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匪首马全心里一犹豫时左手的板斧也飞了出去,紧接着一支长箭直接穿喉而过,左胸和右胸同样是鲜血喷出,只露出了箭羽。“神箭,神箭……”紧跟其后的虎刃军兵甲齐声大喊着,声音直震云霄。足足有千米的距离,四箭连珠,箭不虚发,取敌命于无形中。“二统领小心。”就在这欢呼声过后赵云却面临着巨大的危机,那就是对面射来了数百道飞箭。开!面对这飞箭赵云手里重新出现了银枪,双臂一用力,枪走龙蛇,前面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光圈。叮叮叮……一串串声音从五米外传了出来,飞来的长箭都被格飞了出去。嘶!这还是人吗,简直就是战神下凡,一时间所有的匪兵都呆住了。“二首领死了,赶紧逃啊……”随着一声慌乱的喊声传出,数万多的敌军争先恐后的逃命着。一时间被马踏而死,自己人践踏而死的无计其数。冲啊!岳勇一拍座下马儿,刚才赵统领精彩的一射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即使是过去若干年后,年老的岳勇说起那一战时都是满脸的激动和崇拜。呼……一时间飞沙走石,漫天血光,黑夜中弥漫着杀意。“我投降了……”路两边不断的又匪兵跪下举起了双手。“怎么会如此?”此时的匪首张曼已经傻了,三路溃败的大军如潮水般向自己的中军大帐涌来。“撤,向西边撤……”此时的张曼突然感觉嘴里发苦,以前跟随三公将军和朝廷交手多次,不管是哪一方奔溃根本无力回天。如今自己依旧是如此,绝不能让这溃兵把自己最后这一万人马冲散了。张曼真想指鼻子大骂老天爷,这算什么,和樊城的军队还没有正面交手就败了。如今根本顾不上分析哪里是虎刃军的主力了,只想着保存仅有的实力。“何曼哪里逃,黄忠在此……”远处马上一个全身甲胄的人手里拿着赤血刀,两个眼睛里一道寒光闪过。正是被庞统派到西边的虎刃军大统领黄忠。威风凛凛,双目如炬,气势磅礴,后面是整齐划一的虎刃军士兵。“给老子冲……”就在何曼气急败坏的下令时,突然一道道寒光从远处飞了过来。“不好,是弩箭,快退……”只见一排排的士兵亮出了弓弩,全铁的弩箭如同是漫天箭雨。冲在前面的匪兵冷不及防的纷纷中箭倒下,正是刘琦传授的“三段式”攻击。眼看着平日里的好哥们连手里的兵器还未递出就倒下,后面的匪兵吓得魂飞魄散往回撤。“都给老子顶住,对方也不过是两三千人,冲过去……”何曼大喊着,自己的人马有两万多,是对面虎刃军的十倍还多。呼……这时只见大统领黄忠一拍坐骑,手里的赤血长刀舞动的如同是一架高速运转的风车。匪兵们如同是被收割的稻子般霹雳啪啪的倒下。“好厉害的武技!”何曼久经沙场,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的黄脸汉子武技高明,招数大开大合,刚猛无比,自己不是对手。“只要是谁杀了那黄脸汉子赏金百两……”东南北都有追兵,此时只有西边才能逃脱,何曼大喊道。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溃败的匪兵中自然有贪婪之人。就在此时突然何曼感觉心头一紧,不知道何时那黄脸汉子手中出现了一张硬弓。嗖嗖嗖……长箭的破空声响起,宛如是流星追月,威力巨大。目标正是远处马上的何曼,擒贼先擒王,只要射杀了匪首,这帮鸡公山的土匪们自然就崩溃了。“寨主……”眼看着流星般的长箭射来,何曼最忠心的三个手下不约而同的冲了上去。噗噗噗……三个手下都被飞来的长箭射穿,眼看是要活不成了。然而还有两只长箭还在高速飞来,眼看着自己就要命丧黄泉时,何曼突然双臂一用力,旁边一个猝不及防的匪兵被挡在了前面。噗噗……飞来的长箭穿身而过还有余力,叮的一声响从何曼的头顶上方传来,头上的铁盔被射掉了。呼……一时间所有的匪兵都离开大寨主远远的,刚才用寨子里的弟兄性命抵挡飞箭。“禀告大寨主,小的们发现西南方向有一道缺口。”一个匪兵急急的禀告着。眼看着对面的黄脸汉子又搭箭,一时间吓得何曼也是大惊失色。这足足有千米的距离,对方的臂力太大了,手里的硬弓绝不是普通的军中长弓。“都给老子向西南方向撤……”何曼此时哪里还有心思迎战,指挥着一众手下向西南方向撤。其实也不用指挥,首领都无心迎战,手下的土匪更是恨不得再多长几条腿,跑的那是飞快。杀……此时的黄忠带领着虎刃军更是如虎入羊群,刀光剑影,所过之处无不是血流成河,求饶声一片。原来是有着匪兵一看形式不对立刻跪地双手举的高高降了。“王巡,带着一队人马人用绳子把这些降兵穿成串……”黄忠吩咐后带着其余的虎刃军继续向着溃逃的匪兵追杀而去。“这道怎么越走越窄?”此时马上的何仪头发乱蓬蓬的,双眼冒着血丝,只是一个回合五万人马只剩下了几千人,而且还都是丢盔弃甲,毫无斗志。究竟是败在了哪里根本不清楚,想当初在鸡公山是何等逍遥,如今又成了丧家之犬。“大哥,我可找到你们了……”一道粗粗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哽咽声。来人正是北营的郑大炮,同样是头发蓬乱,身上的盔甲都跑丢了。“大炮,你那里还有多少人,马全和廖鹏,丁成人呢?”听到寨主的问话郑大炮一声长叹。“大哥,丁成被敌军斩杀了,马二哥被一个白袍白马小将一箭穿喉,黑灯瞎火的廖五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听到几个手下死的死,丢的丢,郑大炮带来的也不过几百个惨军,张曼一声大叫,仰天倒下。“大哥,你快醒醒……”一时间周围叫喊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