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1/2)

好不容易大家情绪都平稳下来了,陆离却并没有立刻继续分析。“在继续之前，我想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对于未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或者说,你们觉得一个怎样的结果，怎样的未来，对你们而言是成功的,美满的，幸福的？”“让所有变种人,能够跟普通人一样，平等的站立在阳光下,没有歧/视,没有伤害……”陆离没有打断查尔斯的话,他静静地听着查尔斯对于未来的向往，在确定对方说完之后，沉默了片刻。查尔斯描述的未来,听起来很美好，也相当的不切实际。“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在这个国家，平等是一个伪命题,同样的，绝对和平,没有歧/视，没有伤害，也是一个伪命题。”事实上不止是在这个国家,在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那些普通人难道就全都不受压迫,没有歧/视,没有伤害了吗？黑人的各种反抗,看似得到了成功，他们中甚至出现了一位总统，但歧/视真的就消失掉了吗？别管什么黑人、白人，只要有人就有争端，只要有人就有歧/视，只要生命的数量超过一个，那就绝对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和平。而歧/视与争端，很多时候不只是因为，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变种人。肤色、长相、智慧、体质、财富……所有能够被比较的东西，都会成为造成不平等与歧/视的原因。作为理想，查尔斯说的是挺好的。但是作为奋斗目标，它有些过于不切实际了，又或者说，它距离现在的变种人，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遥不可及了。这距离遥远的，让人想要奋斗都提不起精神来，只觉得这是虚假的空头支票。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查尔斯，陆离自己问的也有问题，如果将这个作为最终目标，尽管好像有些不切实际，但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略过这个话题之后，陆离继续分析着变种人目前的情况。除了内部的不团结以及外部的不友好以外，变种人本身的发展，在陆离看来也是有问题的。先说说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吧，许多人将这里当成乐土，不可否认这里为变种人们提供的庇佑。但是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就是，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找出切实可行、有理论依据，能够让所有人学习的，可以控制自己变种能力的方法。越是力量强大的变种人，越是面临这些问题。而那些年纪还小的变种人，问题同样很大。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变种人的中坚力量，变种人中的“核/武/器”，是不可控的。这还代表着，变种人们的未来——孩子，同样不可控。两者的不可控，导致了变种人未来命运的不可控。只要一天没能解决好这个问题，在普通人眼中，他们就永远都是不/定/时/炸/弹。谁会想要跟一颗不/定/时/炸/弹待在一起呢，除了少数想要追求刺激的疯子，大多数人还是珍惜自己宝贵的生命的。而有关这个问题，查尔斯从几十年前就开始研究了。但说实话，他的研究进展，还比不上军方那边研究变种人抑制器的进展呢。变种人能力的千奇百怪，是影响研究进展的重要因素之一。有的人的变种能力，压根不需要控制，从一开始就很服帖。有些人的变种能力无法控制，但凡碰到别人，就会“炸”。而有些变种人的能力，很难控制，伤人的同时还伤己。所以研究了这么多年，唯一能说是大家都能用的办法，就是接受自己的变种能力，保持平和的心态，去控制能力，而不是被能力控制。说真的，非常抽象且唯心，全靠个人自己摸索。想要形成系统的操作理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这其中的困难，陆离也可以理解，但解决这个问题是必须的，哪怕它充满了各种困难。