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小乐答着,掏出手机联系金柱,让他带一箱啤酒上来,说范枣妮要喝啤酒。“瞧你们,还真不错嘛!”范枣妮笑道,“这活还没怎么干,手机都买上了!”“提高效率!”马小乐嘿嘿一笑,“钱都花在了刀刃上,不心疼。”“那你这电脑呢?”范枣妮问。“也有用,不单是为了玩,到时还要撑门面呢。”马小乐回答的一本正经,“你说我马小乐会是那种不知二五的人么,现在这房子还是你帮我租的呢,我哪里会乱花钱,但只要是花出去的,都有我的想法,绝不会浪费。”“行了,说那么多,我又没说什么。”范枣妮洗完脸出来了,很清新,马小乐忍不住一把搂了。“你看你没个正经,这是什么地方,金柱说来就来呢!”范枣妮话音一落,门“嗵”地一声开了,金柱一胳膊夹着箱啤酒,一手提着打包回来的面条,兴冲冲对撞开了门。没想到的是,竟然看到马小乐在搂着范枣妮的腰。范枣妮反应过来后,急忙挣开了,说差点跌倒,要不是马小乐慌忙中一把捞住,肯定得跌个跟头。这个借口太勉强了,除了傻子都能看出来。不过既然范枣妮这么说了,就顺着她来吧。马小乐赶紧朝金柱挤了挤眼,金柱粗中有细,立刻就明白了,“呵呵,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收拾,太乱了,不巧就要绊一跤。”说完,金柱哈哈地走进来,把面条坐进碗里,又放下啤酒箱,“哗”地一声撕开,提出一瓶来,“噗”一声咬下盖子。“别嫌脏,没开啤酒的家伙!”金柱憨笑着,把啤酒放到了桌上。马小乐赶忙招呼范枣妮上前落座。一顿饭下来,个个酒足饭饱。马小乐和金柱俩人一瓶白酒,又各喝了一瓶啤酒,范枣妮喝了两瓶。“行了,我回单位去。”范枣妮稍稍有点头晕,但没啥大问题。“我送送你吧。”马小乐打着酒嗝站起来,“不送就没礼貌了。”“不用了。”范枣妮摆摆手,“晚上要听课的话再去,不听就算了。”“听,当然听了!”马小乐嘿嘿笑道,“以前交学费上学,上课不听讲,现在免费上课,得好好听,争取补回来,要不就吃亏了!”范枣妮笑着离开了。“马大,你真牛鼻!”金柱见范枣妮走了,小声道:“范宝发家的闺女都让你给骑了!”“别瞎说,你看到我骑她的?”“嘿嘿,这事,还用看哪,明眼人一瞧就明白!”金柱低着头直笑。“那可别乱说!”马小乐板住脸,“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弄不好传到村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放心吧,我怎么会说呢。”“不说最好!”马小乐道,“金柱,这两天没事,你要是想你女人了,下午就回家去吧,啥时需要人手,我打电话给你,随叫随到啊!”“那肯定是!”金柱道,“马大,其实回家不回家无所谓,关键是我想跟你干点事,要不回去窝在乡里头,那也不是个事。”“放心吧金柱,我马小乐绝对不会亏待你,现在让你回去是让你放松放松,等过几天要忙了,你可是想回去都不能的!”“那样好!”金柱哈哈一笑,“我就盼着那样呢!”金柱收拾了一番,三点多钟就到车站了。马小乐进卧室睡了一觉,晚上还得去听课呢,说实话,虽然几乎听不懂,但他觉得只要能听懂一点,就是个大收获。还有一个盘算,马小乐打算听完课后把范枣妮带回来,要不老是在路边搞来搞去的,很不方便。不过不巧的是,下午五点多钟,范枣妮打电话给马小乐,说她晚上有事,不去上课了。马小乐很失落,不过也没啥法子,范枣妮不去,他当然也不去了,不过也好,留下来捣鼓捣鼓电脑也不错,今天刚买回来,还没好好鼓弄一番呢。开始是练打字,马小乐打字虽然还很慢,但他很满足,这也算是会用电脑了。打了半个多小时,手腕都酸了,马小乐开始游戏,玩范枣妮教他的扫地雷和蜘蛛纸牌,马小乐玩的一头兴致。晚上九点刚过,手机突然响了,是范枣妮打过来的。“小乐,在哪儿呢?”范枣妮的声音很疲惫。“在住处呢。”马小乐道,“咋了枣妮,好像没什么兴致嘛?”“哎呀累死了!”