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竞争＆利益

第五卷 商场战场（24）竞争＆利益这一天，在将十只“石龟”交给林师傅之后，我信步来到了大街上。说实话，虽然现在的我先得比较空闲，但是对于“盘古城”乃至整个游戏的变化仍然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原本挂上“天下”两字的店铺现在大部分换上了新的字号，其中最为吸引我注目的就是整整一条街的“华洋电子”的铺面。“华洋电子”，全称是“华洋电子集团”，下属近百个公司，其中有好几个在“全球五百强”榜上有名，可以说是中国第一大的电子集团，同时也是中国排名第一的集团公司。而我现在所用的这款豪华型的虚拟游戏头盔的部分零件就是来自这个“华洋电子”。听说，光是提供这些零件已经让“华洋电子”大大赚了一笔。不过即便“华洋电子”在现实中有着强劲的实力，但是在游戏中很难做到购买一条街的铺面。要知道现在的玩家虽然很多已经达到了声望一万的标准，但是在其他玩家的店铺选择上存在的不确定性使得“华洋电子”很难将一整条街道购买下来，即便它有着无数的员工，同样在金钱上有着强大的优势；特别是这条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繁华的街道上，想要让所有有志于购买店铺的玩家放弃的话，真的是很难做到。但是现在事实摆在我的面前，看着一常串的挂有“华洋电子”牌匾的店铺，我的眼中充满了惊讶。看看我左手边的这一间，名为“华洋电子＆铁匠铺”，我仔细看了看，里面的每一件兵器都被铁匠刻上了“华洋电子”的字样。以我的铁匠眼光来看，店铺里面的兵器装备相对于同类产品，不但在质量上高了一个档次，就是价格也是略低于平均的价格水平；再加上工作人员的热情服务，连我差点都在那个明显是真人扮演的伙计的推销下买上那么一件。而我右手边的那间“华洋电子裁缝铺”，虽然每一件出售的衣服或者皮甲上面没有“华洋电子”的字样，但是却有着一个双环形标记，而那正是我所知的“华洋电子”的标志。当然同样地，在价格和质量上也是没话说，光看店铺中的人山人海就知道了。大公司到底是大公司，这样的手笔也弄得出来。这样一来不但为自己的公司大力宣传，而且也可以赚到不少的金币，虽然这点金币相对于“华洋电子”本身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如果紧紧将它作为对于游戏人员的奖励，恐怕能够更加获得员工的忠诚吧。从“华洋电子”的这一条街的铺面，我可以看到现实世界竞争的影子。而之后在我的闲逛了整个“盘古城”之后更加证明了这一点，只要在现实中稍具实力的公司，都已经在游戏中安家落户，而最为重要的表现方式就是以他们公司名字命名的各种店铺，有的甚至与现实中的经营一模一样。这其中最为典型的例子就是“江南茶行”。“江南茶行”在现实中同样经营茶叶生意，“江南茶行”占据了中国茶市百分之三十五、世界茶市百分之二十七的份额，“江南茶”这个品牌可以说是名满全球。而它位于“盘古城”东城区的店铺虽然没有像之前说到的“华洋电子”那样夸张占据整条街道，但是原本相互连在一起的十多间店铺被打通了墙壁，形成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型茶楼——“江南茶行”。“江南茶行”里面出售的是各种各样的茶类，除了现实中一些颇有名气的茶叶，例如龙井、碧螺春、铁观音等，还有着以前玩武侠类游戏中那本茶经中记述的早已绝种的珍稀茶类。对此，我是震惊无比，这种感觉比之之前见到整条街道布满“华洋电子”的店铺更甚。要知道茶叶在《雄霸天下》这款游戏中归纳于药材之中，想要采集茶叶必需要有着“医师”这个生活职业。但是以我这个医师的经验来说，光是想要找到那么多种类的茶叶就已经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了；更何况一般来说，有着药材的地方总是会有着一种或者几种的怪物盘踞，想要采到茶叶首先得解决那些怪物才行。我不知道茶叶在药材中的具体地位，但是即便是归于普通一类，也是将面对四五十级的怪物。如此一来，想要采集茶叶不但需要医师，而且还需要战斗人员随行；再加上搜索茶叶生长地点，那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但是现在，“江南茶行”已经推出了数十种各个品级的茶叶，已经说明了它的实力。看着“盘古城”中越来越多的现实世界的店铺，我知道这些大企业已经，不，应该是早就将眼光瞄准了这个游戏，要不然他们根本做不出如此巨大的成绩。