除了变种能力的不可控，陆离觉得变种人的发展方向也是有问题的。大家似乎都在研究如何更好的发展变种能力，而忽视了科技的发展。从头到尾，变种人的实验室除了汉克，还有谁？也无怪乎那些变种人抑制器，变种人能力干扰器，变种基因检测器，专门对付变种人的特殊机器人，甚至是消除变种能力的药剂，人家发展了一代又一代，变种人这边一直都在被动挨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兄弟们，请重视一下科技的发展吧。看看汉克都多大年纪了，诚然变种人的寿命要比普通人长，但也没有长到永生的地步吧。说句难听点的话，万一汉克死了，你们的科技也要随之彻底玩完吗？虽然各种各样的变种能力，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代替某些科技的力量。但变种能力是不可控的，孩子未必会继承来自父母的变种能力，反而比起继承，更可能觉醒一种新的变种能力。到时候失去了那些必须的变种能力，以后要怎么找替代品，等着新的变种人出生吗？所以科技的发展，对于变种人绝对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别看现在变种人中的强者不少，有一部分强大的好像一个人就能挑战全世界。但还是那句话，变种能力不可控啊！这一代有强者，下一代有强者，但你能够保证每一代都有强者吗？但凡有一代出现“强者断层”，到时候变种人即将遭遇的，绝对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控的科学技术，才是该充当第一生产力的存在。将一切寄托到不可控的变种能力上，只会玩完。说了一系列缺点之后，陆离停了下来。众所周知，在评价什么的时候，不能光说缺点打击别人，也要说说优势。变种人有优势吗，虽然罗列出了一系列变种人的缺陷，但在陆离看来，变种人同样也是存在优势的。虽然变种能力的不可控，让陆离觉得比起单纯依靠变种人强者，更需要努力发展可控的科技。但就“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来看，现在变种人强者们的“大炮射程”，可是“包揽全球”的。这是什么，这是威慑力，这是“核/武/器”，这是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根本，这是为变种人争取发展时间，争取地位的有力倚仗。没有人想要跟“不/定/时/炸/弹”相处，但同样没有人，愿意轻易跟一群拥有“核/武/器”的人撕破脸。还有就是，虽然这些年查尔斯与艾瑞克之间的对立，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变种人内耗。但不可否认，他们这些年的对立，加上艾瑞克时不时搞出来的“大场面”，让他们成为了变种人中的标杆性、领袖级人物。你跟变种人说一下x教授、万磁王，大多数变种人，绝对不会出现那种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情况。这是什么，这是凝聚民心的基础之一。再说说数量吧，虽说变种人的数量比不上普通人，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比那些超级英雄可多不少。而且虽然同样都是力量千奇百怪，但是变种人这边有一个共同点——变种基因。但是那些超级英雄们就不一样了，他们能力的获得，有的是因为药剂注射，有的是因为辐/射，有的是因为来自外星，还有的根本没有特殊能力，依靠自身的武力或者科技……当然了，陆离说这个的目的，可不是说要推他们出去挡枪，只是表达一下变种人的优势，顺便表明一下未来可以走的道路之一——团结所有可团结的力量！……艾瑞克与查尔斯静静地听着陆离的分析，有惊讶，有恍然，有了悟，有思考，也有迷茫……跟政府、军方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们都不是对政治一窍不通的存在，但总感觉陆离分析出来的东西，简直让他们既迷茫，又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变种人有这么多问题，隐藏着这么多危机吗？原来他们还有着这样的优势吗？不知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两者看待问题的方法与视角不同，查尔斯他们只觉得一个全新的世界与体系，仿佛正在一点点展露在他们面前。