范枣妮道,“就为明天的一个工业现场会搞特别报道,结果留下来搞什么策划,直到现在才结束!”“哟,大记者就是忙呢。”马小乐关了游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要不这么着,我请你吃烧烤,给你消消乏?”“不吃了,中午喝啤酒,又吃了那么多肉。”范枣妮道,“我就想睡一觉。”“成啊,那我也请!”马小乐笑道,“来吧,来我这里,保证让你睡个好!”“好啊,那我去了。”范枣妮说完挂了电话。马小乐一愣,没想到范枣妮这种情况下还来,“娘的,这丫头是不是不要家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有点准备的。马小乐把床铺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被子叠好,枕头放正,又把地拖了一遍,怎么说得干净利落,这样心情会爽快一些。范枣妮来了,果真是很有倦意,进门后也没提起多大精神。“枣妮,不要家了?”马小乐道,“天天那么晚回去,你老公不责怪?”“责怪啥啊,他最近出差了,还得一阵才回来呢。”范枣妮放下包包,进了卧室脱下外套,上床躺倒。“那可真是可惜了,前两天早知到你家去就是了,省得在外面跟做贼似的,搞得那么不痛快。”马小乐笑道。“我家不能去,要是能去的话还用你说?”范枣妮道,“那楼里都是熟人,还有几家和他们家很熟,万一被其中一个看到了,那还了得?”“也是,还是小心点好。”马小乐道,“谁让你家老公公是当官呢,人家都要多看几眼。”“说官也官,说不官也不官。”范枣妮道,“宣传部副部长好几个呢,又不是常务的,再过两年差不多也要退了。”说完,掀起被子盖了。“就这么睡了?”马小乐站在床前问。“要不咋地?”范枣妮道,“不管怎么样,我得先睡半小时,等会喊我。”说完,拉着被子盖上了头。马小乐歪嘴一笑,走到电脑前坐了下来,继续玩。半小时后,马小乐并没有喊范枣妮,要睡就睡吧,到十一点再喊她起来回去。又过了半小时,马小乐玩累了,扭头看范枣妮睡得很安稳,自己也困了,干脆就去洗脸洗脚,完了回来喊范枣妮起床回家。马小乐洗刷起来动静很大,可他自己意识不到。最后到洗脸池前刷牙,刷完牙后抬头照了照镜子,心血**又拿起梳子开始梳头。还不错,马小乐满意地点点头,左看看右瞅瞅,自我陶醉。“干什么呢,半夜对着镜子梳头,臭美啊。”范枣妮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头发散着,把马小乐给吓得魂出七窍。“枣妮,干嘛啊,你要吓死我?”马小乐放下梳子,摸着胸口。“无缘无故你害什么怕啊?”范枣妮披着个床单,撒着拖鞋,进了卫生间,一阵“哗啦啦”,撒了泡长尿。“你悄无声息,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跟猫似的。”马小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并没有盖住范枣妮弄出的声响,“枣妮,你咋那么劲呢,搞这么大声响!”“啥声响,不是你开水龙头的声音么!”范枣妮嘿嘿笑了。“看你,干记者干坏了,说话喜欢强词夺理!”马小乐关上水龙头,范枣妮的声音也停止了。“马小乐,你说什么?”范枣妮走出来,拢了拢头发,站到马小乐身后,从一侧露出头来,“你说什么,干记者?”马小乐一听,歪头看着范枣妮,嘿地一声笑,“枣妮,你是记者啊!”说完,弯腰托起范枣妮,往卧室走去,范枣妮踢着小腿发嗲。进了卧室,马小乐迫不及待地,“枣妮,从现在开始,我是耕牛你是大地!”小床不怎么结实,“吱吱呀呀”地响着个不停……十一点一刻,劳作结束,耕牛卧息大地安坦。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门外响雷似的的砸门声实在是有点恼人。马小乐蹬上短裤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