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室透和绿川无做好饭之后。菜刚摆上餐桌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公寓的门。“透君,去开门吧~”津岛修治笑容灿烂。忙了大半个小时做饭刚坐下的安室透:……绿川无默默低下头。以防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好的。”安室透露出一个扭曲都笑,站了起来。没关系,只是开个门而已。他可以忍。他维持着灿烂的笑容走到了门前。透过一旁的监控设备看到了……门外站着的田中管家。安室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转眼便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随后动作迅速的将餐桌上属于自己的碗收了起来,来到房间换上了整齐的西装三件套。当他出门的时候,绿川无也同样从房间走出来。同样一身整齐的西装三件套。“是田中管家吧。”绿川无语气复杂。“啊。”安室透语气同样复杂。二人身上充满了无奈的气场。“你去开门。”绿川无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自己来到了津岛修治身边,负责……站在那里随时准备服侍对方用餐。津岛修治:看来田中管家给他们培训时,让他们留下了无法忘记的记忆啊。“田中管家。”另一边的安室透终于打开了公寓的门。微微低着头表示欢迎。“太慢了,如果是客人的话,让客人等这么久就太失礼了。”田中管家表情严肃,眼神挑剔。“这会影响修治少爷的颜面。”语气十分的不赞同道。“是,这是我的失误。”安室透迅速的鞠躬道歉。田中管家走进公寓。看见站在津岛修治身边,兢兢业业服侍着对方用餐的绿川无时,点了点头。表达了满意。随后他的眼睛只注视着用餐的少年。“田中管家。”少年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缓慢的抬起眼眸道。“修治少爷……”田中管家看了看津岛修治缠满了绷带被吊起来的一只手,眼中满是怜惜。他多灾多难的小主人啊。莫非是老爷曾经做的罪恶,都报应在修治少爷身上了吗?修治少爷他——又做错了什么呢?他明明什么罪过也没有。“没关系的,过几天就能拆掉了。”津岛修治看了看被吊着的手臂,眼神忧郁,却微笑着道。“这是您要的纸币。”田中管家恭敬的鞠躬,双手递上了三张昭和时代的纸币。“麻烦您了。”津岛修治伸出手接过纸币道。“这是在下的分内之事。”田中管家维持着鞠躬的姿势,诚恳道。“有事请尽管吩咐。”“让我……在有生之年,多为您做些事吧。”他话语略微带着些许颤抖。“田中管家做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的——”黑发的少年注视着他。“如果没有田中管家的话,津岛家和津岛会社……”鸢色的左眼温柔忧郁到恍若虚无。“早就不存在了。”他如此说道。“即使我回来了,津岛会社也依然无法离开田中管家你。”“未来的津岛家,津岛会社,以及……我本人,也依旧需要你。”少年的话语真诚而悲伤。“我会活到直到修治少爷您不需要我为止。”田中管家立下了誓言。……“田中管家到底和津岛家是什么关系啊……”安室透直到田中管家离开,也依然恍恍惚惚。无法忘记那一幕,田中管家仿佛心甘情愿献上生命的效忠誓言。“不知道哦。”黑发的少年低垂着眼眸,满是倦怠。就当不知道吧。[您是我依然活着的希望。]本该同主人一同死去的臣子,却在听到幼主消息的时候,决定为了幼主活下来。[我的小少爷还那么年幼,如果我也和老爷一起死了……][他该怎么办呢?][我要替他们照顾好小少爷。][可是……为什么小少爷如此多灾多难呢?让我……实在无法放心。]“不过……终于可以坐下吃饭了。”绿川无扯了扯领带,松了口气。“是啊。”安室透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们两个真的拿田中管家这种严肃刻板的存在没办法。因为伪装身份是津岛家的保镖,自然而然就是田中管家的下属。而且……田中管家还是组织成员卡奥尔的管家。也就是说,无法用违法手段解决。“比打探情报还难啊。”安室透惆怅道。绿川无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入场券也到手了——”津岛修治将三张纸币放在餐桌上。分别推了一张给安室透和绿川无。“明天就可以去了。”他眨了眨眼道。“真不愧是卡奥。”绿川无感慨道。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的感觉,并且都被安排的仔仔细细。“我开始期待了。”安室透拿起纸币。“狠狠的在警方的脸上打一耳光吧。”他笑容灿烂的仿佛说这句话的不是他一样。“噫~居然会有这么阴暗的想法吗?”津岛修治一副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模样。“不能这样哦,我们可是守法公民呢~”他义正言辞道。安室透:呵呵。他和绿川无沉默的站起来收拾餐桌,端着碗碟走进了厨房。对津岛修治口中的守法公民表达了不屑一顾的态度。“果然,只有我一个老实人。”津岛修治痛心疾首的摇头。仿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两个保镖居然如此蔑视警方,并且蔑视法规。“别装了,没人在看。”安室透默默伸出头来,闭着眼道。津岛修治:……“嘁——”他不愉快的鼓起脸颊。……第二天。津岛修治穿上了他的黑色装扮。只不过少了一件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衬衫和黑色大衣。吊着左手,坐着轮椅,由保镖打扮的安室透和绿川无护送出门。听说可以免费乘坐交响乐号前往小笠原观鲸的人有很多。所以……带着各种各样他们认为是答案的东西来排队报名的人也有很多。为了防止真实的答案被人知道,负责的人用着粉色的帷幔隔离出了一块空间。报名者需要在里面出示自己所带的答案。而津岛修治三人出示了答案后,负责人也陷入了沉默。“你们就占了三个名额……这样的话……”负责人看起来有些苦恼。“我们可以自费。”坐着轮椅的少年微笑着。“只是想乘坐这艘交响乐号而已。”语气从容。“无论多少钱都可以。”漫不经心道。“毕竟我们提供了正确答案,不是吗?”他轻笑着反问。“的确……”负责人点点头。“请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