他们好像变成一群一无所知的学生，从陆离这里汲取着似乎通俗易懂，又隐隐埋藏着巨大力量的知识。清楚陆离真实来历的查尔斯，隐约间好像明白了那些分析中，到底隐藏着一种怎样的思想了。那也许是一个幽灵，刻印在陆离灵魂中的幽灵……在资本主义、恐/怖/袭/击无法改变变种人现状的情况下，陆离代表的这条路，真的会是他们的出路吗？对于这个，不到最后一刻，也许谁都没有办法说清楚，但是查尔斯并不缺乏尝试的勇气。就算失败了又能怎样呢，成功就是在一次次失败中开出的花朵。如果惧怕失败，那么便永远不可能成功。看出了查尔斯的意动，艾瑞克这次没有继续坚决反对。尽管陆离的这些分析并不能彻底征服他，但不得不说，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艾瑞克对陆离的看法。他的这些分析，都不能说是另辟蹊径，只能说是实实在在。那些问题一直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只是他们过去，也许是身在其中，也许是忙着争斗，一直都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而现在问题被点出来之后，谁都做不到视而不见。就是不知道，陆离准备如何帮助他们解决这些问题了。有关如何解决这一点，陆离先不着急说。不管是按照隆中对的“流程”，还是按照知己知彼的基本要求，在完成自我分析之后，接下来的自然就是对除自己以外之人，或者说大局势的分析了。先分析分析那些超级英雄，不管是按照陆离亲身接触后的看法，还是系统给出的资料，他们绝对妥妥的都是善良守序阵营的。不用过于防备他们，但要小心他们受到政府那边的挑拨，毕竟查尔斯先不说，艾瑞克的名声可不怎么好，有的时候，变种人能力失控后造成的问题，也确实是个麻烦。不过考虑到他们有的时候，其实也是面临跟变种人一样的问题的，比如说不被普通人接受，比如说受到政府那边的针对。总得来说，这是友大于敌，属于可以团结的力量。听着陆离有关超级英雄们的分析，虽然主要倾向是友好，但站在变种人立场上，也不乏警惕与防备心理。他可是很清楚，陆离跟那群超级英雄们中的某些人，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原本的未来，他们可是合作的相当愉快。可就算是这样，陆离现在分析起来却还是如此的……理智，从这方面来看，陆离距离一个成熟的政治家，并没有太大的距离。甚至你完全可以将现在的陆离，当成一名成熟的政治家看待。这一刻，查尔斯莫名庆幸对方从始至终，选择的任务方向，都是快乐幸福。万一对方当初选择的是称霸世界，这个世界又会有着怎样的未来呢……查尔斯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样子吧。回忆着自己看到的那个未来里，光华内敛，云淡风轻，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令人信服的陆离，再看看现在正侃侃而谈的陆离，哪怕对方现在并不张扬，也不锋芒外露。但比起查尔斯看过的未来，现在的陆离少了一分岁月积淀后的沉稳，足够的斗争与成功积累起来的厚度，多了一丝意气风发。不过想想对方现在的年纪，少年意气风发才是正常的。陆·少年·离：我这个年纪要是放到东汉去，估计都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陆离并不知晓查尔斯在想什么，事实上如果他知道查尔斯对自己的看法，绝对要就对超英他们保持警惕这一点，解释一二的。他之所以觉得要保持警惕，不是因为他真的就防备他们，毕竟那些人也是陆离的任务目标，他只是觉得，现在防备一下，总好过日后出了什么事情，彻底闹翻来的好。适当的防备，从来不是什么恶意，而是对自己的保护，以及对双方关系的维护手段。在大致分析完超级英雄的情况之后，接下来，陆离准备着重分析一下现在的大环境，普通人对变种人的看法与态度，以及他们最主要的敌人——政府与军方。现在的大环境看起来好似跟过去没什么区别，但陆离很清楚，马上，这个世界就要迎来超英时代了，这对变种人而言，既是机遇，又是挑战。机遇，自然是跟人类同命运的机遇。而挑战，则是能不能真的将那些机遇变成机遇，而非丧命之处。至于具体要如何迎接挑战，把握机遇，这个问题之后再说。说说普通人对变种人的看法与态度吧，有关这一点，陆离之前在分析变种人优劣的时候，其实也侧面提起过。除了少数家里就有变种人，或者跟变种人有过接触的存在。