就像“华洋电子”，整条街道我略略数了一下，整整有着两百四十多间大大小小的店铺，这说明早就有着两百四十多个玩家是“华洋电子”派出来的员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华洋电子”与游戏玩家合作，但是想来这种可能性不太大，一来这样的花费比之前者更大，这就像是做广告，而且是长期的全方位的广告，恐怕这个费用即便是“华洋电子”也舍不得吧；二来，在《雄霸天下》中现在还没有正规的法律条文，一旦玩家反悔，那么“华洋电子”将会处于一种尴尬的被动状态，这可不是一个英明的决策者所为。正在我脑中天马行空地乱想的时候，一只信鸽飞到了我的头顶。从信鸽的一条腿上解下“飞鸽传书”，只见上面写道：小墨，快点回来，有人捣乱！落款是林师傅。捣乱？不会吧？要知道虽然我与林师傅的关系比较好，但是并没有人知道“林家酒楼”实际上是我的产业，这样一来就大致排除了我的敌人想要对付我的可能性；而林师傅本身是一个和和气气的老人，除了烧菜之外，一般的时候很是随和，与一些常来吃饭的玩家关系比较好，捣乱的人也应该不是冲着他老人家来的才是。排除了人的因素，那么剩下的就是利益之争了。想到这些天因为“石龟”带来的暴利，我知道了问题的所在，飞快地赶往“林家酒楼”。还没有靠近“林家酒楼”，我就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甚至已经有人在大打出手了。看到这种情况，我心中叫糟，略微一思索，进入了“龙虎轩”，将小白带在了身边；同时向着“霸枪”、“快剑一刀”以及“空空儿”发了一封“飞鸽传书”，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毕竟现在的我实力比以前差了好多，近战能力更是削弱得太多。在店铺这种狭小的范围内打斗，明显地会吃亏不少。意外的是，“霸枪”和“快剑一刀”同时不在线，反倒是“空空儿”马上回了信，表示会尽快赶到；同时说，过会儿正好有件事情和我商量。“空空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像不明白的我加紧速度赶回“林家酒楼”。来到“林家酒楼”外的我并没有直接干涉，而是通过店铺管理系统进入了“林家酒楼”的内间，设置了一个“正反八卦阵”，以防万一。等所有的一切安排好之后，我才施施然地从人群外挤了进去。看到我的到来，在一边干着急的林师傅赶忙迎了上来，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总算让我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按照林师傅的叙述，这还真是“捣乱”了，因为现在与那位常到“林家酒楼”吃饭的“范仲淹”打斗的玩家正是“林家酒楼”旁边的“黄鹤楼”的老板——浑水摸鱼。说实在的，“浑水摸鱼”绝对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为了节省开销，这家伙仅仅请了一个厨师学徒做菜，加上对于请来的伙计从来没有好言语，使得其中一个居然在上个月带着那天的营业收入跑掉了，这件事情当时成为了“盘古城”的一大笑料，同时也开创了伙计背叛主人的先河。不过从那以后，倒是收敛许多，而且还特意请了一个大师级的厨师，虽然价钱贵了点，但是做出来的菜式却绝对地正宗。但是即便如此玩家们还是很少去他的“黄鹤楼”吃饭，一来大多数的玩家十分讨厌“浑水摸鱼”的人品，二来有着“林家酒楼”这么一家价廉物美的所在，更多的人倾向于后者。因此，“黄鹤楼”的生意算是马马虎虎有所赢余了。但是近段时间，因为“石龟”的原因，“林家酒楼”的生意节节攀升，而且还靠着“石龟”的广告作用拉走了一大批“黄鹤楼”的食客。这种情况使得原本就对“林家酒楼”心怀不满的“浑水摸鱼”更加地愤恨，终于在今天忍不住爆发开来。当时，林师傅正在做菜，却被伙计告知有人在外面吃“霸王餐”，手段十分地低劣，居然在菜中放了一只死去的蟑螂。只要进行过一段时间游戏的玩家都知道“蟑螂”这种小动物在城市里面是根本看不到的，更何况林师傅自己做的菜还不知道吗，所以阅历丰富的林师傅马上想到了对方的意图。小心地向着“浑水摸鱼”赔不是，并且表示这一顿免费，马上为他换上同样档次的一桌酒菜。但是“浑水摸鱼”并不像如此罢休，首先是不依不饶地要求林师傅赔偿损失费一百万金币，再接着依靠暗中带来的几个猪朋狗友的煽动，想要砸毁“林家酒楼”。