快点查出夏夏中什么毒,以及找出解毒方法。”夏星桥想了想,告诉他说,“师叔,给我下毒的人是白瑄静。”老医生眉头一皱,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夏夏,你怎么会得罪到她的?”“是被我连累的。”厉沉寒解释。“师叔,我中的这毒估计在皇室的藏书阁能查到,但我不想连累到您,或者您的学生。”夏星桥于心不忍地说。“你是我师兄的徒弟,我的师侄,我活到这把年纪了,倒不怕连不连累的。”方老医生无所谓地摆手。停顿一下,方老医生接着说,“只是我也不想连累到我的学生,哎夏夏,师叔会想办法,查出你中什么毒的!”“多谢师叔。”夏星桥再次表示感谢,又提醒,“师叔,我不想您冒险,您真心想帮我的话,请您能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去查我中的毒。”“我有分寸的。”方老医生说。想到方老医生还在上班,夏星桥便说,“好,师叔,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回头再联系。”跟方老医生道了别,她就和厉沉寒走出诊室。当他们准备离开医院时,碰到了颜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