大多数人对于变种人的了解，都是通过报纸报道，以及艾瑞克搞得那几次“大场面”。报纸报道不用说，反正几乎没什么好话。大环境下，一直对变种人不是隐瞒，就是批判，哪怕少数几个褒扬的，也是明褒暗贬，可以说舆论环境一点都不好。而变种人的不作为，让本就不好的舆论环境，坏上加坏。再看看艾瑞克搞得那些“大场面”，每次的“大场面”，还几乎都伴随着他的激情演讲。说实话，演讲说的很好，听起来也确实很鼓舞人心，但这跟普通人有什么关系吗？就对方那个张口“变种人同胞”，闭口“变种人未来”的架势，活似要将变种人带离开人类群体一样。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我和我的变种人，一刻也不能分割，我的眼中只有变种人，普通人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感觉。而且对方那些作为，四舍五入一下，完全可以跟“恐/怖/分/子/”画等号。本来还能靠着颜值吸引一下关注，但看看对方那身打扮，看看那可以被称之为丑陋的头盔，不管多高的颜值，这么一个糟蹋法，也都没有颜值了。你说就这么一个情况，普通人能够对变种人有什么好印象。至于你说对抗艾瑞克的查尔斯，可以卖一下颜值，但每次他跟艾瑞克对抗，不是搞个灰头土脸，就是来个人仰马翻，什么样的盛世美颜，也经不住这么个搞法啊。总的来说，因为变种人在舆论上的不积极，或者说消极，现在普通人对他们的普遍看法，其实都是不怎么好的。最后，再来分析一下政府、军方。这么多年的敌对，对方伤害了不少变种人，变种人这边的反击也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再加上他们搞得小动作都被陆离给点出来了。这样看来，双方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仇深似海了。但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至于要如何操作这个利益，那就是接下来陆离要说的了。隆中对进行到最后一步是什么呢，那当然是“制定方针计划”，“规划未来”，“对前面提出的问题与分析的情况，给出一个应对方法”。陆离首先要说的，就是他之前已经强调过无数遍的东西——舆论。舆论这个东西，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重要性一直都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在现代，这个数字媒体兴盛，社交平台前所未有的发达的情况下，舆论显得越发重要。人们对一件事情的看法，从单纯看报道、道听途说，变成了现在的从无数分析、无数看法，无数讨论中形成自己的看法。在这样一个情况下，你很难让舆论做到朝你这边一边倒。但如果你真的不作为的话，那么舆论偏向绝对会向着政府那边一边倒的。本身他们就已经占据了“正统”、“大义”，再被舆论这么一带，绝对就是他们说什么，大部分群众都会随之被影响，继而相信。所以在这上面绝对不能消极，哪怕不能让舆论朝着你一边倒，但至少也该是个不管褒贬都势均力敌的状态吧。如果能够褒扬多于贬低，那就更好了。良好的舆论基础，带来的最显眼的变化，就是大多数人对变种人看法的改变。这样一个大环境的变化，新的变种人觉醒在普通人之间时，感觉与待遇也绝对不同。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是异类的时候，他会是惊慌的、恐惧的……但当人们觉得自己只是多了一点特殊的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一种好的变化时，心态绝对会好上很多。而在良好心态的影响下，按照查尔斯他们的理论，也更方便他们控制自己的变种能力。变种能力不失控，周围的普通人不会因此受伤，也不会因此产生什么根深蒂固的厌弃情绪，良性循环下，绝对会越来越好。哪怕这并不能保证，所有的变种人都不会失控。但是只有偶尔几个人不会失控，跟只有偶尔几个人会失控，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现在他们的情况显然是前者，而他们要做的，是努力变成后者。而在舆论这方面，文宣是非常重要的手段之一。利用自己在文言文上训练出来的些许文采，配合现在的情况因地制宜一下，面对自己即兴发挥、紧急创作出来成果，陆离觉得自己还是有几分家天赋的。文学这个东西，单纯说哪里比得上写呢。