“浑水摸鱼”和他那几个猪朋狗友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都在四十级以上，其中一个刀客更是到了四十四级，实力十分不错。在这几人的强势威胁下，很多不想惹事的玩家在付过钱之后退出了酒楼。“浑水摸鱼”能够如此嚣张是因为在系统大调整之后，为了追求真实性，系统对于城卫军以及巡捕的职责有了更多的约束，除非有着具体的证据（现在不能依靠录像了），巡捕根本不能任意地对玩家进行逮捕。而像“浑水摸鱼”这样的行为算是个人纠纷，解决的办法一是以实力说话，进行决斗，二是进行谈判磋商。在后者不可能的情况下，只剩下决斗这一个选择。虽然大部分的食客退却了，但是还有一些与林师傅相熟的玩家就不那么好商量了，人家吃得好好的，被“浑水摸鱼”这么一打搅当然恼火，于是以“范仲淹”为首的一帮玩家开始与“浑水摸鱼”他们进行对峙。实际上，现场有着几个巡捕，但是他们仅仅是起到维持秩序的作用罢了。当时这个调整让很多玩家议论纷纷，但是系统仍然保证了对进行“杀人越货”这样的行为的玩家的通缉之下，玩家们在另一个方面更加地倾向于这种更加自由的游戏方式，不然城市中间和和气气地，完全没有了那种尚武的精神，也太过平淡了些。“范仲淹”和“浑水摸鱼”的战斗仍然在继续。两者等级相差不多，实力更是半斤八两，因为打斗起来倒是十分地精彩，不时地有围观的玩家呐喊喝彩，当然知道事情经过的玩家都把“加油”的呐喊给了“范仲淹”这个取名古怪的玩家。这时候，“空空儿”一边向我招了招手，我连忙挤了过去，向他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空空儿”不愧是一门之主，听完之后，一脸霸气地道：“这些家伙这么嚣张，居然敢得罪你！放心，墨水兄弟，教给我好了，不整得他们删号我就不是‘空空儿’！”我被“空空儿”的豪言吓了一跳，涩声道：“不用了吧，简单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但是我话还没有说完，“空空儿”就已经挥了一下手，我明显看到原本隐藏在人群中的几个“刺客”一下子失去了身影，随后“浑水摸鱼”的那几个猪朋狗友突然之间身上冒出灿烂的血花，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很快地这些人在刺客的攻击下纷纷命丧黄泉，转世去了。这边的情况吓了周围观众一跳。但是看到受害者是那些本来就看不顺眼的家伙，纷纷起哄叫好。原本在打斗中的“浑水摸鱼”和“范仲淹”也看到了一边的情况，前者是心神大震，后者是喜笑颜开，一正一负，结果可想而知。仅仅半分钟不到，“浑水摸鱼”就跟随他的朋友们向“阎王爷”报到去了。事情顺利地解决了。维持秩序的巡捕在《巡逻日志》上写道：玩家“浑水摸鱼”极其党羽——等人主动挑衅“林家酒楼”老板极其顾客，被众人合力围杀，属于个人纠纷。建议减去“浑水摸鱼”个人声望5000点，党羽减去500点声望。天下历二年十月七日下午四点三十七分。巡捕：赵有志。不谈那个叫做“赵有志”的巡捕在那儿奋笔疾书，我则是在安排好“林家酒楼”之后被“空空儿”拉到了他们的“铁血门”的一处产业中，在座的都是“铁血门”的高层人物，其中就有我熟悉的副门主“青龙刀”和财务官“雨魅”，其他的根据他们身上的标志不是副门主就是一堂之主，还有就是那种高手级的“护法”。看到这个架势，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是什么事情使得这些“铁血门”的高层人物齐聚此地，而且看情形好像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我心中想了又想，还是抓不住一点头绪。“空空儿”左右环视了一下，然后转向我，严肃地道：“墨水兄弟，有一件关系到我‘铁血门’的重要事情希望你能够帮忙！”不清楚“空空儿”的目的，我斟酌着说道：“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帮忙。”说完感觉还不够严谨，补充道：“当然一些太过困难又或者我不想做的事情除外！”看到我这个样子，“空空儿”和其他的人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住道：“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不该在这种严肃的气氛下让你帮忙。你也知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玩家达到十万点声望。”