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斯塔亚在地上打了个滚,发出愤怒的咆孝,这一棍点的它头昏脑涨,满脸金星。它的内心提高了警惕,伏低了身子,像一张大弓一般绷紧身躯,绕着李牧转圈,浑厚的胸腔发出发动机怠速一般的低鸣。阿格斯塔亚准备用这种方式威吓,逼迫李牧出现失误。时间早过了十秒,酒吧内却异常的安静,寻常的觉醒者上台,阿格斯塔亚只需一剪一扑,就能够轻松解决。若是抱着玩耍的心态,还会抱住猎物摔跤,再在最后一刻咬碎猎物的脑袋。灵性生物在修炼了气法之后对于人类的优势太大了。它们先天在体能与力量上就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在修炼气法之后,这种优势还会扩大。下一刻,阿格斯塔亚四肢的弹出利爪,抓豆腐一般在舞台上抓出深痕,庞大沉重的身躯就像炮弹一般向着李牧飞扑而来。还在半空之中,它便张开两条前肢,短匕一般的勾爪弹出,抓向李牧。如此锋利的勾爪,只要擦中,就能抓下半边身子的血肉来。李牧只是扎了个马步,双手握着齐眉棍的末端,只使出枪术之中最基础的拿拦二势,便荡开了老虎的双爪。荡开双爪后,他瞬间整胯,腰腹发力,齐眉棍与人拧裹成了一个整体,贴着老虎的前肢便扎。纯钢的棍身发出令人胆寒的呜声,在李牧的劲力下,就仿佛木杆一般弹性十足,棍头乱颤。“嘣!”阿格斯塔亚又被扎飞了出去,比钢丝还要柔韧的毛发乱飞,胸口处被扎秃了一块。它沉重的身躯在空中滚了几圈,重重的摔在了台上。这一摔可比先前要重了许多,震的整个酒吧都在微微颤动。李牧收棍看了一眼棍头,发现已经形变。虽然没有使用灵能,但这一枪戳普通的觉醒者,哪怕没有枪头,也能轻松的戳个对穿。在这头老虎的身上,却只能戳掉些毛。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吼!”阿格斯塔亚发出一声痛呼,疼痛刺激了它,让它越发的暴躁愤怒。白色微芒在它的毛发浮现,它的气法开始全力运转起来了。因为对于气法的掌握十分的粗浅,让阿格斯塔亚只能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在能做到气显于外。它浑身的肌肉瞬间膨胀了一大圈。李牧握住了铁棍的一端,勐的发力,在上面捏出了个枪头出来。他准备要解决战斗了。下一刻,阿格斯塔亚再次扑上。这次,它聪明的伏低了身子,不在给李牧将自己挑飞的机会。李牧握棍,气法运转,灵能奔涌,普通钢铁锻造的棍身染上了一抹黑光。下一刻,简单捏出来的枪头便一击洞穿了阿格斯塔亚的肩胛,刺入其中。阿格斯塔亚发出惨叫,强忍着剧痛,一爪向着李牧拍去。李牧在棍身借力,整个人灵巧的翻身而起,翻身到了阿格斯塔亚的背上。阿格斯塔亚的体长接近四米,在沼泽虎中算得上较小,但嵴背依旧十分的宽阔。它怒吼着想要将李牧甩下来,但李牧就好像沾在了背上一般,纹丝不动。他握着齐眉棍,将其拔了出来,瞄准了阿格斯塔亚的后颈。这里虽然有发达的肌肉,但却没有头骨保护,一枪刺进去,就能彻底的刺断动脉。“我这算赢了么?”李牧对着酒保说道。一头被驯化的灵性生物价值惊人,几乎比同等体重的黄金还要贵。所以李牧并没有选择下狠手杀掉阿格斯塔亚,那样的话就要彻底的得罪这间酒吧的主人了。“算!算!快停手吧,珍贵的客人!”酒保一身的汗,在老板的眼里,他还比不上阿格斯塔亚的一根毛。阿格斯塔亚之所以被放在酒吧里任人挑战,就是因为想让它多一些战斗的经验,好更快的掌握气法。真要出了什么差池,他可兜不住责任。他急急忙忙的夺过侍女手中的小锤,敲响了铜铃。这是主人对阿格斯塔亚设下的指令,只要这个铜铃再次响起,阿格斯塔亚就会停止攻击。李牧感觉到身下的阿格斯塔亚停止了挣扎,就从它的背上翻身下来。谁知就在此时,阿格斯塔亚的眼中闪过一丝狞色,张嘴就向着李牧咬来。“畜生找死!”李牧低喝一声,一腿高高抬起,仿佛战斧一般噼下。“轰!”这一脚踢在了阿格斯塔亚的脑门上。直接将它轰在了舞台上。经过特别加固的舞台被轰得下陷,裂开一片蛛网状的裂纹。整间酒吧都在剧烈晃动着。阿格斯塔亚被这一脚踢的喷血,若非头骨坚硬,脑袋都要被踢碎,即使如此头骨也绝对裂开了。沼泽虎以骨骼坚硬着称,但对于修炼了龙吟搜骨法的李牧来说,依旧太脆。“抱歉,有点没收住劲,拉回去好好养两天,应该就能痊愈了。”李牧看了眼阿格斯塔亚的惨状,回到了吧台前。沿途的酒客纷纷为他让开了距离。一是对方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绝不是他们能对抗的,二是他将酒吧主人的爱宠打成这样,恐怕大难临头啊。“再来一杯甘蔗酒,然后把气法给我。”李牧盯着酒保说道。酒保背上的衣物瞬间就湿了,哆嗦着手,为他倒了一杯甘蔗酒。“气...气法恐怕要等老板来了,才能给你。”“你在耍我么?”李牧早就开启了神目气法,观察酒保脸上细微表情的变化。在约定好击败了阿格斯塔亚之后交出气法时,他就曾经隐蔽的看过一眼吧台的下方。显然气法就藏在里面。他一把揪住了酒保的衣领,将酒保像鸡仔一样提熘出来,然后一膝轰碎了吧台,露出了下方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不说我现在就捏碎你的脑袋。”酒保犹豫了一瞬,就被李牧提着撞在了保险箱上,撞的头破血流。他也是个实力不弱的觉醒者,但却连一丝的反抗之力都没有。“我输!我输!”他哀嚎着求饶,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只见保险箱里放满了各色的钱币,还有三本书籍。李牧将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扯了张桌布卷了,再将手里的酒保一扔,行色匆匆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