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第六百九十六令人安心的“家”“走吧,回家了。”波本拎着哈罗,低垂着眼眸说道。不知道是在对哈罗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记得把游戏头盔带上,可以玩新游戏了噢~”津岛修治提醒苏格兰和波本带上沙发上的头盔们。“对了,为了庆祝你们回来,晚上一起去lupin酒吧玩吧!”他走着走着一个转身,兴致勃勃的说道。“你随意。”波本和苏格兰无所谓的回答。“哎~我一定会为你们举办一个超热闹的欢迎会的~”津岛修治满脸的说道。gin一定也很想看到波本和苏格兰回来之后的模样吧。夏布利也很好奇呢。自己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白天就交给伱们自己啦,晚上记得起来一起去酒吧玩哦~”津岛修治这么说着,准备回房间。他这一层其实造了四套公寓。算上这套,以及和白兰地威雀住的那套,还有之前接待小学生和目暮警官的那套纯白的带钢琴房的公寓之外,还有另一套没住过的。“自己找地方继续睡觉吧。”津岛修治放下了斑。随后进入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一进房间就扑到了床上,二话不说掏出了手机,开始给人发消息。首先他拉了个群。Cahors(卡奥尔):波本和苏格兰做任务回来了!大家今晚准备一下给他们办个欢迎晚会!就在lupin酒吧!一定要来啊!Trinidad(特立尼达):。Cahors(卡奥尔):特立尼达你就不用来了,我知道你很忙没开啦Pernod(培诺):做个任务回来还需要庆祝吗?TiaMarry(蒂亚玛利):有的玩当然不能错过了,小千你也该从实验室走出来逛逛了。Whisky(威士忌):我在国外做任务。[系统提示:cahors(卡奥尔)已将Whisky(威士忌)移出群聊。]Cahors(卡奥尔):居然一不小心把某人拉进群了,真是晦气呢。Chablis(夏布利):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啊。Gin(琴酒):呵,爬回来的?也才坚持这么点时间而已。Cahors(卡奥尔):基安蒂,科恩,拉弗格,内格罗尼,布朗克斯,卡尔瓦多斯,怎么都在窥屏啊,嘛……反正我已经通知你们了,总而言之,大家一定要来哦Cahors(卡奥尔):你们不来的话我会生气的哦“这样就会很热闹了。”津岛修治想了想,语气愉快道。顺便,波本和苏格兰,也可以和身为前辈的琴酒好好聊聊嘛。多学学琴酒是怎么不变成狗的就好了嘛。波本和苏格兰回到了他们之前以为再也不会回来的房间。两个人的表现十分相似,坐在床边缘,低垂着的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终溢出两声深沉的叹息。二人各自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家”并不是某种具体的建筑,而是指一种感觉。只有在卡奥身边才能感受到的,安宁的,仿佛灵魂都轻松了的感觉。只要有卡奥在的地方,无论哪里,都是“家”的感觉。令人安心的地方。波本和苏格兰沉沉的闭上双眼。陷入了久违的安宁睡眠。……这一觉就从上午,睡到了太阳沉没,月亮升起。城市亮起了璀璨的霓虹灯。晚风透露着清凉吹拂而过。嘈杂的敲门声将他们二人从深沉的睡眠中唤醒。这种没有做梦,睁眼时全身上下也没出什么意外,多出一些伤口的日子,对他们而言仿佛已经十分久违。以至于哪怕被让人听着心烦意乱的敲门声吵醒,二人内心也没什么气愤的情绪。反而十分的平静。“抱歉,一不小心睡过头了。”波本打开房门,对着津岛修治说道。“呜哇——你是谁?!快把那个笑面虎的波本还回来!”黑发的少年仿佛被对方的道歉吓到了一般,顿时跳了起来后退了两步,大声质问。波本:……?“你才是受虐狂吧,卡奥。”他皮笑肉不笑的问。自己可是难得心情这么好,对卡奥礼貌了一点而已。对方这是什么表现?“啊,这熟悉的笑容,波本你终于回来了,还好你没事,刚刚有个会很真诚说抱歉的恶灵附身了你,呜哇——好可怕!”少年一副担心害怕的模样说道。波本:……我谢谢你的关心?“一段时间没见,卡奥还是和波本玩的这么开心啊。”苏格兰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道。和波本玩的还真是开心啊……波本每次故意和卡奥对着干,真的不是为了吸引卡奥的注意吗?真是心机啊,零。苏格兰内心深沉的想道,看着波本的眼神甚至隐隐约约带上了恶意。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他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抱着恶意去想波本?甚至隐隐约约的有种想要杀了对方的冲动。苏格兰的手握紧了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他好像明白,为什么白兰地对他和波本恶意那么大了。不受控制的,独占欲,以及……嫉妒的恶意。不过已经被发现了,那就没事了。自己可以处理好这种情绪的。只是……零有这种情绪吗?有过但是不在意,还是……有过却隐藏了呢?“看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过去了,否则酒吧都要关门了。”他看着气氛和谐的二人,声音温和的开口。波本朝他投来视线。灰紫色的眼睛意味不明的注视着他。“的确,既然要去酒吧就快点去吧。”良久,波本收回视线,对着津岛修治道。“那就快点出门啦,我可是连衣服都换好了。”津岛修治摊着手催促道。波本和苏格兰两个人睡觉不换衣服也不脱衣服,西装都已经被睡的皱巴巴了。真是不讲究的两个人啊。“等我们一下。”波本和苏格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回到了房间。重新在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换上。照镜子的时候却看见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不知何时戴上的,在他们离开时,卡奥所送的项圈。金发的男人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半响,露出了一个冷笑。随手摘下项圈丢到了一边。黑发的男人无声且平静的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伸手抚过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放进了床头的保险柜中,锁上了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