说到这儿，“空空儿”停了下来，看着我。我点点头，心中暗道，即便是我也是刚刚八万七千多点的声望，这还是亏了这段时间不断炼制出新的丹药声望大幅增加的情况下。要知道越到后面，声望增加得越慢，像我这样声望高速增长的玩家应该是很少吧。对此，我是十分感谢那本《天师丹方》。“而且据我的调查，目前声望最高的人就是墨水兄弟你。”在取消《名人排行榜》之后，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声望在大陆上排名几何，但是按照声望的增长速度来讲，应该仍然保持第一的位置。所以，我还是点点头，道：“差不多吧。我现在有八万七千多点声望，应该是排在第一。”听到我这么说，“空空儿”和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充满了莫名的兴奋，连说起话来也有点激动了：“因此，只要再努力一点，兄弟你就可以第一个达到十万点声望值，那时候你就有资格筹建帮派……”得！我总算弄清楚“空空儿”的目的了。现在《雄霸天下》的帮派系统还没有推出，这完全是因为现在根本没有人符合建帮的资格。只要有人声望一达到十万点，系统就会自动推出帮派系统（又或者骑士团系统），在《雄霸天下》中建立第一个帮派。而“空空儿”的目的就是这个了。《雄霸天下》中的第一个帮派，光是这个称号，就可以令得“铁血门”名扬整个游戏世界，而不是声明仅仅限于“盘古城”。这个巨大的荣誉以及其中包含的巨大的利益，怎么也是一个极大的**。按照以前的游戏经验，游戏中建帮、建国是最大的赚钱方式，但是一来必须有着巨大的人脉，二来光是成本就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特别是为了吸引成员加入，有的帮派不得不加大成员的福利，使得帮派本身并没有多少的利益可得；加上以前的游戏中并没有什么钱币兑换系统，仅仅依靠黑市来兑换游戏币，并不能由此获得暴利。但是即便如此，以我的经验所知，大部分的帮派领导人还是有着丰富收入的。但是现在，《雄霸天下》这个游戏不同于以往的游戏，不说是它的虚拟现实的技术，单单是钱币兑换系统的开放，就已经大大地增强了建帮的利益。有了名声，就有了基础，有了基础就有了招人的资本，再加上“铁血门”本身的巨大财力，想不名利双收都不可能。所以，现在所有的地下帮派都在积极地争取声望值，做任务虽然麻烦了点，但是有着声望可拿的情况下，还是有帮派组织大量的玩家进行任务。但是实际上，因为任务的不能替代性（要是靠别人完成任务将不被承认），玩家从任务得到的声望也仅仅是比普通人多了那么一点而已，离十万这个标准相差还很远。这样一来，对于那些立志于建帮的玩家来说，我就成了一个香饽饽。同时我也明白了刚才“空空儿”为了帮我展现如此大手笔的原因，那可是六个高等级的刺客啊，而且人人都有着“隐身术”，归根结底是为了借助我正式建立“铁血门”。“既然是兄弟，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经过我们商量，建立帮派之后墨水你可以得到帮派纯利润的8%，而且你可以隐身幕后，做个甩手门主。”看着我思索的神色，“空空儿”紧接着说道。这个条件可以说是十分得丰厚。一个门派的收入那可是以万来计数的，即便仅仅只有8%的利润，仍然是一个极大的数目；而且素来了解我的“空空儿”提出让我当幕后门主的意见，使得我根本不用考虑被帮派束缚的麻烦性。可以说这是一个稳赚不陪的生意。但是——“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能不能让我先考虑一下？”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过加入帮派的打算，根本没有。近十年的游戏生涯使得我喜欢上了这一种自由自在的游戏方式，虽然对别人来说略显得孤独了些。长久以来，我已经习惯如此，即便是现在，我仍然喜欢这种游戏方式。但是现在，面对“空空儿”提出的如此诱人的条件，我心动了，但是同时心中有着一种恐慌，因为一旦答应“空空儿”的邀请，那么我将彻底改变以往的游戏方式。这种改变不是在游戏行为上，而是在心灵上的改变。而且这种恐慌不是当事人恐怕根本不会明白。告别“空空儿”之后，我一个人缓缓地走在“盘古城”的大街上，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陷入了沉思当中。只要答应，那么等待我的就是巨额财富；不答应，我仍旧过着自己的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平淡而又悠闲。