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村正的力量对于其他的斩魄刀刀魂而言仅仅是属于一种强烈的暗示与催眠,却也是没办法彻底控制斩魄刀刀魂的执念与性格的。村正的力量性质,更倾向于一种通过暗示与催眠扩大其余斩魄刀刀魂的某些执念,从而让斩魄刀刀魂与原主人产生强行的冲突。不过,其余斩魄刀刀魂所实体化的灵体,却是依据着村正的力量所构成的。因此,在朽木响河动用斩魄刀的力量后,阻止其余实体化斩魄刀的行为却是异常轻松的事情。随即,朽木响河暂时控制住了森罗万象那过激的举止,然后则是叫醒了同样昏迷了过去的千本樱。当然,对于千本樱的真面目居然会是个面容清秀精致的女性,朽木响河同样也有些意外。“呵,白哉那小子的内心深处原来是这么柔弱……”朽木响河满是嘲讽地道了一句,然后便对着悠悠转醒的千本樱简单地解释了一句,然后示意千本樱迅速重新穿上铠甲。霎时间,千本樱的脸色可谓是难看之极,并且模模糊糊的似乎还记得一点在昏迷期间的感受。有人在说话、铠甲被剥开……没想到,居然,居然……假如不是朽木响河在场,说不准又羞又愤的千本樱都将忍不住向森罗万象发起武士决斗,以洗清身上所发生的耻辱!而随着朽木响河带着千本樱与森罗万象下楼,千手诚左手强撑着半坐了起来,在看到千本樱似乎安然无恙的模样,脸上可谓是随之流露出了一个安心的表情。“诚君?!”注意到千手诚那凄惨的模样,原本籍由森罗万象的行为下意识对千手诚也产生了几分迁怒的千本樱,神色也不禁有些动容。千手诚则是接着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说道。“千本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对不起,森罗万象这个孩子就是教育出了问题,我没想到她实体化之后胆子居然大到这种程度。”???森罗万象。千本樱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尤其是森罗万象那持续了数天不断的窥视,说明这一切都是森罗万象一个人早有预谋的行为。至于千手诚,为了保护自己,更是被自己的斩魄刀折磨成这个样子。一时间,千本樱甚至觉得自己遭受的那点尊严上的委屈,与千手诚肉体上所承受的负担相比,实在有些不足一提。而且,千本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地方感觉怪怪的,但整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大体只是心理作用所产生的应激反应吧。“诚君,你……你赶紧休息一下吧……”“没事,我之前在精神空间之中也经常被森罗万象各种折磨虐杀,只是没想到如今还能反应到现实了。”顿了顿,千手诚接着说道。“或许,这也不能太过于怪罪森罗万象。毕竟森罗万象原本仅仅是治疗系的斩魄刀,我却因为私欲强行开发出了攻防侧的能力,这才导致了森罗万象产生了变化与对我的怨恨吧。”面对着千手诚那身负重伤且浑身染血,但依然温柔爽朗的笑容。别说是千本樱,就算是朽木响河也不禁有些动容地问道。“诚君,平时在精神空间面对如此恶劣的斩魄刀,你居然还能保持这种性格?”“这没什么啊,世界以痛吻我,我正要报之以歌……”一时间,朽木响河与千本樱看着躺在沙发上浑身染血的千手诚,就仿佛看到了散发着璀璨人性光辉的完美之人一般。这是何等豁达温柔的心性?!甚至,原本打算为了避免意外,准备以鬼道封印千手诚,强行将他带在身边的朽木响河都动了一分恻隐之心。劫持这样的男人,真的没有违背自己曾经的初衷吗?朽木响河表情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与纠结当中,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千手诚,说道。“诚君,护庭十三番队的死神们已经在找你,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发现这里了。”千手诚表面做出了一副意外震惊的表情,内心之中却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是用不了多久,而是已经在别墅之外了,并且碎蜂那小妮子不出意外已经在摇人了。’按照千手诚的预估,对于朽木响河的能力相当了解的静灵庭,应该已经准备了一支克制朽木响河的小队,就等着为朽木响河送葬了。毕竟,朽木响河的斩魄刀·村正几乎是所有斩魄刀的克星不假,但是缺陷显然也是非常的明显。尽管斩魄刀·村正本身也能实体化发挥队长级别战力,但是面对不使用斩魄刀的对手就几乎不具备任何的优势了。而以着静灵庭的力量,凑出一支不依靠斩魄刀就能镇压队长级别死神的小队还是很轻松的。所以,按照千手诚的判断,或许碎蜂就在摇类似于鬼道众那些特殊小队出手。然而,随着朽木响河道出了下一句话,千手诚的表情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愕然。“诚君,要不你就留在别墅里等着静灵庭的死神们来接你好了……”??!千手诚。等等……朽木响河这是良心觉醒了,打算洗白自己?!只是这样一来,千手诚这假装受伤的外表不就缺乏了最重要的说服力了吗?甚至,静灵庭说不准还会怀疑千手诚是不是与朽木响河串通合谋,否则朽木响河无疑没有放过千手诚的理由。‘不行!不能让朽木响河这样连累我……’‘再说了,想让我来就来,想让我走就走,哪里有这种好事了?朽木响河。’千手诚念头一转,眉头略微一皱,关心着朽木响河问道。“响河君,只是这样一来,你自己能够躲得掉静灵庭的追击吗?”毫无疑问,这一句话就将朽木响河从那刹那的感性冲动打回到了现实之中。尤其是亲眼目的了蓝染惣右介那夸张的战力,朽木响河毫无疑问地清楚自己手中没有掌握千手诚的话,在蓝染惣右介面前连谈判的余地都没有。而随着朽木响河内心的恶念再度滋生,脸上闪过了一抹狰狞与扭曲地说道。“也是,看来只能麻烦诚君再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