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寒却淡淡地说,“梦蝶之毒的解药,我没有带来。”白瑄静一听,瞬间不淡定了。“厉沉寒,难道你不想要昙花毒的解药了!?”“我不会像你那么诡计多端,我要给你解药,就是给真的。”厉沉寒防备地说,“在此之前,我要先确认,你手中的昙花毒解药是不是真的。”见厉沉寒怀疑,白瑄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虚慌乱。为了打消厉沉寒的质疑,她掏出解药,放到厉沉寒面前。白瑄静搬出早就想好的说辞——“昙花毒每次毒性发作,间隔不会超过一星期,你让夏星桥每天服用一颗解药,吃完解药,毒性没有发作过,就能证明昙花毒解了;到时,我要你马上把解药拿来给我!”厉沉寒眯起冷眸,说,“梦蝶之毒,只要在一个月内服下解药,不会对当事人的身体有任何影响,等我确认我夫人的毒解了,我就将梦蝶之毒的解药给你。”“厉沉寒,你不要骗我,不然......”白瑄静语气阴狠地警告。“这句话还给你,如果这个解药是假的,没能解我夫人的昙花毒,那你长子,就等着给我孩子陪葬!”厉沉寒狠戾地说完,拿起白色小瓷瓶,起身离开。白瑄静望着厉沉寒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恐惧不安回到渟渊苑。两个小家伙被提前支开,小元在房间小憩,小夕则被阿春带到后花园完了。厉沉寒把白色小瓷瓶交给夏星桥。“我警告过白瑄静,如果你或孩子有什么差池,她长子也别想活了;她应该不敢在解药上动手脚。”夏星桥出于谨慎地提出,“厉先生,你问白瑄静要解药的药方,和炮制......”话说到一半,她打开小瓷瓶闻到解药的气味,小脸猛地沉下来。“这不是解药!”“什么?”厉沉寒脸色一变。“我靠!”叶漫枝十分愤怒地骂,“那个恶毒的女人,果然没安好心。”“不是解药,那这是什么?”顾矜宇疑惑地问。夏星桥皱着眉头,解释说,“这是压制毒性的药,让中毒之人免遭毒性发作折磨,最多只能服用半个月;但如果半个月后还没有服下解药,之前被压制的毒性,会强烈反噬,不死也要半条命。”这种药她也会炮制。但解药遥遥无期。她宁愿忍受毒性发作的折磨,也没想过服用这种药。厉沉寒想起白瑄静说的话,神色阴沉可怖。他大掌用力握成拳头,“难怪白瑄静说,你连续十天服下‘解药’,期间毒性没有发作过,就代表昙花毒解了。”叶漫枝十分愤怒骂道,“妈的,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想用毒药骗取解药!”“估计连国医也没有研究出,昙花毒的解药,白瑄静又急着要梦蝶之毒的解药,就想出这种办法。”夏星桥脸色凝重地说。众人陷入了沉默。连那么多国医都研究不出解药,那这时,厉老爷子突然开口,“昙花毒,曾有人解过,不过......”“爷爷,谁会解这种毒?”厉沉寒急忙追问。“乔揽月,颜慕乔她母亲。”厉老爷子眼神复杂地看厉沉寒一眼,叹气地说,“可惜她早已去世,不知道乔家有没有保留着,解毒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