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速度也极快,一剑劈中陆压,丝毫不作停留,身体一闪,钻入了一片星空。那陆压道人一路散发着熊熊真火追来,进入一片崭新的星域,已然失去了白起的踪影。他气的厉啸一声,声波浩荡百万里,震碎了不知道多少陨石星辰。“陆压道人,我截天教一门上下,全都在这大阵之中运转星斗,就算你是准圣之境,也难以赚到便宜!”“我劝你还是速速退去,免得吃了苦头,丢尽了颜面,最终还是要逃脱!”“想来你也应该知道,我夫君乃是大气运之人,这混沌钟本就该我夫君所得,如今祭炼成第二元神,也是理所当然,又岂是你可以阻挠的?”苏晴雅的声音再次传荡了出来,把陆压气的轰轰轰一口气不知道崩坏了多少星辰。“无耻泼妇!强词夺理!那混沌钟乃是我父皇伴生之物,少拿自行择主这一套说辞,统统都给我滚出来!”陆压道人怒火滔天,猛然一个盘旋,双翅一振,铺天盖地的太阳真火,一路飞行一路凶猛的席卷了出去。短短片刻,他就冲出了几百万里,太阳真火所过之处,所有一切无所遁形,统统烧成虚无。“不好,姐姐,我们快快运转主星幡再次颠倒乾坤,这陆压道人一路这样烧下去,万一运气好碰到一颗主星,那就麻烦了!”太阴主星上,苏晴雅借助大阵把陆压道人的行为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妹妹放心,我们一起动手,所有弟子门人,再次调转星空,颠倒阴阳!”宋亦菲的声音透过星幡,瞬间传遍所有弟子门人耳朵里。下一刻。星空再次发出剧烈震荡。陆压道人只感觉面前亿万星辰,宛如走马灯花,一晃就消失,随后又是微微一震,又出现在了一片崭新的星空当中。一股憋屈无比,愤怒至极的情绪,在陆压道人的心中疯狂滋生。他身上的太阳真火,甚至都隐隐有发黑的魔化的征兆。就在这时,遥远无比之地,隐约传来了一声厉啸。而且这厉啸仿佛在不断的循环,不断的壮大,刚刚还只是隐约可听见,转眼之间,就已经巨大的撕破耳膜了。陆压道人听到这厉啸声,先是一愣,随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恨声道:“鲲鹏妖师,这个鸟人竟然也来了!”“该死的扁毛畜生,卷走了河图洛书两件先天灵宝还不够,还想要再争夺我父皇的混沌钟!该死,该死!”陆压道人眼中射出浓烈无比的仇恨之色,目光望向声音传来之处。“楚秋小儿,混沌钟乃我远古妖族天庭之物,岂可是你一介人族能够染指的?”周天星斗大阵之外,鲲鹏妖师一身金袍,眼神阴险,目光射出两道绿油油的光芒,往大阵之内看去。只可惜周天星斗大阵玄奥莫测,蕴含鸿蒙星辰运转之机,就算是他也无法看透。不过鲲鹏也不担心,阴沉一笑道:“时隔亿万年,没想到又碰到了周天星斗大阵,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有河图洛书在手!可循山川,定星斗!”“别人对这大阵无可奈何,我却能来去自如,嘿嘿……”说着话,他摇身一晃,多出了一道化身!正是洛书化身。随后就见那化身光芒一闪,直接变化出了洛书原型,卷着他往星斗大阵上一扑,宛如一片衣服融入了水中一样,激起一圈涟漪,消失不见。下一刻。鲲鹏妖师就进了周天星斗大阵。他一进来,就以无比高傲的姿态,负手而立,双眼精光乱射,打量周天。随后他脚下洛书一涨,化成一道匹练,横贯在无尽星空之中。“疾!”鲲鹏妖师大手一挥,天妖之力融入洛书,绽放出蒙蒙玉光,不停的波动,四处蔓延,缕缕光芒射入星空,让人一头雾水。那遥远的星空深处,史暴龙正在服用丹药,修复刚才被陆压击溃他所造成的伤势。但是突然之间,一缕微弱的亮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星辰,竟然往他主持的亢金龙主星射了过来,让他心中一颤,有种被锁定的感觉。“是鲲鹏妖师!快快运转星斗!”无支祁的声音突然在星空深处响起,透着一丝急切。“当年妖庭崩塌,鲲鹏妖师卷走了帝俊的两件先天灵宝,河图洛书!这河图洛书,一个能定山川河流,一个能标星斗位置!”“这两件法宝合成一体,可布置混元河洛大阵,与周天星斗大阵乃是上下一体,防御第一!”“但是现在鲲鹏用洛书来标寻星斗位置,我们危险了,快运转星斗,变幻阵势!不能给他时间!”说完这句话,无支祁身影一晃,遁出星空,施展变化之术,猛然出现在鲲鹏头顶,拿出一根大棒狠狠砸了下去。“好你个畜生,,我乃天庭妖师,你竟然对我出手!岂能饶你!”鲲鹏妖师对于无支祁的出现,似乎早就料到,不慌不忙,把手一指,天灵冲出一道青光,化成一只大手。轰隆!那青光大手一挥,强横如无支祁,直接被拍飞了不知道多少万里,砸的一颗颗星辰不断爆炸。无支祁手中新炼制的法宝,也直接被打碎了。“好强!”一口黑血吐出,无支祁浑身剧痛,感觉四肢百骸都要开裂了一样。还没有反应过来呢,那道青光一闪,就化成了另一个鲲鹏,猛然狂飙而来,手掌斜削,无数星辰被斩开,无支祁再次被狠狠斩飞了出去。“咦?想不到你这具身体竟然如此坚硬?堪比大巫真身!”鲲鹏的河图元神露出一抹诧异之色,正要再次过去接着袭杀。突然之间,一股阴风从星空深处吹来,这阴风一个不慎,被鲲鹏的河图元神沾上,一下子被扇飞了十万八千里。“太阴芭蕉扇!?”鲲鹏妖师脸色一愣,旋即大手一挥,青光瞬间就返回,融入了身体。“老妖受死!”一道浓烈无比的杀机突然从头顶袭来,白起现出了身形,杀神剑携带恐怖无比的杀气,往鲲鹏妖师头顶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