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别天神-光芒-改“确定是止水吗?”火影大楼内,三代目一边换着战斗用的铠甲,一边向着身边的转寝小春问道。转寝小春面色阴郁的点了点头。“确定了,止水的查克拉很独特,感知班已经反复确认过。”三代目正好穿完最后一件铠甲,缓步走到窗户前,看着那一步步逼近的青绿色须佐能乎,面露迷惑之色。“不应该啊,这不是止水的作风。”同样站在火影办公室里的水户门炎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道:“日斩,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些话了。”“老师的研究你也不是不知道,宇智波一族性格忽然大变,再正常不过了!”“现在止水的目标就是你,赶紧和我们一起离开。”“木叶不能在短短八年内,连续失去两个火影!”三代目摇了摇头,拒绝了水户门炎提议。“不,我不会离开的。”“而且,门炎你说错了一件事,木叶能够接受连续失去两个火影。”“不能接受的是,一个不战而逃,失去勇气的火影!”“你们两个先离开吧,如果我真的死在今天,木叶还需要你们两个的力量。”三代目说完之后,直接纵身一跃,几个跳跃来到火影大楼的最高处,通灵出猿魔。然后在一队暗部的护卫下,迅速向前,在火影大楼的一里外,拦住了须佐能乎。“为什么要这么做,止水!”“难道你已经忘记曾经坚持的和平梦想吗!”三代目抬头看着巨大的须佐能乎,毫无惧色的问道。鹤间信操控着须佐能乎,微微低头,停下脚步。七十米高的须佐能乎,与1米63的三代目隔空对视。一秒!两秒!三秒!猿飞日斩忽然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甚至做好使用‘尸鬼封印’这样的秘术。但是,以须佐能乎巨大的体型,只要稍微战斗,木叶就会不可避免的遭受损失。这是屡经创伤之后的木叶,无法接受的。如果能够用言语,结束这场纷争,那就再好不过了。所以猿飞日斩语重心长的劝说道:“止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但我相信,无论你的性格如何改变,对和平的渴望和心底的善良是不会变的!”“你应该很清楚,一旦你选择动手,木叶将会陷入前所未所的虚弱之中。”“其他村子,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入侵火之国。”“到时候,一场新的忍界大战,就会爆发。”“那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我说!”如果是真正的止水,面对这种劝说,或许真的被说动。不,如果是真的止水的话,根本不会做出鹤间信这样的举动。因为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才能够明白战争的残酷。火影的剧情中,并没有正面刻画忍界大战的残酷,但很多侧面都描述了这一点。比如说三忍,站在忍界顶点的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因为战争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个见证了生命的脆弱,追求永生了;一个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好好的忍者不当,去寻找救世主了。最后一个,更是直接得了恐血症这种心理疾病。正是有着这样的现实基础,才有着在正常人看来完全无法理解的火之意志,才有着宇智波鼬这样,宁愿灭自己满门也要维护和平的疯子。但是!鹤间信不是宇智波止水!三代目的劝说,根本无法动摇他的念头。不过——鹤间信也没有打算真的和三代目打一场,引发忍界大战就是了。咔咔咔!巨大的须佐手臂移动着,在半空中结出手印。对于忍者来说,这样的举动就是攻击的前奏。三代目立刻后退,护卫三代目的暗部也一个个如临大敌,随着做到飞扑上前挡枪的准备。但是——幻术!别天神-光芒-改!青绿色的须佐能乎,绽放出如同夜明珠一般的淡淡光晕。所有注视着须佐能乎的人们,都在一瞬间陷入到幻术之中。不过,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被解除!三代目和他的护卫暗部,上忍、中忍,甚至一些刚毕业没几年的下忍,都能够解除。“怎么回事,止水怎么会用这样低劣的幻术。”三代目满心疑惑,不明白‘止水’为什么要浪费大量的查克拉,释放这样毫无意义的忍术。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秘密。“他在通过幻术传递信息!”三代目一愣,连忙再次看向青绿色的须佐能乎,主动陷入了幻术之中。在这个幻术里,他‘看’到了止水和鼬挣扎在村子和族群之间,互相安慰、互相鼓励,追求和平的场面。他看到了止水面见团藏,但却被团藏逼问,最后夺取万花筒写轮眼的场面。他看到了疲惫不堪的宇智波鼬和一个带着独眼面具,自称宇智波斑的家伙接触,定下了灭族的计划。他看到了,根部的忍者乘着夜色肆意的屠杀着宇智波的族人,顺手将一颗颗写轮眼挖出,留下一个个漆黑空洞的眼窝。等到所有画面结束后,幻术自发的解除。但是,那一幕幕画面,却在三代目的脑海里,不断的回放。一抹苦涩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其实这四段画面,至少两段毫无意义,更多的是鹤间信为止水正名。但是剩下的两段,团藏在止水参见的时候,暴起夺眼;根部在灭族的时候,搜刮写轮眼,却犯了大忌!窥伺血继限界!要知道,村子里的瞳术家族,可不只是宇智波一个。而且,没有瞳术的,不代表没有秘术啊!今天团藏和根部敢这样肆无忌惮的对宇智波下手,明天他想干嘛?一个组织,一个村子,都是建立在信任和默契的基础上。团藏的举动,毫无疑问的破坏了木叶和各大忍族之间的信任和默契。这两段画面给木叶造成的伤害,甚至还在九尾之乱之上!“混蛋,他还是个忍者吗!”“他怎么敢将这样的情报泄露!”根部地下,团藏听到消息后,再也无法维持阴冷平静的表情,猛地从座位上跳起,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