但是由此而来的恐怕是“铁血门”高层对我的敌视，恐怕会失去“空空儿”这个朋友，恐怕……不管选择哪一个，都好像有着无数的烦恼等待着我去解决。现在的我才知道选择题并不是那么好做的，特别是关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特别如此。烦恼之余，我坐着马车来到了“轩辕城”的“可兰女性服饰”，见到了在店中保证迷你形态白虎的张兰。“可兰女性服饰”开张已经几个月了，现在的张兰俨然就是一个女老板，事情处理起来井井有条，除了少数事情还需要我帮忙之外，已经完全能够自己应付各种事务。再加上本身的美女优势，使得“可兰女性服饰”在“轩辕城”可以说是闻名遐尔，成了众多女性玩家最喜欢的去处。看到我的到来，张兰十分开心，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臂，说这说那，最后开心地道：“墨水，你知道吗，我现在也学了木系的法术，做出来的衣服很好看呢！”“哦？”我心中十分得惊讶。张兰学习“裁缝”我是知道的，因为在“可兰女性服饰”稳定下来之后，张兰只需要为女性顾客们介绍一下商品的优良属性就可以了，其他的就是以聊天的方式拉来更多的女性顾客。这是我提出的一个策略，女人总是感性的，多聊聊天可以增进感情，同时也可以通过她们拉来更多的客户，这种方式我曾经在一个营销网站上看到过，所以介绍给了张兰。而本身就是经济类专业毕业的张兰在听从我的建议之后更是改进了一些细节，使得“可兰女性服饰”成为了女性玩家们一个聚会场所。不但提供烤肉的服务，而且各种各样的活动随机展开，吸引了更多的女性玩家的到来。当然这个事情的直接结果就是店铺空间太小，为此张兰向我抱怨过好几次。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本身“可兰女性服饰”就是我捡来的店铺，经过询问我知道像这类店铺只有在玩家声望达到十万点之后才能升一级，而且永远不能升级为超级店铺。也就是说，即便我手中有着一间大型的废弃店铺，在我声望达到十万之后仍然不能升级。“可兰女性服饰”的事情花不了张兰多少精力，无聊之下她就多了一个“裁缝”的生活职业，不但学习系统的提供的基础技能，而且还通过“晓彤”（“可兰女性服饰”的专业裁缝）的教授，学到了很多现实中的裁缝技术。所以近一段时间，张兰醉心于她的裁缝事业，而且水平提高很快。上次她不知道听什么人说学了木系法术，可以极大地提高裁缝技能，因此跑到“轩辕城”的道观中就职了木系道士。还好这是在系统调整以后，不然必须要升到十级才行。看我的样子好像不相信，张兰嗔道：“怎么，你不相信我？”“呃，当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极力否认：“只是我感到很惊讶，难道木系法术真的可以作用在衣服上？”“那当然。”张兰自豪地从衣架上拿下一套女性皮甲递给我，道：“仔细看看，有什么不同？”我仔细地感觉了一下这件皮甲，在手感上来说更加地细腻一点，比之以前的皮甲明显得好了很多；特别是内层显得更加地柔软，穿起来应该很舒服才是。再看了一下皮甲的属性，发现多了一个“柔和度”的属性，上面的数字是7/10。“这个‘柔和度’——”我疑惑地问道。“这就是木系法术的效果了。原本我也不信，只是将木系法术中的‘万物春华’作用在成品的衣服上之后就会多出这么一个属性，皮甲变得柔软许多，穿起来更加地舒服；而且比之施术之前的皮甲更加地坚韧，刀剑难以伤害。”张兰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皮甲的表面神采飞扬地说道。我知道这就像是我在原先的“火龙战甲”上加入“火系法力”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张兰是直接将法术作用于皮甲之上；而我仅仅是通过阵法将“火系法力”储存起来，并且作为推动阵法的源动力。真要说起来，张兰的方法更加地高级，只不过像“万物春华”这样的直接可以作用于装备的法术少之又少，而且在效果上也是弱得很。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在大口大口吃着美味的烤“石龟”的同时，张兰再次抱怨了这间用于烤肉的房间太过狭窄，这让我想到了十万点声望，接着又想到了“空空儿”的那个邀请，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难办啊！跳至