在话题进行到这里后，陆离将自己紧急赶稿下，写出来的几篇作为例子的爱情文章，摆在了查尔斯面前。考虑到只有一份，他们两个看起来不方便，还用打印机赶紧复制了一份，摆在了艾瑞克面前。接下来，自然就是自己理论结合实际，让他们边看边听自己说的时候了。第一篇，请先看《他读懂我的心》。以查尔斯为原型，这个故事描述了一个拥有心灵能力的残疾变种人，与一位普通聋哑少女之间的爱情故事。在这个故事中，变种人的心灵能力，无视对方的残缺，为他们的爱情，架起了与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沟通桥梁。而善良的聋哑少女，也丝毫没有嫌弃变种人的残疾。他们互相帮助，彼此契合，双向救赎，完美演绎了一出残疾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变种能力丝毫不曾成为他们爱情的障碍物，反而是帮助他们的爱情开出了最美丽的花朵。他们都身有残缺，都属于社会“弱势群体”中的一员，他们都是被歧/视，受到不公对待的对象，但是他们相遇了，他们相爱了，他们的爱情那样平等，没有不公，没有歧/视，只有爱！当然了，陆离写这个故事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歌颂爱情，而是拉拢那些社会弱势群体。借助故事中的那位聋哑少女，引起这群人的注意，通过爱情故事中，备受歧/视的两个人，引起他们的共鸣……虽然自己是这个故事主人公的原型，虽然这个故事现在还只是一个大纲状态，但真的有被其中的爱情打动到的查尔斯，在听完爱情故事背后的政治目的之后，就只能：……你们搞政治的都没有心吗，欺骗别人眼泪……干得漂亮！如果原型不是自己，那就更好了。艾瑞克倒没有被什么爱情打动到，只是每每看到故事中，那位残疾变种少年，受到各种欺负，却只能跟聋哑少女报团取暖，互相安慰，接着继续一起受欺负。那股火“蹭”的就冒了起来，简直恨不得冲进故事世界中，去将那些欺负查尔……残疾变种少年的家伙，一通乱/杀。虽然这篇故事中，不管是残疾的变种人少年，还是聋哑的普通人少女，都受到了不少欺负，但这篇文，是被陆离归类到喜剧里面的。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虽然他们受到了各种欺负，虽然他们一直面临各种歧/视，但他们拥有爱情，最后在一起了，他们彼此陪伴，这样的大团圆结局，怎么不能算是喜剧呢。在讲解完第一个故事后，陆离给了查尔斯他们几分钟，让他们缓缓神，接着，就是第二个故事了。——第二篇，《我是你的眼》。以x战警小队长镭射眼为原型，这个故事描述了一个因为变种能力，不得不戴上眼镜，从此视野所及皆是一片红色的变种人少年，与一位活泼善良的普通人少女之间的爱情故事。他，曾经阳光开朗的校园王子，品学兼优的优等生，一朝变种能力觉醒，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强大的变种能力，呼风唤雨的未来，亦或者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从活泼开朗，到沉默寡言，看似稳重、成长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心事与秘密？她，青春洋溢的花季少女，善良活泼的可爱女孩。在他是校园王子的时候，她默默关注他，在他成为变种人后，她默默祝福他，在他成为x战警小队长后，她默默关心他。然后，他们相遇了。她一直爱着他，他也爱上了她。你只能看见红色，你摘下眼镜就会伤害别人，但不要害怕，不要哭泣，我会带你领略所有的颜色，我会永远陪伴着你……在一片红色中，你是我生命中最别样绚烂的花朵……总的概括一下，这就是一个看似强大的变种人，实则内心充满悲伤，弱小、可怜又无助。然后，他被善良的少女，用爱救赎了。爱情，多么伟大的力量，变种能力，强大背后又有着多少的辛酸……如果说第一个故事，是两位弱势群体的抱团取暖，互相救赎，主走温情温暖风。那么这个故事，就是普通人对变种人的救赎，属于比较狗血的类型。这背后有什么用呢，当然是借助这种救赎，揭露变种人强大背后不为人知的脆弱，让人们不要只看到力量，也要关注心理啊。而且人类，别管男人、女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救/风/尘”情节。对于这个非常狗血，却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忍不住想要往下看的狗血爱情故事，查尔斯觉得看完这个大纲之后，他的脑海中已经被“he”与“she”占据了。再想一下这个故事男主角的原型，突然感觉好像无法直视自己这位学生了。话说镭射眼，真的会一脸忧郁的仰望天空，背地里暗自流泪吗？镭射眼：我不是，我没有啊！查尔斯觉得自己需要住脑了，再联想下去，变种能力都要失控了。如果说查尔斯对这个故事，是感情复杂、哭笑不得的话，那么艾瑞克就是只想要“哈哈哈”。但是看到那个故事中，作为普通人的女孩，对变种人男孩不离不弃，再想到知道自己是变种人之后，惊慌逃离自己的爱人……虽然知道陆离没有针对自己，但这样一对比，艾瑞克感觉真的有被针对到。对于这个故事，陆离也是将它归类到喜剧里面的。但之前也说过了，这样的文宣，不能光有悲剧，或者光有喜剧。对于悲剧，陆离也准备了几个故事，首先就是那个《无法触碰的恋人》。以小淘气作为原型，写了一出相爱却无法相守的爱情悲剧。这背后就是单纯的引人思考，拥有变种能力，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还可能给自己带来伤害，作用跟《我是你的眼》有点相似，不过悲剧更容易被人记住，也更发人深省。除了这个，陆离最主要打造的悲剧故事，是《灵魂》。说起来，这个故事的灵感，是汉克跟一位变种能力觉醒后，外表变得有些非人的女孩带给他的。不知道你们了不了解外貌焦虑？看看查尔斯跟艾瑞克的脸，陆离觉得他们就算是了解，也绝对不深入。以陆离的颜值，不管是他本身的，还是现在这幅，其实他可以说并未切身体会过“外貌焦虑”，但这不妨碍他了解，并通过故事加以利用。有关《灵魂》，陆离有着好几个设想。比如说英俊的普通人男孩，爱上了变种能力觉醒后，在普通人看来外貌非人到丑陋地步的变种人女孩。比如说美丽的变种人女孩，爱上了丑陋的普通人男孩。比如说“丑陋”的变种人男孩，爱上了样貌不怎样的普通人女孩……不管是什么组合，其中的中心观点很明确：“太多太多的人，不明白我到底爱她/他什么？你们排斥她/他有别于常人的外表与能力，我爱她/他瑰丽的灵魂。”说起变种能力，很多人可能会不理解，但外貌这方面，几乎没几个不理解的。这个世界上，外貌完美的，终究是少数。甚至很多大众眼中的大美人，他们可能都对自己的外貌有所不满。这个故事，主要目的就是借助“外貌焦虑”，引起他们的共鸣。其中，想要打动人，很重要的一个特质，就是深情。举个栗子，在那个骑扫把的小男孩相关故事中，那位打动了许多人，让无数流下眼泪的教授，是靠什么取胜？外貌？能力？最主要的，还是深情。那种坚定不移，那种从一而终，那种舍生忘死……以上几篇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是“身边人”，那种能看到，能理解的存在。而不是是什么高大上的天才，什么亿万富豪。这也是陆离为了方便人们代入，而做出的选择。让所有人都支持你，是很难的，所以我们要拉拢的，是绝大多数人。当然了，陆离给出这几个大纲，不是说就要求他们全然照搬，只是给他们参考借鉴一下，具体要怎么写，如何将大纲扩充为切切实实的文章，那要他们自己去干。陆离可以提供指导，可以帮忙审稿，但是全都让陆离自己来写的话，他就算是化身八爪鱼，也写不完这么多啊。分析完舆论，做出举例，指明方向之后，陆离下一个要分析的，是怎样团结该团结的力量。首先，他们变种人内部的力量。这方面，主要靠查尔斯与艾瑞克想办法协商，达成一致。至少别的不说，先停止内耗是关键。其次，是变种人外部的力量。超级英雄那边也好，普通人那边也好，陆离在之前的分析中，都或多或少的，或直接或间接的指明了方向。接下来他重点要分析的，是如何团结一直与他们敌对的，政府与军方这边的力量。虽然之前说过，没有永远的敌人，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但是那些坚定地“反变种人分子”，那些仿佛已经将厌恶变种人刻进灵魂中的存在，陆离觉得没有必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他们已经将反对变种人，变为了自己的信仰，这种人，是依靠利益打动不了的存在。可是打动不了他们，不代表变种人无法打动他们的对手、政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变种人做的实在是不够，他们太过专注于跟那些人死磕了，这有什么用呢？除了白白浪费精力，造成牺牲以外，没有什么用处的。借助敌人的敌人去打击那些敌人，利用魔法战胜魔法，才是他们应该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